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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架直升機的動靜實在是太大了,所有人都抬起了頭。
周硯禮找來保鏢:“頭上這些直升機是怎麼回事?告訴上面的人,這裏是周家,容不得他們放肆!”
保鏢面露難色:“周總,這些直升機都是紅字北a打頭的京都牌照,能出動的了這種架勢,怕是只有京都顧家了。”
倏然,周硯禮臉色一凝,顧家他得罪不起。
下一秒,99架直升機放下一條滑索,顧知州穿的西裝革履,單手滑了下來。
他捧着花,一點點走到阮清歌面前,勾唇輕笑:“阮清歌,我來娶你了。”
現場一片譁然。
最震驚的還是周硯禮,他滿臉不可置信。
所以阮清歌今天穿成這樣,要嫁的並不是他?
阮清歌笑了笑,眉眼彎彎:“顧知州,我今天也來嫁你了。”
當着所有人的面,顧知州單膝跪地,親自爲她戴上了婚戒,然後輕輕親吻了她的手背。
兩人幸福的模樣讓周硯禮如遭雷擊。
就在顧知州準備帶阮清歌離開的時候,周硯禮擋住了他們的去路。
“顧少,今天是我結婚的日子,你在這種時候來搶人,未免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吧。”
顧家雖強,但他周家也不是什麼平民。
顧知州淡淡抬眸,語氣淡淡:“周少今天要娶的不是江挽月嗎?”
一句話,讓周硯禮所有的話都堵在嘴邊說不出來。
江挽月臉色難堪,拽着周硯禮的手臂道:“硯禮哥,今天是我們的婚禮,你現在這樣,所有人都會看我的笑話。”
“而且你不是說你最愛的是我嗎?”
聞言,阮清歌輕嗤一聲:“不,你錯了,他誰都不愛,他最愛的是他自己。”
“知州,我們走吧,別爲不想幹的人耽誤時間。”
衆目睽睽下,顧知州扶着阮清歌準備上直升機。
但周硯禮卻攥着拳,威脅道:“阮清歌,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麼手段讓顧少陪你做的戲,但你今日若是敢走,以後你可沒機會回來了。”
“我知道你是在鬧脾氣,但鬧脾氣也要有個分寸。”
周硯禮十分自信。
阮清歌曾經那麼愛他,怎麼可能會說不愛就不愛了,不過是裝的。
阮清歌冷冷掃了他一眼,“不用理他,我們走吧。”
阮清歌上了直升機。
但周硯禮還是不慌不忙道:“阮清歌,我給你三秒的考慮時間,三秒之後你回來,我對這件事既往不咎。”
“三,二,一......”
三秒過去了,但阮清歌依然沒有下來。
一旁的人提醒道:“周總,直升機已經飛走了。”
周硯禮猛然抬頭,發現她已經離開了。
他臉色一白。
阮清歌竟然真的走了,怎麼會這樣。
但他還是強撐着道:“呵,女人嘛,就喜歡一哭二鬧三上吊,三天,只需要三天她肯定會哭着回來求我,但那時我已經不想要她了。”
衆人面面相覷,最後什麼話都沒說。
因爲他們看得出來,阮清歌不像是在鬧脾氣。
緊接着,周硯禮接江挽月去了酒店。
他說:“不用管阮清歌如何,他們的婚禮照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