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開始並沒有聽清楚這聲音是什麼,直到我靠近了之後,才聽清,那是一個女人的聲音。
她“嗯嗯啊啊”的,不知道在幹什麼。
我摸着黑走過去,發現辦公室的門沒有關嚴,便通過門縫,朝着裏面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直接看得我血壓飆升。
那蕭景妤正趴在桌子上,包臀裙被掀起來,黑絲也被撕破了。
她一條腿撐在地上,另一條腿放在桌子上,高跟鞋掛在她的腳趾上搖搖欲墜。
而站在她後面的,居然是劉總。
我極其震撼!
這一幕,看得我面紅耳赤,心跳加速。
劉總居然和蕭景妤……
這下我不得不相信那些傳言了。
我並沒有猜錯,他們確實有不爲人知的秘密,劉總他確實出軌了!
可是爲什麼呢?他都有老婆了,還有女兒了,爲什麼不忠於家庭,選擇出軌呢?
我不明白。
這跟我接受的教育完全不同啊!
我慢慢地後退,一不小心摔倒在地,沒控制住叫了一聲。
意識到自己暴露了,我連忙捂住嘴,朝着門縫看去。
只見劉總停了下來,朝着我這邊看了一眼。
我嚇了一跳,立即站起來往外跑。
結果就在這時,身後傳來蕭景妤的聲音:“你等一下。”
我站住,回頭看,發現蕭景妤探出半個身子來,臉色潮紅,眼神迷離,頭發甚至都是亂的。
她一邊讓我回去,一邊整理頭發。
我有些不知所措,腦子完全是亂的。
這種情況我想都不敢想,更別提親身經歷了。
冷靜下來以後,我仔細一琢磨,覺得還是得回去。
因爲他們已經看到是我了,我就算跑也沒用。
而且,如果我脫離了他們的視線太久,他們會懷疑我把這件事告訴別人的,那樣我反而更危險。
綜合考慮之下,我選擇了回去。
“你先找地方坐。”蕭景妤說完,便回了辦公室。
不一會,辦公室的門開了,蕭景妤走了出來。
她依舊穿着那件包臀裙,但是腿上的絲襪已經沒了,包臀裙下是一對豐腴雪白的腿。
她穿着高跟鞋,在我對面坐下,翹着二郎腿,僅差一絲就要走光。
我感覺口幹舌燥,不知所措地看着她。
蕭景妤托着下巴,饒有興致地看着我,問我:“你都看到了?”
我緩慢地點頭,然後又搖頭,最後,又點頭。
蕭景妤笑了笑,問我:“喜歡嗎?”
“啊?”我愣了一下。
蕭景妤站了起來,來到了我面前,將我的腿並上,然後,面對我坐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問你,喜歡嗎?”她捧着我的臉,俯視着我,眼神特別曖昧。
我咽了口唾沫,感覺自己的心都要沖破胸膛跳出來了。
“喜……喜歡什麼?”我問她。
“剛剛你看到的那些,喜不喜歡?”蕭景妤追問我。
說實話,對於一個血氣方剛的小夥子而言,那種刺激的場面,根本談不上喜歡不喜歡。
只能說,那場面讓我血液沸騰,心跳加速。
但是……喜不喜歡,我還真的不清楚。
“我……我不知道。”我支吾着說。
蕭景妤歪了歪頭,說:“不知道?”
然後,她俯下身,在我的嘴唇上輕輕地點了一下。
柔軟而溼潤。
我瞬間僵住,腦子一片空白。
我從沒接過吻,更不知道接吻是什麼感覺。
但就在剛剛,蕭景妤居然吻了我!
那感覺……有點奇妙。
“現在呢?”蕭景妤媚笑着看我,“喜歡嗎?”
我下意識地抿了抿嘴唇,這反應卻讓蕭景妤笑出了聲。
“看來是喜歡呢~”蕭景妤說。
我張了張嘴,欲言又止。
結果,蕭景妤又吻了上來。
這次,她甚至伸了舌頭。
我心裏咯噔一下,想要推開她,但那美妙的感覺卻讓我如墜花海,難以自拔。
蕭景妤的吻技特別好,也不知道她談過多少個男朋友,怎麼會練出這麼厲害的吻技來,竟讓我欲罷不能。
片刻後,我們嘴唇分開。
蕭景妤眼神曖昧地看着我,說:“寶寶~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什……什麼事啊?”我問她。
蕭景妤在我耳邊輕輕地吹了口氣,弄得我癢癢的。
“今晚看到的事,不要說出去,好嗎?”蕭景妤說。
我咽了口唾沫,說:“你……你指的是?”
“自然是你在辦公室裏看到的事啦~”蕭景妤笑吟吟地說,“只要你幫我保守秘密……”
說着,她湊近了我,在我耳邊小聲說:“我明晚給你一次。”
給我一次?什麼意思?給我什麼?
“給我什麼?”我問她。
蕭景妤點了一下我的鼻子,說:“小壞蛋,明知故問~”
“啊?”我茫然地看着她。
蕭景妤從我身上下去,說:“自然是我咯~”
說完,她便離開了公司,走路時還特地大幅度地晃動腰臀,以彰顯她的身材曲線。
我茫然地坐在原地,腦子裏回蕩的全是蕭景妤的那幾句話。
她給我一次?給的東西是她?
就在我琢磨着這句話是什麼意思的時候,劉總從辦公室裏出來了。
他看了我一眼,說:“你過來。”
“哦……”
我站起來,跟着劉總進了辦公室。
辦公室裏已經收拾幹淨了,但地上還有幾塊黑絲的碎片,垃圾桶裏也有許多紙團,桌面上甚至還出現了一個m型的色差。
“你都看到了?”劉總陰着臉對我說。
我支吾着說:“我……我是來送文件的。”
我連忙將文件袋放在桌面上。
劉總沒去看文件,而是看着我,說:“你都看到了,對吧?”
我自知是躲不過去了,便低下頭,回答了一聲“是”。
我本以爲劉總會大發雷霆,並把我開除,但是,意料之外是,劉總沒有那麼做,而是輕輕地嘆了口氣。
“我和我老婆結婚二十多年了,她爲我生下了曉雨,但是,我的公司,需要一個兒子來繼承。”
說着,劉總點了根煙眼神變得暗淡起來。
“我想要再要一個,但是她卻因爲傷了身子很難再孕。
“這些年來,爲了給她治病,我花了不少錢,結果都無濟於事。
“但是,我也知道,她懷孕期間我一點也沒虧待她,她怎麼可能傷了身子呢?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她之前懷過一次,但因爲沒有坐好月子,所以身子傷到了。
“然後,又來我這裏懷了孕,從那之後,她就再也懷不上了。”
說到這裏,劉總忽然看向我。
那眼神,讓我虎軀一震。
“你能明白我的感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