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後,時謹在白珍珠的冷嘲熱諷中還是露出了他那性感的鎖骨。
白珍珠滿意的看着他,“這還差不多,有點男人樣!”
“白珍珠!我時謹的身材可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窺探的,你最好裝作什麼都沒看到,乖乖畫你的畫,畫完之後趕快離開我的家。”
他總是這麼不解風情,搞得白珍珠都沒有創作的興趣了。
懨懨地擺放好畫板,看着他那一臉苦瓜相。
“時謹少爺,我是來請你做模特的,不是來讓你來哭喪的,能不能笑一笑?擺一個帥氣一點的姿勢?”
只聽時謹拽拽的說出一句:“我不需要擺姿勢,就很帥。”
別人誇你帥,和你自己說自己帥,是兩回事好嗎?
白珍珠無語的白了他一眼。
“那請不需要擺姿勢就很帥的時謹少爺幫幫可憐的珍珠,擺一個更帥更有魅力的姿勢好嗎?”
時謹終於按照白珍珠的指示,先去換了一身衣服,白色T恤,藍色牛仔褲,又做了個韓式發型。
骨節分明的手拿着一本裝逼的財經雜志,坐在落地窗旁的懶人沙發上,陽光灑在他清俊帥氣的側臉,看上去十分慵懶愜意,歲月靜好。
“哎,對對,就是這個角度!”
白珍珠舉起一只鉛筆,閉着一只眼對着時謹的方向比劃構圖着。
時謹確實是造物主的傑作,只是簡單一個陽光下看書的動作,都能讓人春心蕩漾,一眼萬年。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
轉眼天已經黑了。
時謹感覺自己快成了個活化石,每次他想活動一下,都會被白珍珠一個恐嚇的眼神嚇回去。
“還有最後一筆了,時謹,沉住氣,你是最棒的!”
“我是不是最棒的,不用你來說!”
時謹已經到忍耐的邊緣了。
誰好人一動不動坐5,6個小時?還連口水都不讓喝?
終於畫完了最後一筆。
白珍珠重重吐了口氣,“好了,時謹,你的任務完成了!你現在可以動了!”
白珍珠起身,雙手在半空中懸着,她的手上,臉上,衣服上都是水彩,像個小花貓似的。
時謹一起身,感覺都聽到了自己肩膀“嘎嘣”一聲脆響。
他惱怒的看了一眼白珍珠。
白珍珠假裝不明白,小跑着去了洗手間。
不一會兒,洗手間傳來白珍珠哼哼唧唧的小調。
她是挺高興的了,可他現在真的又累又餓。
連忙拿起手機點了一大堆外賣,他準備報復性進食。
當白珍珠出來的時候。
外賣已經擺好了。
“哇塞!時謹,沒想到你這麼貼心,準備了這麼多好吃的,說實話,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一邊說着不好意思的白珍珠一邊已經坐在了餐桌上,嗷嗷待哺的等着投喂。
“白珍珠,你一直以來都這麼厚臉皮嗎?我有說過要請你吃嗎?”
他不是不紳士,只是對白珍珠還有氣。
更討厭她這種跟誰都自來熟的樣子,一點女生該有的矜持都沒有。
白珍珠可憐巴巴的望着時謹,咕噥了句:“時謹學長,你忍心讓我餓着肚子離開嗎?你都不知道我把你畫的有多帥!”
時謹也不是真的要趕她走,就是說幾句抱怨的話而已。
“吃完趕快離開。”
冷漠的說完這幾個字,時謹也坐在了白珍珠對面的位置,開始自顧自吃起來了。
……
吃飯期間,白珍珠機靈的小腦袋不停的在運轉。
馬上就要情人節了,她該怎麼做才能讓時謹放棄表白呢?
還有她包包裏的那個小瓶子……
那是來的路上她在藥店買的。
時謹狼吞虎咽進食的時候,冷不丁瞟了她一眼,就看到白珍珠那張純潔的臉上閃過一抹算計。
心中警鈴一響。
這女人總是不按常理出牌,不知道又在打什麼鬼主意呢。
“白珍珠,你又在想什麼呢?”
白珍珠被叫到名字,視線猛的從包包那邊收回來,有點小驚慌的說:“我能想什麼啊,我就是想你點的這些飯菜是誰家的,怎麼能這麼好吃!”
白珍珠尷尬的笑了下,然後又說道:“時謹學長,你家有飲料嗎?我想喝點飲料。”
“有,你想喝什麼?”
“什麼都行,只要涼的就好……”
時謹也沒多想,起身去了廚房給她拿飲料,順便自己也拿一瓶。
就在時謹剛進廚房的門,白珍珠立馬從包包裏掏出了那個小瓶子,裏面裝了一些被碾壓過的白色粉末。
她心虛的看了一眼廚房,然後只掙扎了不到三秒鍾,便將這些粉末全部倒進了時謹的冬瓜排骨湯裏面。
然後再將瓶子塞回包包裏,若無其事的坐回座位上,繼續吃她的飯。
剛拿起勺子,時謹就從廚房出來了。
他什麼都沒發現。
可白珍珠的手心裏已經全是汗了。
這一票,她幹的確實有點大了。
搞不好都容易進局子。
不過她白珍珠玩的就是心跳,人生總得瘋狂一次吧!
而這份瘋狂,她要拉着時謹一起享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