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紅鸞出關，元嬰中期之威
合歡宗駐地，紅光沖天，強大的威壓讓整個戰場都爲之一靜。
紅鸞仙子踏空而來，她依舊是那身紅色長裙，但氣息卻與三個月前截然不同。元嬰中期的修爲毫無保留地釋放，周身環繞着粉色霞光，每一步都引起空間震顫。
“林小凡...”她嘴角勾起嫵媚的弧度，眼中卻滿是冰冷，“姐姐閉關三個月，你就來欺負我的手下，是不是太不給面子了？”
林小凡神色凝重。元嬰中期與初期看似只差一個小境界，但實力差距卻是數倍。更何況紅鸞仙子修煉的是合歡宗秘法，手段詭異莫測。
“紅鸞，是你先圍攻青雲宗。”蘇月璃上前一步，擋在林小凡身前，“今日若你退去，我可以不計較這三個月的事。”
“不計較？”紅鸞仙子嗤笑，“蘇月璃，你有什麼資格跟我談條件？就憑你這個元嬰初期？還是憑你這個剛回來的小情郎？”
她目光掃過鳳九歌，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喲，還帶了幫手？妖族鳳族...林小凡，你桃花運不錯嘛。”
鳳九歌冷冷道：“紅鸞仙子，鳳族已經決定支持青雲宗。你若執意開戰，便是與鳳族爲敵。”
“鳳族？”紅鸞仙子笑容更盛，“若是以前，我或許會忌憚三分。但現在...有了天外天撐腰，區區鳳族，算什麼東西？”
天外天！這個名字一出，在場所有知道內情的人都臉色大變。
“你果然投靠了天外天。”林小凡沉聲道。
“投靠？不，是合作。”紅鸞仙子舔了舔嘴唇，“天外天給了我突破元嬰中期的資源，而我...則幫他們控制南域。很公平的交易，不是嗎？”
她看向林小凡，眼中閃過貪婪：“說起來，天外天對你很感興趣呢。九轉元嬰...真是稀罕物。若能將你獻給那位大人，說不定我能直接突破元嬰後期...”
話音未落，她突然出手！
一根紅色長綾如毒蛇般射出，速度快到極致。目標不是林小凡，而是...蘇月璃！
“月璃小心！”林小凡大驚，瞬間擋在蘇月璃身前，涅槃鳳火化作盾牌。
“轟！”
長綾擊在火盾上，竟然將火盾擊碎！林小凡連退三步，嘴角溢血。僅僅一擊，他就受傷了！
“元嬰中期...果然厲害。”他擦去嘴角血跡，眼神凝重。
紅鸞仙子卻不給他喘息之機，長綾舞動，化作漫天紅影，每一道都帶着元嬰中期的威力。林小凡全力抵擋，但差距太大，很快就被壓制。
“小凡！”蘇月璃想幫忙，卻被林小凡喝止：“別過來！你保護好自己！”
他知道，蘇月璃雖然也是元嬰初期，但根基不如他，面對紅鸞仙子只會更危險。
鳳九歌出手了。始祖翎羽綻放七彩光芒，鳳凰真火化作一只火鳳，撲向紅鸞仙子。
“雕蟲小技。”紅鸞仙子輕笑，左手掐訣，一道粉色光幕擋住火鳳，“鳳族公主？若是你母親鳳清璇來了，我或許會忌憚。你...還不夠格。”
她右手操控長綾繼續攻擊林小凡，左手卻與鳳九歌周旋，遊刃有餘。元嬰中期的實力，展現得淋漓盡致。
小黑和小鳳雷獸也想幫忙，但被紅鸞仙子隨手拍出的粉色霧氣困住——那是合歡宗的“迷情霧”，能擾亂心神，兩只異獸一時無法脫困。
“怎麼辦...”蘇月璃焦急地看着戰局。林小凡完全被壓制，若非九轉元嬰根基深厚，早就敗了。鳳九歌有始祖翎羽加持，但也只能勉強牽制紅鸞仙子一只手。
這樣下去，必敗無疑。
蘇月璃咬牙，心中閃過一個念頭。她看向林小凡，眼中滿是不舍，但很快化爲決絕。
純陰之體...有一個禁忌秘法：燃燒本源，暫時提升一個大境界。代價是...修爲盡廢，甚至可能殞命。
但爲了林小凡，爲了青雲宗，她別無選擇。
“小凡，對不起...”蘇月璃輕聲自語，雙手開始結印。
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林小凡體內，九轉元嬰忽然劇烈震動。一股記憶碎片涌入腦海——不是他的記憶，而是...這具身體原主的記憶！
記憶中，一個白衣男子背對着他，聲音溫和：“凡兒，若有一日你遇到天外天之人，立刻逃走。記住，不要報仇，不要追查...好好活着，就是對爲父最大的安慰。”
“父親...”林小凡喃喃道。
記憶繼續涌現：追殺、逃亡、母親將年幼的他托付給一個老修士，然後轉身迎向追兵...
最後，是一張猙獰的面孔，那人獰笑：“林驚雲的兒子？正好，抓了你，主人定有重賞！”
那張臉...林小凡瞳孔驟縮。
是血天煞！血魂宗宗主！
原來，當年追殺他父母的，就是血魂宗！而血魂宗背後，站着天外天！
“啊——”林小凡仰天長嘯，怒火沖天。
九轉元嬰在怒火中瘋狂旋轉，第三轉的瓶頸開始鬆動。但還不夠...還差一點...
“小凡，我來助你！”蘇月璃察覺到他狀態不對，不顧一切地沖過來，將純陰本源渡入他體內。
純陰與九轉元嬰的至陽之力交融，陰陽相濟。林小凡的氣息暴漲，瞬間突破瓶頸！
元嬰中期！
而且不是普通元嬰中期，是九轉元嬰第三轉！
他的元嬰表面，第五道紋路浮現。五轉元嬰，戰力堪比元嬰後期！
“紅鸞！”林小凡眼中金色火焰燃燒，“今日，你必死！”
涅槃鳳火全面爆發，化作一只百丈火鳳，威勢比之前強了數倍。火鳳長鳴，撲向紅鸞仙子。
“什麼？！”紅鸞仙子大驚，“臨陣突破？而且還是中期？！”
她急忙召回長綾防御，但已經晚了。
火鳳撞碎長綾，狠狠撞在她身上。紅鸞仙子吐血倒飛，粉色霞光瞬間黯淡。
“不可能...我怎麼會輸...”她難以置信。
林小凡不給機會，第二擊接踵而至。涅槃鳳火化作九條火龍，封鎖所有退路。
“等等！”紅鸞仙子尖叫，“我可以告訴你天外天的秘密！我可以...”
“不需要。”林小凡冷冷道，“殺了你，我一樣能查。”
九條火龍合攏，將紅鸞仙子吞沒。慘叫聲中，這位合歡宗長老，元嬰中期修士，灰飛煙滅。
戰鬥結束。
全場死寂。
所有人都看着空中的林小凡，眼中滿是敬畏。元嬰中期...而且還如此年輕...
“小凡！”蘇月璃飛過來，但臉色蒼白，搖搖欲墜。她剛才燃燒了一部分本源，雖未到禁忌秘法的程度，但也元氣大傷。
林小凡連忙接住她，輸入靈力：“月璃，你怎麼樣？”
“我沒事...”蘇月璃勉強笑道，“就是有點累...孩子...孩子好像...”
她話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月璃！月璃！”林小凡大驚，連忙檢查。這一查，他愣住了。
蘇月璃體內...有一個微弱的生命氣息。
她...懷孕了？！
第二節：戰後餘波與身世之謎
青雲宗，宗主殿內室。
林小凡守在床邊，握着蘇月璃的手，眼中滿是擔憂和愧疚。他已經檢查過了，蘇月璃只是元氣損耗過度，加上懷孕初期的身體虛弱，才暈倒的。腹中胎兒雖然微弱，但生命力頑強，沒有大礙。
“孩子...”林小凡輕撫蘇月璃的小腹，心情復雜。他就要當父親了，這本該是高興的事，但現在戰亂未平，強敵環伺...
“唔...”蘇月璃悠悠轉醒，看到林小凡，微微一笑，“小凡...”
“別動，好好休息。”林小凡柔聲道，“你懷孕了，爲什麼不告訴我？”
蘇月璃臉微紅：“我也是一個月前才發現的...本想等局勢穩定了再告訴你，沒想到...”
她頓了頓，擔憂道：“孩子沒事吧？我剛才...”
“沒事，小家夥頑強着呢。”林小凡笑道，“不過下次不許這麼冒險了。你和孩子，比什麼都重要。”
“嗯...”蘇月璃點頭，忽然想起什麼，“紅鸞仙子...”
“死了。”林小凡眼神轉冷，“臨死前，她透露了一些信息。天外天...比我們想象的更可怕。”
他將在戰鬥中覺醒的記憶告訴蘇月璃。當聽到林小凡的身世和血魂宗的真相時，蘇月璃震驚了。
“原來血魂宗當年追殺你父母...難怪血天煞那麼恨你。”她握緊林小凡的手，“小凡，你打算怎麼辦？”
“血魂宗已滅，血天煞也廢了，但天外天還在。”林小凡眼中閃過殺意，“他們殺我父母，此仇不共戴天。但現在，還不是報仇的時候。”
他看向蘇月璃的小腹：“先把你和孩子安頓好，把青雲宗穩住。等我實力足夠，再找天外天算賬。”
蘇月璃點頭，忽然皺眉：“對了，鳳公主呢？她沒受傷吧？”
“她在隔壁休息，受了點輕傷，已經服藥了。”林小凡道，“這次多虧她幫忙，不然我一個人對付紅鸞仙子，勝負難料。”
正說着，門外傳來敲門聲。
“林長老，鳳公主醒了，想見您。”侍女通報。
林小凡讓蘇月璃好好休息，自己來到隔壁房間。
鳳九歌靠坐在床上，臉色還有些蒼白。看到林小凡，她眼睛一亮：“小凡，你沒事吧？”
“我沒事，倒是你，傷勢如何？”林小凡坐到床邊。
“皮外傷，不礙事。”鳳九歌不在意地擺擺手，隨即正色道，“小凡，紅鸞仙子提到天外天時，我注意到你的反應...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林小凡沉默片刻，將身世之事也告訴了鳳九歌。
聽完，鳳九歌義憤填膺：“天外天竟如此歹毒！小凡，你放心，鳳族會站在你這邊。我這就傳訊給母親，讓她調集鳳族精銳，助你報仇！”
“九歌，謝謝你。”林小凡感動，“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天外天勢力龐大，連紅鸞仙子都只是外圍成員，其真正實力難以想象。貿然行動，只會讓鳳族陷入危險。”
“那怎麼辦？難道就這樣算了？”
“當然不是。”林小凡眼中閃過精光，“《九轉涅槃神功》第三轉已經開啓，我需要集齊五行本源，才能繼續突破。等我實力足夠，自然會找他們算賬。”
“五行本源？”鳳九歌想了想，“鳳族聖地有‘火之本源’的線索，我可以幫你找。其他四種...我可以讓母親聯絡其他妖族聖族，或許他們知道。”
“那就麻煩你了。”林小凡點頭。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林小凡讓鳳九歌好好休息，自己回到蘇月璃房間。
他坐到床邊，抱住蘇月璃，“等局勢穩定了，我們就成親，給孩子一個完整的家。”
“嗯...”蘇月璃依偎在他懷裏，臉上滿是幸福。
但幸福總是短暫的。
三日後，青雲宗剛清理完戰場，重建護宗大陣，一個不速之客來了。
藥王谷谷主，藥塵的師父，藥無雙。
“蘇宗主，林長老，別來無恙。”藥無雙是個白須老者，一身藥香，看起來仙風道骨。但林小凡能感受到，他體內隱藏着一股陰冷氣息。
“藥谷主大駕光臨，有何貴幹？”蘇月璃在主殿接見，林小凡、鳳九歌陪同。
藥無雙笑道：“聽聞青雲宗大敗魔道聯軍，老朽特來祝賀。另外...想與青雲宗談一筆交易。”
“什麼交易？”
“青雲宗提供煉丹術傳承，藥王谷提供資源和庇護。”藥無雙道，“如今天外天勢大，單打獨鬥只會被各個擊破。只有聯合起來，才能自保。”
這話說得冠冕堂皇，但林小凡聽出了潛台詞：藥王谷想吞並青雲宗的煉丹傳承。
“藥谷主好意，青雲宗心領了。”蘇月璃不卑不亢，“但我宗煉丹術是林長老所傳，是否外傳，需林長老決定。”
藥無雙看向林小凡：“林長老，你意下如何？只要交出傳承，藥王谷保證青雲宗安全，甚至可以幫助你對抗天外天。”
林小凡笑了：“藥谷主，明人不說暗話。藥王谷早就投靠天外天了吧？三個月前斷供青雲宗丹藥，就是天外天的命令，對不對？”
藥無雙臉色一變：“林長老何出此言？”
“紅鸞仙子臨死前說了，藥王谷是天外天在南域的另一枚棋子。”林小凡冷冷道，“你今天來，不是談交易，而是來試探的吧？看看青雲宗到底還有多少實力，值不值得天外天親自出手。”
被戳穿心思，藥無雙也不裝了，沉下臉：“既然林長老都知道了，那就別怪老朽不客氣了。交出傳承，投靠天外天，可活。否則...”
“否則怎樣？”林小凡站起身，元嬰中期威壓釋放，“就憑你一個元嬰初期，也敢威脅我？”
藥無雙大驚：“你...你突破中期了？！怎麼可能...”
“送客。”林小凡一揮手，兩個弟子將藥無雙“請”了出去。
殿內，蘇月璃擔憂道：“藥王谷投靠天外天...那南域其他宗門，恐怕也有不少被滲透了。”
“不止南域。”鳳九歌忽然道，“我母親剛傳訊來，說妖族內部也發現了天外天的蹤跡。他們似乎在收集各族血脈和本源之力，所圖甚大。”
林小凡心中一動。收集血脈和本源...和他需要五行本源，有什麼關聯？
正思索着，趙寒匆匆進來：“宗主，林長老，剛得到消息...天劍宗出事了！”
“什麼？！”衆人一驚。
“劍無痕長老重傷，天劍宗被一個神秘勢力圍攻，對方有元嬰後期高手！”趙寒急道，“劍長老拼死送出傳訊，求我們...求林長老去救！”
林小凡臉色一沉。天劍宗是青雲宗最堅定的盟友，劍無痕更是他的朋友，不能不救。
但青雲宗剛經歷大戰，蘇月璃又懷孕...
“我去。”林小凡做出決定，“月璃，你留在宗門養胎。九歌，你陪我走一趟。小黑和小鳳也去。”
“不行，太危險了。”蘇月璃反對，“對方有元嬰後期，你才中期...”
“我有九轉元嬰，加上始祖翎羽和小黑小鳳，未必不能一戰。”林小凡安慰道，“而且劍無痕是我的朋友，我不能見死不救。”
蘇月璃知道勸不住，只能含淚點頭：“那你一定要小心...我和孩子，等你回來。”
“放心。”林小凡輕吻她的額頭，“我答應你，一定平安回來。”
當天，林小凡帶着鳳九歌和兩只異獸，趕往天劍宗。
他不知道，這一去，將揭開天外天更大的陰謀...
第三節：天劍宗之圍，五行本源現
天劍宗位於南域北部的天劍山脈，以劍修聞名，宗門上下皆是劍道高手。但此刻，這個強大的劍修宗門，卻陷入了絕境。
護宗大陣已經破碎，山門處屍橫遍野。空中，三個黑袍人凌空而立，氣息強大。爲首的是一個獨眼老者，元嬰後期修爲；左右兩人都是元嬰中期。
下方，劍無痕渾身是血，拄劍而立。他身後，天劍宗弟子死傷慘重，能站着的不足百人。
“劍無痕，交出‘金之本源’，饒你不死。”獨眼老者冷冷道。
“做夢！”劍無痕啐出一口血，“天劍宗的‘金靈劍心’，乃開宗祖師所留，豈能交給你們這些魔道！”
“那就別怪老夫不客氣了。”獨眼老者抬手，一只黑色巨掌拍下，威勢驚天。
劍無痕咬牙，準備拼死一擊。就在這時，一道金色火焰從天而降，將黑色巨掌焚毀！
“什麼人？！”獨眼老者一驚。
林小凡帶着鳳九歌從天而降，落在劍無痕身前。
“劍道友，抱歉來晚了。”
“林長老...”劍無痕驚喜，“你...你突破中期了？！”
“僥幸。”林小凡點頭，看向獨眼老者，“三位，以多欺少，不太地道吧？”
獨眼老者眯起獨眼：“你就是林小凡？九轉元嬰的那個？”
“正是。”
“很好。”獨眼老者笑了，“主上對你很感興趣。若你肯歸順天外天，可封你爲南域巡察使，地位在紅鸞之上。”
“紅鸞已經死了。”林小凡淡淡道，“你們天外天的人，都這麼喜歡招攬嗎？”
獨眼老者臉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老夫心狠手辣了！”
他揮手，左右兩個元嬰中期同時出手，攻向林小凡。而他自己，則撲向鳳九歌——他看出鳳九歌有始祖翎羽，想先奪寶。
“九歌小心！”林小凡提醒，同時迎向兩個元嬰中期。
鳳九歌祭出始祖翎羽，鳳凰真火全面爆發，與獨眼老者戰在一起。她有翎羽加持，戰力堪比元嬰中期巔峰，但面對後期，依然吃力。
林小凡這邊更麻煩。兩個元嬰中期，且配合默契，一個用刀，一個用鞭，刀光鞭影，將他困在中間。
“小黑，小鳳！”林小凡召喚兩只異獸。
小黑化作幽冥麒麟，攔住用刀的修士。小鳳雷獸則噴出七彩雷火，牽制用鞭的修士。林小凡壓力稍減，專心對付一人。
但元嬰中期畢竟不是弱者，即使有九轉元嬰，林小凡也只能勉強占據上風，無法速勝。
另一邊，鳳九歌已經落入下風。獨眼老者修煉的是陰毒功法，專門克制火屬性。始祖翎羽雖然強大，但鳳九歌修爲不足，無法發揮全部威力。
“小丫頭，交出翎羽，老夫饒你不死。”獨眼老者獰笑。
“休想！”鳳九歌咬牙堅持，但嘴角已經溢血。
眼看她就要支撐不住，林小凡心中一急，硬扛對手一擊，沖向獨眼老者。
“找死！”獨眼老者轉身一掌拍來。
林小凡不閃不避，九轉元嬰瘋狂運轉，第五道紋路光芒大放。他準備動用禁術——燃燒元嬰本源，換取短暫的實力提升。
但就在這時，異變突生！
天劍宗深處，一道金色劍光沖天而起！劍光中，蘊含着一股銳利無匹的本源之力——金之本源！
“金靈劍心...被激活了？”劍無痕震驚。
金色劍光在空中凝聚成一柄巨劍，然後...朝獨眼老者斬下！
“什麼？！”獨眼老者大驚，全力抵擋。
“轟——”
劍光與掌力碰撞，獨眼老者吐血倒飛。而那柄金色巨劍，在空中一轉，竟然飛向林小凡，融入他體內！
金之本源，認主了！
原來，天劍宗的金靈劍心，需要滿足兩個條件才能激活：一是宗門危難，二是遇到有緣人。林小凡的九轉元嬰，正好符合有緣人的條件。
金之本源入體，林小凡的氣息暴漲。九轉元嬰吸收金之本源，第六道紋路開始浮現！
元嬰後期戰力！
“現在，輪到我了。”林小凡看向獨眼老者，眼神冰冷。
涅槃鳳火與金之本源融合，化作金色火焰，威力倍增。他一掌拍出，金色火掌遮天蔽日。
獨眼老者臉色慘白，他感受到死亡的威脅。拼命抵擋，但還是被一掌擊飛，重傷倒地。
另外兩個元嬰中期見狀，轉身就逃。但林小凡豈會放過他們？金色火焰化作兩條火龍，追上兩人，瞬間焚殺。
戰鬥結束。
林小凡走到獨眼老者面前，冷冷道：“天外天到底想幹什麼？”
獨眼老者慘笑：“你很快就會知道的...主上已經集齊了四種本源，只差最後的‘土之本源’。等他五行合一，突破化神...整個修仙界，都將臣服在他腳下！”
“四種本源？”林小凡心中一動，“是哪四種？”
“水、木、火、金...”獨眼老者咳血，“火之本源在鳳族，但你救了鳳族公主，主上暫時拿不到。所以...他去了‘厚土宗’，奪取土之本源...咳咳...”
他說完，頭一歪，氣絕身亡。
林小凡臉色凝重。天外天已經集齊了水、木兩種本源，金之本源在他這裏，火之本源在鳳族...現在對方去了厚土宗，一旦拿到土之本源，就能集齊四種。
不，加上他體內的金之本源，實際上是五種都齊了——只不過分散在不同人手裏。
“必須阻止他！”林小凡做出決定。
劍無痕走過來，臉色蒼白但堅定：“林長老，我跟你一起去。金靈劍心既然認你爲主，你就是天劍宗的恩人。天劍宗，與你共進退。”
“你的傷...”
“無妨。”劍無痕道，“金靈劍心激活時，也治愈了我的部分傷勢。而且...天外天害我宗門，此仇必報。”
林小凡看向鳳九歌，她也點頭：“火之本源在鳳族，天外天一定會對鳳族下手。我們必須先發制人。”
“好。”林小凡道，“那就先去厚土宗，阻止天外天奪取土之本源。然後...去鳳族，保護火之本源。”
他心中還有一個想法：集齊五行本源，或許能讓他的九轉元嬰突破到更高境界。到時候，才有實力與天外天真正抗衡。
衆人簡單休整後，立刻出發。
目標：厚土宗。
第四節：厚土宗之戰，土之本源歸屬
厚土宗位於南域西部的黃土高原，以防御和土系法術聞名。但此刻，這個以防御著稱的宗門，也快守不住了。
護山大陣已經破碎，宗門內一片狼藉。宗主土行孫渾身是血，站在宗門廣場中央，身後是僅存的幾十個弟子。
空中，一個白衣青年負手而立。他看起來二十七八歲，面容俊美，氣質出塵，但眼神冷漠如冰。正是天外天在南域的負責人，自稱“白公子”。
白公子身後，站着四個黑袍人，都是元嬰中期修爲。
“土宗主，交出土靈珠，我可以饒你全宗不死。”白公子淡淡道，聲音沒有一絲波瀾。
土行孫慘笑：“土靈珠是厚土宗鎮宗之寶，豈能交給魔道！要殺就殺，何必廢話！”
“冥頑不靈。”白公子搖頭，抬手一指。
一道白光射出，瞬間洞穿土行孫的胸膛。土行孫倒地，氣息奄奄。
“宗主！”厚土宗弟子悲呼。
白公子目光掃過衆人，最後落在土行孫身上：“最後給你一次機會，交出...”
話音未落，一道金色劍光從天而降，斬向白公子！
“嗯？”白公子挑眉，隨手一揮，白光與劍光碰撞，雙雙消散。
林小凡帶着劍無痕、鳳九歌從天而降，落在廣場上。
“來者何人？”白公子問，語氣依舊平淡。
“殺你的人。”林小凡冷冷道。
白公子看了他一眼，忽然笑了：“九轉元嬰...金之本源...你就是林小凡？有意思。”
他目光又掃過鳳九歌：“鳳族公主，始祖翎羽...火之本源的線索也在你身上。很好，省得我一個個去找了。”
林小凡心中一凜。這白公子一眼就看穿了他們的底細，實力深不可測。
“元嬰後期巔峰...”劍無痕傳音，“而且...他體內有水、木兩種本源的氣息！”
林小凡也感應到了。白公子體內，有兩種本源之力在流轉，雖然微弱，但確實是水、木本源。
“你集齊了水、木本源？”林小凡沉聲道。
“沒錯。”白公子大方承認，“加上你體內的金之本源，她身上的火之本源線索，以及這裏的土靈珠...五行本源就齊了。”
他看向林小凡，眼中閃過貪婪：“本來想一個個去取，既然你們都送上門來，那就...一並收了吧。”
白公子動了。
他速度極快，瞬間出現在林小凡面前，一掌拍出。掌力中蘊含水、木兩種本源之力，陰柔中帶着生機，詭異無比。
林小凡不敢大意，金之本源與涅槃鳳火融合，全力迎擊。
“轟——”
兩人對掌，氣浪席卷。林小凡連退七步，白公子只退了一步。高下立判。
“有點意思。”白公子眼中閃過驚訝，“元嬰中期，竟能接我一掌。九轉元嬰，果然不凡。”
他不再留手，全力進攻。水、木本源之力化作無數藤蔓和冰刺，鋪天蓋地。
林小凡陷入苦戰。白公子不僅修爲高，戰鬥經驗也極其豐富，招式詭異，防不勝防。若非有金之本源加持，他早就敗了。
劍無痕和鳳九歌想幫忙，但被四個黑袍人攔住。兩人雖強，但對方人多，一時無法脫身。
小黑和小鳳雷獸也被牽制。
戰局不利。
土行孫看着這一幕，眼中閃過決絕。他爬到廣場中央的祭壇上，咬破手指，在祭壇上畫出一個古老的符文。
“厚土宗的列祖列宗...弟子土行孫，今日以生命爲祭，喚醒土靈珠...請庇佑我宗，誅殺魔道！”
他噴出一口精血，符文亮起。祭壇震動，一顆土黃色的珠子從地下升起——正是土靈珠，土之本源的載體！
土靈珠飛到土行孫手中，他看向林小凡，用盡最後力氣喊道：“林小凡...接住！”
土靈珠化作一道黃光，飛向林小凡。
“找死！”白公子大怒，轉身去搶。
但林小凡更快。他拼着硬挨白公子一掌，伸手抓住土靈珠。
土之本源入體！
九轉元嬰瘋狂吸收，第六道紋路瞬間凝實，第七道紋路開始浮現！金、土兩種本源融合，林小凡的氣息暴漲到元嬰後期！
而且不是普通後期，是九轉元嬰第七轉，戰力直逼元嬰圓滿！
“現在，該我了。”林小凡擦去嘴角血跡，眼中金色火焰燃燒。
金、土兩種本源與涅槃鳳火融合，化作一種全新的力量：混沌真火！此火蘊含五行之力，雖然不全，但威力已遠超之前的涅槃鳳火。
混沌真火化作一只三色火鳳，撲向白公子。
白公子臉色終於變了。他全力抵擋，水、木本源化作護盾，但還是被火鳳擊碎，吐血倒飛。
“不可能...你怎麼可能同時承受兩種本源...”他難以置信。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着呢。”林小凡不給機會，第二擊接踵而至。
這一次，白公子不敢硬接，祭出一張符籙。符籙燃燒，化作一道白光，將他包裹。
“林小凡，我記住你了。”白光中傳來白公子的聲音，“
白光一閃，白公子消失不見。那張符籙是“破空符”，能瞬間傳送千裏。
四個黑袍人見狀，也想逃。但林小凡豈會放過他們？混沌真火席卷，四人瞬間化爲灰燼。
戰鬥結束。
厚土宗弟子跪地痛哭，爲死去的同門哀悼。土行孫已經氣絕，但臉上帶着欣慰——土靈珠沒有落入魔道之手。
林小凡走到土行孫屍體前，躬身行禮：“土宗主，你放心，厚土宗的仇，我會報。”
他看向手中的土靈珠，心情復雜。又得了一種本源，實力大增，但肩上的責任也更重了。
“林長老...”劍無痕走過來，“接下來怎麼辦？”
“先去鳳族。”林小凡道，“白公子一定會去奪火之本源。我們必須趕在他前面。”
“那我回天劍宗，召集弟子，隨時準備支援。”劍無痕道。
“好。”林小凡點頭，“九歌，我們走。”
兩人帶着兩只異獸，全速趕往鳳族聖地。
他們不知道，白公子並沒有逃遠。
百裏外的一座山峰上，白公子臉色蒼白，服下一枚丹藥。他看着鳳族方向，眼中閃過陰冷。
“林小凡...你奪我兩種本源，壞我大事...此仇不共戴天！”
他取出一枚傳訊符，注入靈力：“主上，計劃有變。林小凡已得金、土兩種本源，戰力堪比元嬰圓滿。請求...派遣‘天殺’小隊。”
傳訊符燃燒，化作一道黑光飛向天際。
白公子冷笑：“林小凡，就算你有九轉元嬰，也敵不過天殺小隊。那可是...專門獵殺化神以下修士的死亡隊伍。”
“等你死了，你的本源，你的女人，你的宗門...都會是我的。”
他盤膝而坐，開始療傷。
而林小凡，正全速趕往鳳族。一場更大的危機，正在等待着他...
第五節：鳳族危機，火之本源守護
鳳族聖地，鳳棲谷。
當林小凡和鳳九歌趕回時，看到的是一片戰火。
護族大陣已經開啓，但外面圍着上百個黑袍修士，正在瘋狂攻擊。大陣搖搖欲墜，隨時可能破碎。
“是天外天的人！”鳳九歌臉色煞白，“他們真的來了...”
林小凡眼神一凝。這些黑袍修士，最弱的都是金丹期，元嬰期有十幾個。而且...他們結成了一個詭異的陣法，將整個鳳族聖地封鎖。
“是‘封天鎖地大陣’。”林小凡認出來，“此陣能封鎖空間，防止內部人員逃脫。天外天這是要...屠族！”
他立刻出手，混沌真火化作一條火龍，沖向陣法節點。但陣法威力極強，火龍只擊碎了一個節點，就被其他節點修復。
“什麼人？！”黑袍修士中，一個元嬰後期的老者轉頭看來。
“殺你們的人。”林小凡冷冷道，直接沖入戰陣。
鳳九歌也緊隨其後，始祖翎羽綻放光芒。
兩人的加入，讓戰局稍緩。但黑袍修士數量太多，且陣法詭異，一時難以突破。
“小凡，九歌，進來！”鳳清璇的聲音從大陣內傳來，她打開一道縫隙。
兩人趁機沖入大陣，縫隙立刻閉合。
“母親！”鳳九歌撲進鳳清璇懷裏，“你沒事吧？”
“沒事。”鳳清璇雖然疲憊，但氣息尚穩，“多虧你及時回來，不然大陣就撐不住了。”
她看向林小凡，眼中閃過驚訝：“小凡，你...你又突破了？”
“僥幸。”林小凡簡單說了厚土宗之事，“天外天的白公子逃了，但他一定會再來。我們必須盡快轉移火之本源。”
鳳清璇點頭：“火之本源在聖地深處的‘火焰山’中，是鳳族始祖留下的。但開啓火焰山需要三位純血鳳族長老的精血...現在族中，只有我和兩位長老是純血。”
她苦笑：“而且那兩位長老，在大長老鳳天穹被關後，也對我心生不滿，不一定願意幫忙。”
林小凡皺眉。鳳族內鬥，在這生死關頭還在繼續？
“帶我去見他們。”他道。
鳳族議事殿內，兩位紅袍長老坐在上首，臉色陰沉。他們看到林小凡，都露出不悅之色。
“族長，這個人族爲何還在我族聖地？”一個長老冷聲道。
“林小凡是我族恩人，也是九歌的朋友。”鳳清璇道，“現在大敵當前，我們應該團結一致。”
“團結？就是因爲團結，我們才引來了天外天！”另一個長老怒道，“若不是你和這個人族走得太近，天外天怎麼會盯上鳳族？”
林小凡聽明白了。這兩個長老，認爲是他引來了天外天。
“兩位長老，天外天的目標是五行本源，不是因爲我。”他平靜道，“就算沒有我，他們也會來奪火之本源。”
“胡說八道！”長老拍案而起，“火之本源在我族數萬年，從未有人敢打主意！就是你...”
話音未落，外面傳來一聲巨響。護族大陣，破了！
“哈哈哈...鳳族，交出火之本源，可免滅族之禍！”一個囂張的聲音傳來。
衆人沖出大殿，只見白公子帶着十幾個元嬰修士，已經殺入聖地。鳳族戰士節節敗退，死傷慘重。
“白公子...”林小凡眼神冰冷，“你來得正好。”
白公子看到林小凡，也笑了：“林小凡，我們又見面了。這次，我看你怎麼逃。”
他揮手，十幾個元嬰修士同時出手，攻向林小凡。
“你們保護族人，我去對付他。”林小凡對鳳清璇道，然後迎向白公子。
混沌真火全面爆發，金、土兩種本源之力融合，威勢驚天。但白公子也不弱，水、木本源配合詭異功法，與林小凡打得難解難分。
但這一次，林小凡占據了上風。九轉元嬰第七轉，加上兩種本源，他的戰力已經超過白公子。
百招過後，白公子開始落入下風。
“怎麼可能...才幾天時間，你怎麼可能進步這麼快...”他難以置信。
“你不知道的事，還多着呢。”林小凡冷聲道，混沌真火化作一只三色鳳凰，狠狠撞在白公子身上。
白公子吐血倒飛，重傷倒地。
“少主！”幾個黑袍修士大驚，想過來救援。
但林小凡更快，瞬間出現在白公子面前，一掌按在他頭頂。
“搜魂！”
他要看看，天外天到底有什麼陰謀。
大量記憶涌入腦海：天外天的組織結構、五行本源的秘密、以及...一個恐怖的計劃！
原來，天外天的真正目的，不是集齊五行本源突破化神，而是...打開“五行秘境”，釋放被封印的上古魔神！
五行秘境是上古時期，五行宗用來封印域外魔神的地方。需要集齊五行本源才能開啓。魔神一旦釋放，整個修仙界都將陷入浩劫！
而天外天的主人，正是那個魔神的後裔，他想釋放祖先，統治修仙界！
“瘋子...”林小凡臉色發白。
他正要繼續查看，忽然心中一凜，抽身後退。
一道黑光從天而降，擊在他剛才站立的位置。若非他反應快，已經被擊中了。
三個黑衣人出現在場中。他們全身籠罩在黑袍中，只露出一雙冰冷的眼睛。氣息...都是元嬰圓滿！
“天殺小隊...”白公子虛弱地笑了，“林小凡，你死定了...”
三個元嬰圓滿！而且氣息詭異，顯然修煉了特殊功法，戰力遠超同階。
林小凡臉色凝重。一個元嬰圓滿他或許能對付，三個...必死無疑。
“小凡，我們來了！”鳳清璇和鳳九歌飛到他身邊，兩位長老猶豫片刻，也跟了過來。
“鳳族聽令，保護林小凡！”鳳清璇下令。
所有鳳族戰士，包括剛才還對林小凡不滿的長老，此刻都站在了他這邊。因爲所有人都明白，天外天是要滅族的，而林小凡是唯一的希望。
“一群螻蟻。”天殺小隊的首領，一個黑袍人冷冷道，“全部殺了，一個不留。”
三個元嬰圓滿同時出手，威勢驚天。
林小凡咬牙，準備拼死一戰。但就在這時，異變再生！
火焰山方向，一道沖天火柱升起！火柱中，一只巨大的鳳凰虛影展翅，仰天長鳴！
火之本源...自行覺醒了！
“是始祖之靈！”鳳清璇驚喜，“火之本源感應到鳳族危機，自行護主！”
鳳凰虛影俯沖而下，融入林小凡體內！火之本源，主動認主了！
金、土、火三種本源在體內融合，九轉元嬰瘋狂旋轉，第七道紋路凝實，第八道紋路開始浮現！
元嬰圓滿戰力！
而且不是普通圓滿，是八轉元嬰，戰力堪比化神初期！
“現在，該你們了。”林小凡看向三個天殺隊員，眼中三色火焰燃燒。
混沌真火化作三只鳳凰，分別撲向三人。
“什麼？！”天殺隊員大驚，全力抵擋。
但現在的林小凡，實力已經超越他們太多。三只鳳凰輕鬆擊碎他們的防御，將三人焚殺。
白公子見狀，徹底絕望。他想逃，但林小凡已經出現在他面前。
“你們天外天的計劃，到此爲止了。”
一掌拍下，白公子灰飛煙滅。
危機解除。
鳳族聖地一片歡騰。兩位長老也徹底服了，跪地行禮：“林長老，之前多有得罪，請見諒。”
林小凡扶起他們：“大敵當前，團結最重要。”
他看向鳳清璇：“族長，火之本源已經在我體內。但我會留下一部分本源之火，滋養鳳族聖地。而且...等我集齊五行本源，解決天外天危機後，會將火之本源完整歸還。”
鳳清璇感動：“小凡，鳳族永遠是你的朋友。”
鳳九歌看着林小凡，眼中滿是驕傲和...愛慕。
但林小凡來不及享受勝利的喜悅。他知道，天外天不會善罷甘休。而且...他已經集齊了三種本源，只差水、木兩種。
必須盡快找到剩下兩種本源，在魔神被釋放前，阻止天外天。
“我要回青雲宗一趟。”他做出決定，“月璃懷孕了，我必須安排好她。然後...去尋找水、木本源。”
鳳九歌立刻道：“我跟你一起去。”
“你留在鳳族。”林小凡搖頭，“天外天可能會卷土重來，鳳族需要你。”
他看向鳳清璇：“族長，我想請鳳族與青雲宗結盟。若天外天來襲，彼此支援。”
“好。”鳳清璇點頭，“鳳族與青雲宗，永爲盟友。”
當天，林小凡帶着小黑和小鳳雷獸，離開鳳族，返回青雲宗。
歸途中，他心情沉重。雖然實力大增，但肩上的責任也更重了。保護所愛之人，守護修仙界...這條路，還很長。
而青雲宗內，蘇月璃正在等他。
還有一個驚喜，在等待着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