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什麼?”
江北料理完胖子回來,本想活躍個氣氛,不至於太突兀的坐上車,開口就接了句話。
“臥槽!”
姜糖嚇了一跳,“這麼關鍵時刻,還有人圍觀啊?”
江北:“啊?”
司聿沉臉都黑了,一言不發的按下了擋板。
江北:“……”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裏。
“來吧com on baby!”
姜糖大着膽子親了上去。
清甜的氣息瞬間將他層層包裹,灼熱的溫度,一下便燙在了心尖上。
早已克制不住的欲~望,刹那間洶~涌而出。
司聿沉伸手,寬大的手掌死死扣住女孩纖細柔軟的腰肢,被動化爲主動,深入又沉浸的探~索只屬於她的甜蜜與柔軟。
“唔~”
司總的第二次吻。
吻技依然…爛的可以。
姜糖被逼的喘不上氣來,小臉透紅,還不怎麼舒服。
她氣的掙脫開司聿沉,猛地將男人的衣衫扯開,低頭狠狠的咬了下去。
重重的一口咬在了司聿沉肩膀上,咬到出血才肯放開。
司聿沉深吸一口氣,呼吸沉沉,眼眸深的可怕。
“小東西。”
他抬手按住她亂動的身子,無奈喟嘆,“挺野。”
“別鬧了。”
“再鬧下去,我很難保證你今天完整的下車。”
他是個極其正常的男人。
雖然未曾有過夫妻生活,但身體的本能會讓他去做的。
姜糖不管不顧的繼續扒他的衣服。
司聿沉:“?”
扒完上衣,姑娘柔軟的小手已經摁在了皮帶上。
“姜…寶寶!”
他生硬的喊着她的名字厲聲喝止。
姜糖抬眸,一臉懵逼的看着他,“不是你說試試嗎?”
“怎麼又不給試了?”
大小姐突然就有些惱了,“玩我是不是!”
“司聿沉,又玩我!”
想到這幾日追他跟熬鷹似的,差點給自己熬死。
姜糖炸毛了。
“整天玩我好玩嗎?”
司聿沉一怔,眉頭緊皺,語氣嚴肅又認真,“我沒玩上,你這叫誹謗,我拒絕了。”
姜糖:“……”
啊啊啊,果然她這個00後跟老男人是有代溝的!
“你怎麼沒玩!”
司聿沉:“是你脫我衣服,但我制止了,確實沒玩。”
“這種事我不會如此輕率的對待,更不會在車裏。”
姜糖腦袋上緩緩冒出三個問號。
她說東,他回西。
非得睡一頓才老實是吧!
姜糖咬牙,“這幾天,你故意騙我你在柏林,我去找你結果你在國內!”
“我飛回來了,你爲了躲我又去了柏林,還刪除我。”
“既然那麼不待見我,今天還管我做什麼啊。”
“我相我的豬頭男,你愛你的不是人,咱們各走各的路,互不相幹!”
司聿沉:“不是人是什麼意思?”
一句話把姜糖問懵逼了。
她說順嘴了。
那日司時野說他喜歡的就不是人。
她腦子裏就只有一個念頭:司聿沉不喜歡人。
姜糖別過臉去,從司聿沉身上下來,氣的直掉眼淚,話也說不出來了。
她長這麼大。
總算遇到了最難跨過的坎——司聿沉這座沉默的冰山。
司聿沉沉默的打量着她。
小姑娘很有趣。
長的很甜,笑起來很好看,眼睛漂亮,梨渦也漂亮。
是個很甜的小丫頭。
但在咖啡廳看到她跟那個男人對潑,分毫不讓,甚至氣的差點跳到桌子上打人。
又凶又辣的模樣也很招人。
這樣女孩…很勾人心。
確切的說她的確吸引到了他的興趣。
她就像一顆石子,投入了他這平靜了三十年無風無浪的河水裏,激起一層層漣漪。
“我是認真的。”
司聿沉將人撈進懷裏,指腹輕輕擦去姑娘眼角晶瑩的淚滴,笨拙又平鋪直敘的表達出自己的想法,“在咖啡廳的時候,感覺你很有趣。”
“我想和你試試。”
姜糖迷糊的瞧了他一眼,“你說的試試不是要獻出你的處男之身嗎?”
司聿沉猛地怔住。
處男…之身。
獻出?
每個詞都懂,連在一起並不是很想懂。
十歲的年齡差,完全不同的朋友圈層,愛好與性格一點不沾邊的兩個人,思維更是天差地別。
姜糖想的是第一次。
司聿沉想的也是第一次。
只是兩人的第一次跨度太大。
一個是感情的開始。
一個是直接拉進到感情最濃鬱的時候。
“不是。”
愣怔過後,司總覺得自己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否則顯得他很不正經。
“我是說談戀愛。”
姜糖後知後覺反應過來,“談戀愛啊…我以爲談負距離交流呢。”
司聿沉:“……”
“你怎麼知道我是第一次?”
司總皺眉,“我三十了。”
姜糖哼了聲,漂亮的小臉上寫滿了得意,“昂。”
“吻技都稀巴爛,親人跟親豬似的,隨便一撩就有反應,肯定沒做過。”
司聿沉認真品味着她每一個字,“很爛嗎?”
“還有,我親的不是豬是你。”
姜糖:“啊?”
大小姐表情如遭雷劈。
她到底在跟什麼生物談戀愛啊!
這麼一本正經的罵人。
姜糖又不開心了,別過臉去生悶氣。
“去哪約會?”
司聿沉問。
姜糖:“……”
“約會?”
司聿沉點頭,“談戀愛第一件事不是約會嗎?”
姜糖氣笑了,她頂着一身咖啡裙,頭發上都是咖啡味,還去約會。
“裙子毀了,不開心。”
“這是我最喜歡的裙子。”
“還有我的包包。”
“你看這個星星和月亮,是我自己買材料做的。”
姜糖可憐巴巴的扯司聿沉的袖子,“哥哥~”
“帶我去買衣服。”
“想要漂亮的裙子和好看的包包。”
“好不好嘛哥哥~”
她一撒嬌。
他心都軟了。
那是生理上與心理上控制不住的雙重喜歡。
“嗯。”
司總降下了擋板,“江北,去商場。”
江北回頭瞧了眼點頭,“好的司總,您是該買件衣服了。”
都被人給扒了,估計撕爛了穿不了了。
司聿沉面無表情的把衣服穿好,慢條斯理的將扣子系到最後一顆,“暗自揣摩老板心思,下個月獎金也沒了。”
江北:“……”
我不幹了還不行嗎?
姜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喂你好,是姜同學嗎?”
姜糖疑惑,“是呀,你是?”
“我是易遲。”
姜糖:“校草…學長?”
易遲笑了聲,聲音很溫柔,“我是今天過來跟你相親的,我們約好的是八點半,我已經到咖啡廳了。”
“你不要着急,路上注意安全。”
“如果不介意的話,我可以過去接你。”
姜糖愣住。
“八點半嗎?”
“不是八點嗎?”
易遲:“是八點半。”
姜糖:“……”
好的,她又搞錯相親對象了。
她還以爲被姐妹做局了呢。
“學長…你跟我相親啊,你可是校草哎。”
“你……”
姜糖的話還沒說完,手機便被司聿沉奪了過去。
“抱歉,姜寶寶已經有男朋友了,別再打擾她,謝謝。”
司聿沉掛了電話。
姜糖還沒反應過來。
司聿沉的吻便毫無預兆壓了過來。
“司聿沉……”
“別說話,親會,練練吻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