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音含糊着出聲:“唔,陸則言,你別這樣!我們有話好好說……”
陸則言一手就將江晚音的兩個手腕抓住,然後將它們舉過江晚音的頭頂,緊緊按住。
江晚音被困在陸則言和大門之間,絲毫動彈不得,由於身體被提了起來,江晚音不得不抬起了頭。
接下來就是陸則言帶着壓迫性的親吻……
…………
江晚音不知不覺間被陸則言吻軟了身體,她心裏雖然還在擔心着陸則言今晚會怎麼整她。
可是身體卻早已習慣了陸則言的挑逗,還是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
陸則言心中暗自思忖:江晚音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想背着他偷偷出國去!
安靜的別墅裏,回蕩着江晚音的嬌喘聲。
江晚音的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陸則言寬厚的肩膀。
陸則言將頭埋到江晚音的脖頸處不停地磨蹭,然後沙啞着嗓子說道:“寶貝,好XXX。”
每當陸則言說這些時,江晚音就恨不得假裝自己是個聾子,這樣就什麼也聽不到了。
然而陸則言卻不肯放過江晚音,他非得逼着江晚音說那些話才行,因爲那樣他就會更興奮。
突然,江晚音抓着陸則言的手臂,口中哀求道:“別……停下……我真的難受……”
“你看,這是你爲我動情的證據。”陸則言挑眉一笑道。
江晚音還沒有從剛才的事情裏回過神來,她雙眼迷離,神情有些恍惚。
此刻的她,根本就無暇顧及陸則言。
陸則言心中暗忖:他怎麼就喜歡上了眼前的這個女人了呢?
陸則言實在弄不明白,可是愛情往往就是這樣,沒有理由,他就是愛上她了。
陸則言就是愛上江晚音了。
他緊緊貼着江晚音的唇瓣,聲音沙啞的問道:“寶貝,你還去不去法國了?”
此時江晚音的大腦早已一片空白,唇齒間的灼熱與痛感交織,讓她渾身都泛起細密的戰栗。
她睜着溼漉漉的眼睛,迷茫地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長而卷翹的睫毛上還掛着未幹的水汽,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
陸則言的吻帶着怒火與不容抗拒的占有欲,輾轉廝磨間,幾乎要將她的呼吸都掠奪殆盡。
直到他稍稍退開些許,額頭抵着她的額頭,江晚音才遲鈍地反應過來他方才在她耳邊低吼的話語。
胸口劇烈起伏着,她喘着氣,聲音帶着剛被吻過的沙啞與不易察覺的倔強。
“陸則言,我……我要去的……”
陸則言的臉色瞬間沉得更厲害了。
從宴會上聽到那句“去法國”開始,他的怒火就沒有真正平息過!
他一路飆車回來,將她按在這裏宣泄般地親吻,說到底,不過是想給她個台階下。
只要江晚音肯軟下語氣,說一句“我不去了”,他就能當作這事從未發生,哪怕自己心裏依舊會爲她的隱瞞而不悅。
可這個女人,偏偏要這樣傷害他!
他都在她身邊了,她爲什麼還惦記着那什麼法國?
那遙遠的國度,那些金發碧眼的洋人,最是貪戀她這種臉蛋清純、身材卻火辣得勾人的女人。
她孤身一人去了那裏,他怎麼可能放心?
一想到她可能會被別的男人覬覦,陸則言的占有欲就像瘋長的藤蔓,死死纏繞住他的心髒,讓陸則言就快要喘不過氣來。
“不行!我不準你去!”陸則言幾乎是吼出聲,深邃的眼眸裏翻涌着風暴。
他大手緊緊扣住江晚音的腰肢,力道大得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裏。
“我不準!我不準你去!”陸則言的語氣裏的強硬與不容置喙,像是一道無形的枷鎖,將江晚音籠罩其中。
還不等江晚音開口,陸則言黑着一張臉,將剛才的事對着江晚音又來了兩遍。
江晚音的粉唇裏就只剩下求饒聲了,“陸則言,我真的……停下……求你了……”
陸則言的心中窩着一團熊熊烈火,他哪裏會理會此刻江晚音的求饒。
江晚音求饒的聲音裏帶着濃厚的鼻音,陸則言低頭看了看她。
此刻江晚音真是一副小可憐的模樣,她的眼睛裏早已經溼漉漉了,還帶着祈求的神色。
陸則言的心一下子就軟了,動作也立刻變得輕緩了下來。
陸則言低下頭,神色認真的看向懷中心愛的女孩,語氣溫柔的問道:“音音,你還去法國嗎?”
江晚音即使再想去,可現在這樣的情況,她也是沒膽子再說想去的。
她毫不懷疑只要她現在開口說去,陸則言今晚肯定會讓她下不了床。
“陸則言,我……我不想去了……”陸則言聽後勾了勾唇角,發出了一陣低沉的輕笑。
汗水順着他英俊的面容滑到了下巴上,然後是滾動的喉結,這時候的陸則言簡直像是一只勾魂攝魄的妖精。
“乖音音,乖寶貝,這就對了,老公今晚上會好好疼你的……”
江晚音聽後迅速低下了頭,不再去看陸則言那張晃人心神的俊美容顏。
她在心裏暗暗想着,還是再等幾天約陸則言去外面談吧,在外面陸則言總不敢亂來了吧。
……
很久之後,江晚音暈了過去。
第二天晨光透過薄紗窗簾滲進臥室時,江晚音仍陷在被褥裏動彈不得,渾身都酸軟,讓江晚音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
陸則言醒得早,俯身時溫熱的呼吸掃過她的額角,指尖輕輕摩挲着她泛紅的臉頰,心情頗好地在她唇角印下一個吻。
“音音,學校那邊我已經幫你請好假了。”陸則言的聲音裏帶着一股慵懶。
“你乖乖在家休息,我下班後就馬上回來。”陸則言的腳步聲漸遠,別墅裏徹底安靜了下來。
江晚音緩了許久,才咬着下唇,撐着酸軟的身體坐起身,錦被滑落,露出的肌膚上滿是深淺不一的紅痕。
江晚音垂眸看去,羞恥與不適感一同涌上心頭,她想去浴室沖個澡緩解疲憊。
可雙腳剛觸到冰涼的地板,便一陣發軟,痛感更是驟然加劇。
她踉蹌着晃了兩下,終究還是撐不住,頹然的倒回床上,重重地嘆了口氣,身體沉重得像灌了鉛,可大腦卻異常清醒,毫無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