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現代物電瓶車沖擊大唐視角
立政殿內，暖閣裏熏香嫋嫋，長孫皇後正拉着長樂公主的手說着家常話，指尖輕輕拂過女兒鬢邊的碎發，眉眼間滿是溫柔。殿外的蟬鳴一聲高過一聲，吵得人昏昏欲睡，襯得這方天地愈發靜謐。
忽然，殿門被風掀起一角，李世民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玄色龍袍上還沾着些許御書房的墨香，活像個剛從案牘裏逃出來的書生。他眉宇間帶着幾分焦灼，一開口就直奔主題：“觀音婢，長樂，兕子回來了嗎？”
到底是爲人父的，縱使是坐擁天下的九五之尊，對着自家那個粉雕玉琢的小女兒，也免不了牽腸掛肚，活像個盼着閨女放學的老父親。
長孫皇後連忙起身迎上去，伸手替他理了理皺巴巴的衣擺，柔聲安慰：“二郎，兕子早說過用完午膳就回來，現在剛過午膳時辰，估摸着也快了。”話雖這麼說，她握着李世民的手卻微微收緊，眼底也掠過一絲擔憂——兕子自小身子骨弱，這一出去就是大半天，由不得她不惦念。
長樂公主也跟着起身，乖巧地應道：“父皇放心，妹妹素來乖巧，定是玩得盡興，才耽擱了些許時候。”
話音剛落，殿外忽然傳來一陣清脆的“滴滴滴”聲，那聲音又尖又亮，在安靜的宮道裏格外扎耳。緊接着，便是小兕子那奶聲奶氣又滿是雀躍的呼喊：“阿娘！窩肥來啦！哈哈哈哈——”
這聲音又脆又亮，瞬間驅散了殿內的幾分沉鬱，連梁上的灰塵都仿佛被震得抖了三抖。
李世民和長孫皇後對視一眼，皆是面露喜色，連忙快步朝着殿門口走去，長樂公主也緊隨其後，裙擺隨着腳步輕輕晃動，差點絆了自己一跤。
三人剛走到殿門，就瞧見一幅讓他們目瞪口呆的畫面——小兕子正穩穩當當地坐在一輛粉嫩嫩的三輪車上，小手握着車把，臉上笑成了一朵太陽花，那車子還在“嗡嗡”地響着，一路朝着立政殿沖來，活像個橫沖直撞的小炮仗。
後面跟着的太監宮女們，一個個跑得氣喘籲籲，汗珠子順着額頭往下淌，尤其是貼身伺候兕子的春桃，更是香汗淋漓，頭發都亂得像雞窩，一邊跑一邊慌慌張張地喊：“公主慢些！慢些呀！別撞着柱子！”生怕自家小公主一個不小心，就上演一出“人車撞柱”的慘劇。
守在立政殿門口的太監們，起初還緊張地挺直了腰板，手按在腰間的佩劍上，以爲是哪個不長眼的刺客闖了進來。待看清車上坐着的是小公主，哪裏還敢阻攔，一個個連忙圍上來，瞧見車子要過台階和門檻，更是七手八腳地搭把手，硬是把那輛粉車穩穩當當地抬進了殿內，那架勢，比抬着聖旨還恭敬。
“滴滴叭叭！”
小兕子按了一下車把上的按鈕，車子發出一聲清脆的響，那聲音響亮得，差點把殿頂的瓦片震下來。緊接着，她小手一轉車把，竟是來了個漂亮的甩尾，穩穩當當地停在了殿中，隨後小腿一蹬地，瀟灑地從車上跳了下來，那小模樣，得意得尾巴都快翹上天了，活像個打了勝仗的小將軍。
李世民、長孫皇後和長樂公主站在原地，徹底愣住了，三個人都麻了，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輛粉嘟嘟的三輪車，半天沒回過神來，嘴巴張得能塞進去一個雞蛋。
李世民這輩子見過的奇珍異寶數不勝數，從西域的汗血寶馬，到南洋的夜明珠，什麼稀罕玩意兒沒見過？可這般模樣奇特、還能自己跑的車子，他卻是見所未見，聞所未聞。他盯着三輪車，眉頭微微蹙起，眼睛都看直了，嘴裏還喃喃自語：“這……這是何物？莫非是魯班轉世造出來的玩意兒？”
長孫皇後的注意力則全在自家女兒身上，她連忙快步走上前，一把將小兕子抱進懷裏，上上下下打量個不停，一邊摸一邊問：“兕子，你可摔着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這車子看着就危險，下次可不許騎這麼快了！”那語氣裏的關切，溢於言表，恨不得把女兒翻過來檢查三遍。
長樂公主則是三步並作兩步地跑到三輪車旁，圍着車子轉了一圈又一圈，小臉上滿是好奇，活像個圍着糖罐子打轉的小饞貓。她雖是大唐的長公主，金尊玉貴，可畢竟也才十二歲，正是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的年紀，伸手輕輕摸了摸車身上印着的小兔子圖案，指尖傳來的觸感讓她忍不住驚嘆：“哇，這兔子摸起來滑溜溜的，比宮裏的絲綢還舒服！”
長孫皇後抱着小兕子，這才注意到女兒身上穿的裙子和腳上的鞋子，那粉嫩嫩的布料，摸上去柔軟得不像話，裙擺上的蕾絲花邊更是精致得讓人移不開眼，活像仙女穿的衣裳。她忍不住伸手摸着小裙子，柔聲問道：“兕子，這衣服、鞋子，是從何處來的呀？莫不是哪個神仙送給你的？”
李世民和長樂公主也收回了視線，齊刷刷地望向小兕子，眼神裏滿是探究，活像兩個等着聽故事的好奇寶寶。
小兕子在長孫皇後懷裏轉了個圈，裙擺飛揚起來，像一朵盛開的粉色小花，她仰着小臉，得意洋洋地說：“系康哥哥給系幾的鴨！阿娘，系幾漂釀嘛？咯咯咯。”
“漂亮，我們兕子最漂亮了，是全大唐最漂亮的小公主！”長孫皇後被女兒的模樣逗笑了，伸手刮了刮她的小鼻子，隨即抬眼，和李世民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眼神裏都帶着幾分疑惑——這康哥哥，究竟是何方神聖？
長樂公主蹲下身，細細打量着妹妹身上的衣物，指尖輕輕拂過那細密的針腳，驚嘆道：“阿娘，你看這布料和繡花，還有這鞋子，當真是精美絕倫。特別是這針腳，竟如此齊整，細密得連一絲線頭都尋不到，比宮裏最好的繡娘繡得還要好！”
李世民也走上前來，蹲下身仔細看了一會兒，那布料的質感，那繡花的工藝，都絕非大唐所有。他轉頭看向長孫皇後，沉聲問道：“觀音婢，你怎麼看？這玩意兒，莫不是域外番邦的貢品？”
長孫皇後沉吟片刻，緩緩搖頭，語氣裏滿是疑惑：“確不是我大唐之物，便是西域諸國進貢到後宮的奇珍布料，也不曾見過有如此精巧的工藝。這針腳，細密得像用尺子量過一般，實在是匪夷所思。”她心裏也是納悶得很，這般好的東西，究竟是從何處來的。
小兕子瞧着爹娘和姐姐都皺着眉頭沉思，沒人理自己，便從長孫皇後懷裏溜了下來，噔噔噔地跑到三輪車旁，費力地掀開了車後的小箱子，仰着小臉喊道：“阿娘，介膩還有康哥哥買的衣服，前面的筐筐裏還有鞋鞋！好多好多！”
長樂公主連忙走上前，將箱子裏的衣服和筐裏的鞋子都拿了出來，整整齊齊地擺在旁邊的桌子上。長孫皇後一件件地翻開，每一件衣服的款式都新穎別致，布料更是柔軟舒適，那些鞋子也和小兕子腳上的不一樣，每一雙都有獨特的花紋，看得人眼花繚亂，活像個小型的成衣鋪子。
“阿娘，膩康康有沒有大一點點的衣服和鞋鞋，窩要給二姐穿！”小兕子拉着長孫皇後的衣角，小臉上滿是期待，活像個等着表揚的小大人。
長孫皇後聞言，便仔細挑揀起衣服來，長樂公主則是連忙吩咐身邊的宮女：“快，去城陽公主的宮殿，請二公主過來一趟，就說兕子給她帶了好東西！”
宮女領命，匆匆忙忙地退了出去，腳步快得像一陣風。
這邊，李世民的注意力又被那輛三輪車勾了回去，他繞着車子走了兩圈，伸手輕輕敲了敲車身，發出“咚咚”的響聲，轉頭看向小兕子，眼神裏滿是好奇，活像個求知欲旺盛的孩童：“兕子，你說這是車？”
“系呀阿耶！”小兕子挺起小胸膛，小臉上滿是自豪，那模樣，分明就是在說：快來誇我呀！“窩就系騎着它過來噠！跑得可快啦！”
“我們兕子真是厲害！不愧是朕的女兒！”李世民當即毫不吝嗇地誇贊道，眼底滿是笑意，他走上前，蹲下身看着小兕子，語氣裏滿是討好，“那可否告訴阿耶，這車子要如何驅使？”
小兕子最是經不住誇，一聽父皇這麼說，立刻拍着胸脯應道：“阿耶，尼把後面的毛毛玩偶拿下來！窩教膩！保證一學就會！”
李世民聞言，當即蹲在三輪車旁，仔仔細細地打量着車後的玩偶，研究着該如何拆下來。他堂堂大唐皇帝，此刻卻對着幾個毛絨玩偶束手無策，活像個遇到難題的小學生。一旁的太監總管無舌，瞧着皇上這副模樣，哪裏還站得住，連忙也蹲了下來，和李世民一起研究，兩人頭挨着頭，嘀嘀咕咕的，不知道的還以爲在商量什麼國家大事。
兩人一個是九五之尊，一個是宮裏資歷最深的太監，此刻卻都圍着一輛粉色的小三輪車，埋頭研究着怎麼拆玩偶，那畫面，說不出的滑稽，旁邊的宮女太監們都憋着笑，肩膀一抖一抖的。
沒過一會兒，四個毛絨玩偶就被拆了下來。小兕子立刻撲上去，把玩偶抱在懷裏，開始分配起來，活像個分發獎品的小裁判。她拿起那只雪白的小羊玩偶，塞到長孫皇後手裏：“阿娘，這個給你！軟軟的，像雲朵一樣！”又拿起長耳朵的兔子玩偶，遞給長樂公主：“姐姐，這個給你！兔子耳朵好長呀！”再拿起機靈的小猴子玩偶，放在一旁：“這個給二姐！二姐最喜歡猴子了！”最後，她抱着那只圓滾滾的小豬玩偶，摟在懷裏，美滋滋地說：“這個是窩的！小豬最可愛啦！”
長孫皇後和長樂公主接過玩偶，忍不住細細打量起來。那玩偶摸上去柔軟得不像話，抱在懷裏，暖暖的，舒服得很，比宮裏的錦緞還要舒服。
長樂公主抱着兔子玩偶，愛不釋手，忍不住對長孫皇後說：“阿娘，這玩偶真是太可愛了，摸起來軟軟的，我都舍不得放手了！”
長孫皇後也點了點頭，輕輕捏了捏手裏的小羊玩偶，眉眼間滿是溫柔：“此物似綿非綿，做工更是細致非常。看來兕子口中的那個康哥哥，對兕子當真是真心寵愛，連這些小玩意兒都做得這麼精致。”
長樂公主聽着，心裏忍不住泛起一絲羨慕，可她身爲長姐，自然不能表現出來，只能抿着嘴，裝作一副歡喜的模樣，心裏卻暗暗嘀咕：什麼時候我也能有個這樣的康哥哥就好了。
這邊，小兕子已經爬上了三輪車，小手在車把上按了一下，車子立刻發出“嗡嗡”的響聲。她轉頭看向李世民，喊道：“阿耶，你坐後面！窩帶你兜風！”
李世民毫不猶豫地應了一聲，學着小兕子的樣子，小心翼翼地坐在了三輪車的後座上，生怕自己太重，把車子壓塌了。他堂堂大唐皇帝，坐過龍椅，坐過戰車，還是第一次坐這麼粉嫩的小車，心裏別提多新奇了。
小兕子小手一擰油門，三輪車便緩緩地向前行駛起來。
李世民坐在後座上，只覺得車子穩穩當當的，沒有馬匹牽引，竟能自己往前走，他頓時驚奇不已，眼睛瞪得溜圓。尤其是，這麼小的一輛車子，居然能輕輕鬆鬆地帶動他和小兕子兩個人，這簡直顛覆了他的認知，讓他懷疑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難道，這是什麼神仙法器不成？
李世民心裏暗暗思忖着，世界觀都快要崩塌了，活像個被刷新了認知的老學究。
小兕子一本正經地教着李世民，哪裏是油門，哪裏是刹車，哪個按鈕是喇叭，那模樣，活像個盡職盡責的小老師。李世民本就聰慧，一點就通，沒一會兒就學會了。他讓小兕子坐到前面，自己則握住了車把，小心翼翼地擰了擰油門。
三輪車緩緩地向前駛去，在立政殿寬敞的大殿裏轉了一圈。李世民握着車把，感受着車子的行駛，臉上滿是新奇和興奮，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了。那模樣，哪裏還有半分九五之尊的威嚴，分明就是個對新鮮事物充滿好奇的孩童，看得旁邊的宮女太監們目瞪口呆。
就在這時，殿外傳來宮女的通報聲：“城陽公主到——”
城陽公主快步走進殿內，她一眼就瞧見了殿中那輛奇特的粉色三輪車，眼神裏滿是好奇。可當她看到桌上擺着的新衣服、新鞋子，還有一旁那個可愛的猴子玩偶時，注意力瞬間就被吸引了過去，哪裏還顧得上看那三輪車，三步並作兩步地沖了過去，眼睛都看直了。
李世民騎着車子轉了一圈，才緩緩停下。他從車上下來，走到長孫皇後和長樂公主身邊，臉上的興奮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幾分凝重。他看着長孫皇後，沉聲問道：“觀音婢，你說……這世間難道真有神仙？這車子，除了神仙，誰還能造得出來？”
他活了這麼大，從未見過這般奇特的物件，除了神仙法器，他實在想不出別的解釋。
長孫皇後莞爾一笑，伸手握住他的手，柔聲說道：“二郎，妾身不知道這世間是否真有神仙，但妾身知道，那個叫楊康的小郎君，對兕子甚是寵愛。想來，他對我大唐，應該也沒有什麼惡意。”
李世民聞言，輕輕嘆了一口氣，走到桌邊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神沉沉的，陷入了沉思。
他在想，這個突然出現的楊康，究竟是何許人也？他手裏的這些東西，又會給大唐帶來些什麼？是福，還是禍？
就在殿內一片安靜，衆人各有所思的時候，城陽公主拿着那只猴子玩偶，走到小兕子身邊，指着那輛粉色的三輪車，好奇地問道：“兕子，這是什麼呀？長得可真奇怪！像個大玩具！”
這一聲問話，瞬間將所有人的思緒拉回了現實，大家的目光，再一次齊刷刷地落在了那輛粉嘟嘟的三輪電瓶車身上，殿內的氣氛，又變得好奇起來。
小兕子抱着小豬玩偶，昂着下巴，一臉得意地晃了晃腳丫：“這叫電瓶車！康哥哥說，不用喂草料，不用套繮繩，一擰就能跑！”
城陽公主聽得眼睛發亮，蹲下身伸手想去摸車把，又怕弄壞了這稀罕物件，手指懸在半空，活像只饞嘴又不敢下口的小鬆鼠。
李世民看着女兒們對電瓶車的稀罕勁兒，心裏的那點凝重也淡了幾分，他忽然一拍大腿，來了興致：“兕子，這車……能不能騎到御花園去？朕想試試在宮裏兜一圈！”
這話一出，滿殿的人都驚呆了。長孫皇後先是一愣，隨即哭笑不得地拉住他：“二郎！御花園裏人來人往的，你這九五之尊騎着這麼個粉嫩嫩的玩意兒，像什麼樣子！”
李世民卻梗着脖子，一臉不服氣：“朕是皇帝，騎個車怎麼了？再說了，這可是能讓大唐開開眼界的好東西！”
他說着，又看向小兕子，眼神裏滿是期待。小兕子被父皇那亮晶晶的眼神逗樂了，咯咯直笑：“可以呀！但是阿耶你要慢一點，不能像兕子一樣甩尾！”
李世民拍着胸脯保證：“放心！父皇肯定穩穩當當的！”
無舌在一旁看得心驚膽戰，連忙上前勸道：“陛下！萬萬不可啊！這車子看着小巧，萬一您摔着了，奴才們擔待不起啊！”
李世民一揮手，大手一揮，頗有幾分揮斥方遒的架勢：“無妨！朕當年征戰沙場，什麼風浪沒見過？還能栽在一輛小粉車上不成？”
長孫皇後見勸不住，只能無奈地吩咐宮女太監們：“你們都跟緊點，務必護着陛下和公主的周全！”
宮女太監們連忙應下，心裏卻都憋着笑——這怕是大唐開國以來，最離譜的一次“御花園巡遊”了。
李世民興沖沖地坐上電瓶車，讓小兕子坐在前面當“領航員”，自己握着車把，小心翼翼地擰了擰油門。電瓶車“嗡嗡”一響，緩緩地駛出了立政殿。
一路上，遇到的太監宮女們都驚得目瞪口呆，紛紛跪地行禮，眼神卻忍不住往那輛粉嘟嘟的車子上瞟。路過的幾位大臣更是嚇得魂飛魄散，還以爲是哪裏來的“妖物”，定睛一看，竟是皇上騎着個粉色的玩意兒，後面還跟着一群宮女太監，那場面，簡直是聞所未聞。
李世民卻毫不在意，反而還得意地朝大臣們揮了揮手，活像個炫耀新玩具的孩童。
御花園裏的荷花池邊，長孫皇後和長樂、城陽兩位公主坐在亭子裏，看着李世民帶着小兕子，騎着電瓶車在花叢間慢悠悠地轉着圈，時不時還傳來父女倆的笑聲。
長孫皇後無奈地搖了搖頭，嘴角卻忍不住彎起一抹笑意。
亭外的風輕輕吹過，帶着荷花的清香，也帶着這滿殿的歡聲笑語，飄向了遠方。而那輛粉嘟嘟的電瓶車，就像一顆意外落入大唐的明珠，在陽光下閃着光，也悄悄開啓了一段，屬於李世民和小兕子的，獨一無二的歡樂時光。
傍晚時分，夕陽西下，李世民才意猶未盡地騎着電瓶車回到立政殿。他下車的時候，腳步還有些輕飄飄的，臉上卻滿是滿足的笑容。
他看着那輛電瓶車，心裏忽然有了一個念頭：要是能讓工部的人研究研究這車子，說不定……能給大唐帶來意想不到的驚喜呢？
這個念頭一起，就像一顆種子，在他的心裏生了根。而那輛粉嘟嘟的電瓶車，也從此在立政殿裏安了家，成了李世民和小兕子，最特別的“寶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