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這一茬還好,一提這個事顧星滕就像是吃屎一樣難受,他招誰惹誰了,他又不是花孔雀,怎麼那些女人,只要見着他就一個勁的往他懷裏撲。
他又不是爐鼎體質,撅了他好增加修爲他只不過是一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三靈根,真搞不懂那些女人怎麼想,好在他已經娶妻,一些對他有想法的女子,不甘願爲人妾早早放棄,可是這並不代表有人不會因爲他的拒絕就懷恨在心,唉,他招誰惹誰了,最終還要讓剛出生的女兒跟着一起承擔!
這會又聽到他爹提起這事,恨的他牙癢癢,可惜又打不過他爹,只能憤憤的對着他爹說:“爹,您既然都知道原因不在兒子身上何必在提起此事。”
“你以爲不提這一茬,別人就會不知道,或者就能確保他人沒有其他的想法?”此話一出顧安池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兒子。
顧星滕察覺他爹的眼神是何意,不自然的摸摸鼻子道:“就算您說的在理,只要兒子寸步不離孩子,難道還不能確保孩子的安全嗎?”
“你倒是想寸步不離,你也不想想現實會不會允許,何況,你是一位煉丹師,不可能不開爐煉丹。
先不說你要完成族中的任務,就說,你和月琳難道不需要嗎?
何況還有乖乖呢?
你自己就是煉丹師,等她測出靈根後,難道她所需的丹藥,你還讓她借他人之手嗎?”
綜上所說之事,顧星滕不是不知道,無非就是不想承認罷了,接着又聽到他爹在那裏叨叨:“其實這些都是最必要的事,一旦需要你外出,或者是誰求到你跟前,你難道就能直接拒絕不管嗎?
到那個時候,你還能把孩子帶在身邊嗎?
想什麼呢?
你本來就是個沒有多少戰鬥力的丹師,本身就需要他人保護,你再帶着個孩子在身邊,別說人家是否願意保護你,就是願意,你又能確保孩子沒事嗎?”
話說到這個份上,顧星滕不得不佩服他爹說的在理,只是依舊不想承認罷了。
顧安池才不會在乎他兒子怎麼想,難得有時間跟他兒子多說上幾句,這不見兒子聽進去後,又接着順:“你爹我之所以在這個時候選擇陪你們在族裏住下,無非就是想着讓族裏的人記着還有爹這一號人物。
即便爹也只是一個小小的元嬰,那也不是任誰都可以欺負的主,更何況你還是老子的兒子。”
“爹”
“爲父知道你不想帶在族裏,無非就是因爲以前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可是滕兒,你要知道,人得往前看。
以往你不在乎族裏給你的那點資源,寧願在外打拼,也不願意回來,你以爲這樣就能擺脫嗎?
其實根本無用,爲父告訴你,族裏沒事還好,一旦有事你也不能避免。
既然如此,那爲什麼就不能認清現實呢?
何況你現在能力才拿到哪裏,跟那些活了上山年,上萬年的大能比,你的離家出走不過就是一場兒戲。
如今你也爲人父,不爲你自己考慮,也得爲你的妻兒考慮,你說呢?”
顧星滕不傻,而且還很聰明,要不然,也不會已三靈根的資質,短短一百五十歲的年紀就到了結丹後期,這不在他爹的提點之下,很快就想通了,同時道心得到了提升,雖然修爲沒有見長,但有了少於的鬆動。
爲此,顧星滕即使懷裏抱着孩子,也站起來鄭重其事的給他爹見禮。
顧安池並不在乎這些虛禮,見兒子相通並有了收獲,比誰都開心。
此時顧星滕想通會想通,但還是跟他爹說:“爹,以兒子的脾氣,只要別人不來招惹,萬萬不是那種挑事的性子,您不用爲兒子擔心。”
被說中心思的顧安池,沒好氣的看了一眼他兒子,如若不是怕嚇到他懷裏的乖乖,他指定讓他兒子有多遠滾多遠,可惜現在不行,還得好聲好氣的對他說:“這些年,爲父從來沒有過問過你的修煉,想來你自己也覺察道,一個人的大道能走多遠,並不能光看靈根,還要看一個人的悟性以及後天的努力。
你雖處在中間,悟性也還不錯,切記不可驕傲自滿,你要知道那些天驕都在拼搏,怎可懈怠。”
“爹,兒子從未敢鬆懈過!”
“以你現在的實力來看,確實如你所說,但是也不能時刻緊繃,早知道過猶而不及的道理,倒不如趁着這個機會,好好的放鬆放鬆自己,說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顧星滕怎麼可能不知道他爹說的道理,只是以前在外奔波他哪裏敢放鬆,就怕稍有不慎萬劫不復,不過這會他倒是可以安心了。
先不說他要照顧女兒,就連身邊還有他爹在,倒不如趁着這個機會把這些年積攢的問題,好好與他爹探討一番。
雖他爹是器修而非丹修,但不管怎麼說,他爹目前是元嬰中期,比他大好幾階,想來一些問題,他爹定能爲他解惑。
顧星滕的想法也正好是顧安池的意思,難得有機會怎麼可能不爲自己的兒子打算,這不順手有拿出來一個儲蓄袋,並說道:“這是咱們一家人這些年在族中的份額,除了爲父能用到的以外,其他的都在這裏了。”
“爹”
“行了,一家人不說兩家話,裏面還有一些靈米,不知你們夫妻二人是否有多準備,如果不夠的話,爲父再想辦法,或者是去買面鋪子買一些回來。”
說道這個靈米,顧星滕並沒有懟他爹隱瞞,而是毫不猶豫的告訴他爹:“爹,這個您不用擔心,自從確認琳妹懷有身孕以後,我們倆私下在外面購買了很多靈米,不說多吃個百八十年,至少三五十不成問題。”
在確認靈米夠孩子食用後,顧安池依舊不放心的問:“可否給孩子準備靈乳?”此話一出顧安池又想到之前的事,只能又說:“行了,你在家裏照顧好乖乖,爲父去去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