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渾噩噩地來到了林政昆幫派大門口。
看守的人擋住了她,“小娘子,這裏不是你能來的,快走。”
蘇桃仙深吸了一口氣,面無表情地開口“告訴你們老大,蘇桃仙求見。”
當空蕩的房間只剩下他們兩個人時,林政昆一言不發坐在椅子上,手裏叼着一根雪茄,好整以暇地看着蘇桃仙。
蘇桃仙沉默僵硬地站在原地。
像是下定了某種決心,她的手緩緩移到了襯衫領子。
衣服掉落在地。
林政昆沒有動,只是一言不發地看着她。
四目相對時,像下定了某種決心,蘇桃仙深吸一口氣,緩緩走到他面前。
“你想做什麼都可以,只要能救景淮。”
林政昆挑眉,“真的什麼都可以?”
蘇桃仙的眼角滑過一滴眼淚,點了點頭。
“你真的心甘情願?可我看你的表情很痛苦啊。”
當了坐館自然是不一樣了,連說話的語氣都不似從前。
“叫我一聲哥哥,順便學學怎麼取悅我,如若不然,自然也無心救你的景淮哥了。”林政昆勾唇笑看蘇桃仙。
“……政,政昆哥。”她喃喃開口。
林政昆閉上了雙眼,一副滿意又得意的表情。
終於讓他也等到了蘇桃仙叫他哥的一天。
“桃仙,我做的這一切都是因爲你,你知道嗎?”林政昆粗糙的大手撫摸上了蘇桃仙的臉頰。
不,你不是爲了我,都是爲了你自己!
有個聲音在蘇桃仙心裏呐喊。
林政昆的手從蘇桃仙臉頰滑到她的脖子,肩膀……
讓她渾身顫抖。
“不要緊張。你和沈景淮孩子都有了,還做的這一副模樣做什麼?你們每晚都會有吧?”
風景一覽無餘。
林政昆的眼神更曖昧了,他一把拉過蘇桃仙,讓她和自己一起躺在這張老板椅上。
蘇桃仙的身體本能地抗拒,卻沒有推開他,也沒有逃避。
但她的眼神和表情出賣了她。
林政昆有些不悅。
突然,蘇桃仙只覺得背上一陣鑽心的疼痛。
她低叫出聲。
林政昆滿意地勾起了唇角:“桃仙,你和沈景淮在一起的時候也是這樣嗎?如果你學不會怎麼討好我,我不介意這樣教你。”
他扔掉了手裏的雪茄。
她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一滴淚滑落,掉在了林政昆的下巴上。
林政昆伸手一摸,動作一頓。
突然,他眼神冰冷,有些氣惱。
“自己抱我!”
見蘇桃仙不動,林政昆警告道:“我說抱我。沈景淮的命,在你的手裏。”
聽到沈景淮的名字,蘇桃仙一愣,突然緊緊摟上了林政昆的脖子。
她的動作很笨拙,像個未經人事的小姑娘。
林政昆很意外。
無數個午夜夢回時,林政昆都在幻想,好奇,蘇桃仙私下裏是什麼樣子。他從未對一個女子如此着迷過。
當那只手更肆無忌憚,蘇桃仙還是本能地反抗。
但看着林政昆警告的眼神,最後還是默許了。
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錯是對,她只知道自己這一刻只是想救沈景淮,她的合法老公,還有她孩子爸。
她只是一個普通又保守的小女人。
“放鬆。”他在她耳邊低語,氣息灼熱,“既然來了,就該知道要付出什麼。”
他的親密帶着不容置疑。
蘇桃仙死死咬住下唇。
她的沉默反而激起了林政昆更強烈的征服欲。
他一把將她抱起,走向裏間的臥榻。
蘇桃仙像一具失去靈魂的木偶,任由他擺布。
當沉重的身體壓下來,她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啜泣。
“哭什麼?”林政昆的動作略顯粗暴,“這不是你自願的嗎?”
蘇桃仙別過臉去,淚水無聲地浸溼了枕巾。
她感覺到他每一個觸碰都像是在灼燒她的尊嚴。
她疼得蜷縮起來,卻被他牢牢按住。
整個過程就像一場漫長的凌遲。
林政昆像是在確認自己對她的絕對所有權,每一個動作都帶着占有的意味。
而蘇桃仙只是默默承受着,指甲深深掐掌心,滲出血絲。
結束後,林政昆撐起身,滿意地開口:“從今往後,你就是我的人了。”
蘇桃仙蜷縮在床角,把臉埋在膝蓋裏。
她的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現在,可以救景淮了嗎?”
林政昆輕笑一聲,慢條斯理地穿着衣服。
“當然。我說話算話。我會派人去打點,”他語氣恢復了平日的沉穩,仿佛剛才那個充滿掠奪性的人不是他,“但需要時間,你也知道,流程總要走的。”
他離開時,回頭看了她最後一眼。
蘇桃仙依然保持着那個姿勢,像一尊凝固的雕像。
只有微微顫抖的肩膀,透露着她內心的崩潰。
當房門關上,她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
爲自己,爲被玷污的愛情,也爲那個她不得不去拯救的男人。
在這個夜晚,曾經的蘇桃仙已經死去,活下來的只是一具空殼。
然而,就在林政昆走出房門,輕輕帶上那扇隔絕了她所有尊嚴的門之後,他臉上的溫和瞬間褪去,只剩下冰冷的殺意。
他對着陰影處的心腹招了招手,聲音壓得極低,確保不會被屋內的人聽見:“去牢裏,處理幹淨。” 他做了一個抹脖子的手勢,眼神陰鷙,“做得像點,最好是……畏罪自殺。”
心腹領命,無聲地消失在走廊盡頭。
林政昆回頭,看了一眼那扇緊閉的房門,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冷笑。
蘇桃仙,你很快就會發現,你付出一切換來的,只是一具逐漸冰冷的屍體。
到那時,你除了徹底依附於我,還能有別的選擇嗎?
他心滿意足地整理了一下衣領,走向書房,開始盤算如何將沈景淮的“畏罪自殺”,演得更逼真,更能讓他這個新上任的掌權者,顯得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