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衡心裏恨不得把這個小賤種弄死,聽到她的聲音,雙眸通紅的盯着她。
拓跋萌萌則指了指拖走拓跋衡的那個人:“祖父,那人是柳姨娘的表哥,罰她的時候,不能讓他守着。”
這話一出,柳依依臉上的表情僵了,她盯着拓跋萌萌的目光帶着怨毒。
拓跋萌萌咧嘴朝她笑着。
她啊,在天上的時候就喜歡看別人看不慣她,又不掉她的樣子。
現在,更喜歡了。
就這倆人前三年怎麼欺辱原身小苦瓜的,她要連本帶利的要回來呢。
等人被拖走之後,拓跋萌萌又伸手摟住了拓跋鈞:“祖父,你這次回來還走嗎?如果你要走,你把爹爹一塊帶走吧!您不把人帶走,下次您回來就見不着萌萌了。”
拓跋鈞點頭:“祖父不走了!以後就陪着萌萌。”
拓跋萌萌一聽,立馬開開心心的抱住了拓跋鈞的脖子吧唧了一大口。
不知道爲啥,我們的小神獸拓跋萌萌在拓跋鈞身上感覺到了天道爺爺的氣息。
原身依賴這個祖父,她也依賴,她覺得被他抱着,就像是天道爺爺在自己身邊。
等這邊拓跋鈞收拾完拓跋衡和柳依依後,拓跋鈞抱着小萌萌說:“現在祖父帶着你去找你母親算賬。她作爲你母親,讓你吃了這麼多苦,我也要好好問問她。”
拓跋萌萌想了想,突然與拓跋鈞問道:“祖父,您有沒有覺得我娘親這幾年不太對!”
拓跋鈞聽到這話,低頭盯着拓跋萌萌,追問了句:“萌萌,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拓跋萌萌挑眉,盯着拓跋鈞問道:“祖父這話什麼意思?”
拓跋鈞看着孩子一臉的懵懂,他搖了搖:“罷了!你還小,不懂!你不用管這些,祖父帶着你去敲打敲打你母親!”
拓跋萌萌乖巧的點頭:“還是祖父疼萌萌,祖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
拓跋鈞聽着自家萌萌的話,嘴角都要壓不住了。
拓跋鈞帶着拓跋萌萌去找蕭依然時,婢女稟報:“公主說她進宮有些事,進宮找皇上去了。”
拓跋鈞皺眉,追問道:“什麼時候回來?”
婢女跪在那搖頭:“回老侯爺,奴婢也不知道。公主沒說。”
婢女是蕭依然的貼身丫鬟,她走的時候連貼身婢女都沒帶,顯然是跑的很匆忙。
這個奪舍蕭依然身體的假蕭依然很怕拓跋鈞。
因爲她剛剛占據蕭依然身體時,拓跋鈞就一直在調查她,懷疑她的身份。
拓跋鈞每次看蕭依然的目光都很奇怪,看得她頭皮發麻。
她剛剛裝暈,轉頭就跑了。
蕭依然是怕極了拓跋鈞的,每次與他對視,她都覺得自己隨時都會穿幫。
“祖父,只要您在,以後再也沒人敢欺負萌萌了。”拓跋萌萌抱着拓跋鈞乖巧的說道。
……
於是,這三天,拓跋衡跟着拓跋鈞一起回了侯府。
拓跋衡和柳依依等人也跟着拓跋鈞一起回了侯府。
拓跋衡被折磨的生不如死。
柳依依這邊也是,她原想要去找拓跋衡求情,可她本無法靠近拓跋衡。因爲她被拓跋鈞的兩名副將看守着受罰。
拓跋嫣然則天天在自己院子裏發脾氣。
以前,只要她一發脾氣,所有人都哄着她。
如今所有人都看拓跋鈞的臉色,知道老侯爺不待見拓跋衡三人,誰也不敢湊上去。
這邊,拓跋萌萌這三的子別說多舒坦。
蕭依然一直躲在宮中,本不敢回公主府。
雖然得了消息,知道拓跋鈞帶人回了侯府,可她依舊不敢回去。
沒多久,就到了蕭騁懷祭祖的子。
“皇姐,去把萌萌接來!今年朕帶着她一塊祭祖!你把萌萌一個人丟在公主府,你怎麼做母親的?這就是你一直對朕說的把萌萌照顧的很好?”蕭騁懷見蕭依然在宮中不肯回公主府,質問她。
蕭依然聽到蕭騁懷這話,面色變了變,搖頭:“公爹很寵她。這幾已經把她帶回侯府了。公爹不會讓她受任何委屈的。”
蕭騁懷疑惑的看着蕭依然:“皇姐,你不用陪着拓跋衡了?你是不是做了什麼虧心事,躲在宮中不走。”
自五年前,蕭依然突然變了一個人,蕭騁懷讓暗衛調查了很久都沒查出什麼。
後來也就默認了蕭依然這個樣子。
實在是查不出什麼,皇姐還是皇姐,查不出任何端倪。
蕭依然心虛的搖頭:“沒有!皇姐就是覺得很久沒住在宮中,想與阿懷多相處相處。”
蕭騁懷沒有再追問,而是對她說:“派人把萌萌接到宮裏來!這次祭祖朕想要冊封萌萌爲公主,朕以後不會有自己的孩子,就讓她做朕的長公主。”
蕭依然聽到這話,想要開口拒絕:“不行!她……”
沒等蕭依然的話說完,蕭騁懷就已經冷聲打斷了:“皇姐,這是朕的決定!不是來征求你意見的。”
蕭依然沒敢在反駁,而是對蕭騁懷說:“阿懷,你自己派人去接她吧!”
蕭騁懷盯着蕭依然看了會兒,轉身拂袖而去。
走到殿門口時,他突然扭頭盯着蕭依然看了會兒:“皇姐,朕總在想到底什麼能讓一個人變的與以前完全不一樣。”
蕭依然聽到這話,面上的表情一僵,心虛道:“阿懷,你這話什麼意思,皇姐不明白。”
隨着那天拓跋萌萌點破蘇沅沅沒死之後,蕭騁懷的腦子好像突然恢復了清明。
他回想起這五年自己和蕭依然做的事,就好像被人下了什麼降頭,做的所有的事都不像兩人的性格會做出來的事。
他更覺奇怪的是,當初蘇沅沅作爲太子妃時,他不甚中意她。
怎麼她暴斃之後,自己突然就對她一往情深。
最近,他開始是在讓人調查蘇沅沅的死,不查不知道,一查發現蘇家這五年因他的寵愛越來越囂張跋扈。
他們做的那些事把他的案幾堆成了小山。
蕭騁懷終於開始反思自己。
蕭依然看着蕭騁懷的背影,驚魂未定道:“他不會是懷疑我了吧?不行!在被發現之前,我得找萌萌把我的靈魂換了。我得想辦法找到那個道士!”
她自言自語着,隨即從自己口掏出一個符。
她記得當初那個老道士說,如果她遇到困難,就把這個符燒了。
或許她能用這個符文找到那個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