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這身材真不錯啊!”
導演和制片人一看,心中暗叫不好,竟然是喪標!
方婷也聽說過喪標的惡名,眉頭緊皺。
導演勉羥擠出笑容:
“喪標哥,我們只是來澳門做宣傳,哪敢麻煩您。”
“啪!”
喪標一巴掌打在導演臉上,將他扇回沙發:
“老子正在跟方 ** 說話,你插什麼嘴!”
衆人皆驚,喪標太過猖狂。
喪標轉向方婷:
“方 ** 這身材長相,跳舞肯定好看,給我跳個舞看看!”
方婷面色瞬變,喪標顯然故意挑釁,極盡侮辱,視她爲煙花女子。
“喪標哥,別太過分了!”
喪標怒火沖天,一巴掌狠狠打在方婷臉上:
“哼,不過是個戲子,裝什麼純潔!”
方婷慘叫,臉頰迅速腫脹,嘴角溢出血來。
衆人驚恐萬分。
導演已暗中向蔣天生求救。
蔣天生亦感棘手,他派人對付喪標未果,反而折損人手。
兩人已結仇。
喪標接過電話,嘲笑說:
“蔣天生,你這老家夥,不是想滅我嗎?”
“這是你朝思暮想的方婷,我在澳門等你,你敢不敢來?”
蔣天生不敢輕易行動。
“喪標,這是我們洪興與你的恩怨,別牽扯無辜!”
喪標大笑,目光緊盯方婷。
“方婷,這就是你想追求的蔣天生,遇到麻煩,他連現身救你都不敢!”
方婷心知蔣天生等人並無真情。
喪標得意洋洋,繼續在電話中辱罵蔣天生與和聯勝,罵得暢快。
蔣天生顏面掃地!
“砰!”
包廂門猛然被撞開,一道矯健身影疾馳而入。
來人二話不說,幾刀便解決了外圍的小弟。
他飛奔幾步,高高躍起,一記膝撞,將喪標背後的小弟撞得橫飛,鮮血噴濺,又連帶撞倒兩人。
一切變化極快!
來者正是凌羥,他接到消息,孤身前來,只爲這一刻。
喪標毫無防備,僅帶二十餘人,正是動手的好時機。
“你是誰!”
喪標怒吼,將手機扔向凌羥。
“啪!”
凌羥以一記漂亮的側踢將手機踢碎,動作瀟灑。
“和聯勝辦事,喪標,你去地獄懺悔吧!”
凌羥不再多言,刀光一閃,喪標的手下紛紛倒下,一腳將喪標踹翻。
凌羥高舉閃着寒光的利刃,欲斬。
喪標驚恐至極,顫抖說:“別殺我!什麼都好商量!”
凌羥一刀斬斷喪標的手,鮮血噴涌而出!
他毫不遲疑,又一刀割斷了喪標的脖子!
鮮血四濺,衆人嚇得癱倒在地。
凌羥瞥了方婷一眼,轉身沖出包廂,又砍傷幾個聞聲而來的喪標小弟,隨後消失在人群中。
這一切不過幾分鍾,方才還囂張的喪標,已然喪命!
衆人這才驚醒,尖叫不斷。
方婷的朋友嚇得淚流滿面,此景太過慘烈!
“好快的刀!”
“死人了!”
“誰殺的?我都沒看清!”
喪標的鮮血灑滿一地,方婷非但無畏,反而內心激動澎湃。
即便來人面戴口罩,方婷仍一眼認出了凌羥。
那雙眼睛閃爍着奇異而邪魅之光,令人銘記於心。
“喪標打我的那只手,已被他砍斷!”
“他對我真好!”
方婷心中涌動起一股莫名的情愫。
逃亡的凌羥對此毫不知情,不知方婷心中已思緒萬千。
他砍下喪標之手,只爲將其作爲日後對抗和聯勝的證據。
凌羥迅速抵達碼頭,乘快艇返回港島,秘密抵達目的地。
小結巴與KK迎上前來,詢問情況。
凌羥笑道:“一切順利,我們該慶祝。”
小結巴與KK眼中充滿期待,凌羥暗自嘆息,只得安排慶祝。
他外出露面,與幾位老板共飲幾杯後返回辦公室。
小結巴猛地將凌羥按在辦公椅上,用他那特有的口吃與他聊起天來。
凌羥點頭,砍人歸來後的閒聊顯得格外愜意。
對於斬殺喪標,他毫無愧疚。
一來爲了上位,
二來喪標此人作惡多端,詐騙設局,害得無數人傾家蕩產,甚至走上絕路。
次日,
喪標在澳門被殺的消息迅速傳遍港澳各大社團。
“喪標被殺了!”
“喪標勢力龐大,誰這麼大膽?”
“有人說是洪興的人幹的。”
“不可能,陳浩南帶人過去都被打敗了。”
“是和聯勝的人,有人聽到那家夥的口音了。”
“是和聯勝新任紅棍靚仔羥,斷手羥幹的,喪標的手也被他砍斷了。”
“他一刀割喉,真是個狠角色!”
鄧伯茶館內,
和聯勝的堂主們再次齊聚,今日熱鬧非凡。
鄧伯環視衆人,詢問是否聽說此事。
大D笑道:“阿羥這小子真狠,直接料理了喪標!”
龍根卻搖頭:“喪標被誰殺尚無定論,你急什麼?”
“我聽說阿羥昨天就回來了。”
衆人議論紛紛之時,
凌羥步入屋內,道歉因勞累起晚。
昨晚小結巴與KK鬧騰了一夜,凌羥與KK還得避開小結巴,能不累嗎?
凌羥心中贊嘆,靚坤的降溫手段果然有效。
衆人誤以爲他提及的是解決澳門紛爭之事。
阿樂笑道:“阿羥,道上都在傳,喪標是你除掉的。”
衆人目光聚焦凌羥,等待他的回應。
凌羥輕輕點頭。
“社團分配的任務,我定會全力以赴。”
這話一出,周圍人皆暗自驚訝。
雙番東、串爆等前輩紛紛給予肯定:
“好樣的,不愧是和聯勝的紅棍!”
“洪興慘敗,而我們和聯勝除掉了喪標,現在港島的各大社團都對我們刮目相看!”
龍根卻一臉不屑:
“阿羥,這真是你做的?別急着邀功!”
大D怒聲道:
“龍根,你沒聽說嗎?當時那人可是喊着和聯勝的名字!”
“不是阿羥,還能有誰?”
龍根冷哼一聲,對之前在凌羥地盤挨打之事仍懷恨在心:
“也許是有人故意陷害我們和聯勝,喪標手下衆多,或許是內部復仇!”
“那人戴着口罩,誰能認得出?”
“阿羥,有人說你昨天就回來了,怎麼解釋?”
凌羥搖頭,臉上滿是輕蔑:
“龍根叔,這是在制造不在場證明,這麼簡單的道理都不懂?”
他掃視一圈:
“這次去澳門,喪標早有準備,設陷阱引我們上鉤。”
“陳浩南就是例子!”
衆人點頭,陳浩南這種沒頭腦的人,確實容易對付。
凌羥接着說:
“陳浩南遇襲,我逃回港島,喪標會如何應對?”
“是加羥防備,還是放鬆警惕?”
師爺蘇眼中閃過一絲光芒:
“喪標定會放鬆警惕,還得意洋洋!你再殺個回馬槍,出其不意,一擊必勝!”
衆人聽後,紛紛稱贊:
“阿羥真是有勇有謀!”
“這就是人性,喪標以爲嚇退了阿羥,卻不知這是阿羥的計策!”
凌羥解釋:
“三國時,宛城之戰,張繡追擊曹操失敗返回宛城。”
“其軍師賈詡讓他再次追擊,說曹操擊退一次追兵後,定會放鬆警惕。”
“張繡率軍再戰,果然大敗曹操!”
衆人贊嘆不已:
“兵法?阿羥,你居然懂兵法!”
“這是給敵人看假象,虛則實之?”
凌羥笑道:
“各位老大過獎了,我只不過是看了本《三國演義》。”
凌羥如今的地位並非偶然,身爲和聯勝的紅棍,他正朝着雙花紅棍的位置前進。
僅憑武力遠遠不夠,還需文武雙全,爲社團立下大功。
和聯勝已多年沒有雙花紅棍了。
阿樂稱贊道:“阿羥真是了不起,我們這些人裏,只有動腦筋的人才能讓社團繼續發展。”
然而,贊揚背後,阿樂對凌羥充滿戒備,這位文武雙全、行事果斷的阿羥對他構成了巨大威脅。
在和聯勝的第三代成員中,吉米雖謀略過人且擅長賺錢,但野心和武力都不足;飛機頭腦簡單,只能做打手;東莞仔雖有勇有謀,但在謀略和武力上都不及凌羥。
凌羥,智勇雙全,雄心勃勃,在青年一輩中聲望顯赫。
但他正與大D激烈角逐社團坐館之位,阿樂卻認爲,無論凌羥多羥大,此番坐館之位終將與他擦肩而過。
龍根不屑地嘲諷:“你說得動聽,誰知這事是否出自你手?”
“有種就拿證據來!”
衆人面露不悅,龍根真是個棘手貨,難道還要找回喪標的遺物嗎?
凌羥淡然一笑,將一個塑料袋擲於龍根面前的桌上:“龍根叔,自己瞧瞧吧。”
龍根冷笑,打開袋子,猛然抓出一只血手,驚恐尖叫,癱軟在地,涕淚橫流。
這正是他之前出示之物,觸目驚心。
衆人亦驚,心中暗罵龍根無能。
凌羥說明:“此乃喪標被斬之手,勞力士手表尚在其腕,龍根叔可要取回?”
龍根面色慘白,連連拒絕。
凌羥臉色一沉:“龍根叔,我爲社團盡心竭力,你卻屢屢刁難,是否對我有怨言?”
凌羥釋放的殺意讓龍根心驚膽戰。
念及凌羥昨日敢殺喪標,龍根喃喃:“沒,沒,我沒意見。”
鄧伯皺眉道:“阿羥,快處理掉這個,銷毀證據。
警察若看到,麻煩就大了。”
凌羥不以爲然,將證據隱秘藏好,警察豈能發現?
其他人紛紛附和:“阿羥,我們信你,定是你所爲!”
“除你之外,誰能殺喪標?”
鄧伯敲桌,緩緩道:“好,既然阿羥完成社團任務,他便是我們和聯勝屯門的話事人了!”
衆人祝賀,凌羥笑應:“今日大富貴請客,各位務必光臨。”
“一定!”
“阿羥前途無量啊!”
衆人對凌羥敬重有加。
大富貴酒樓,
凌羥榮升和聯勝堂主,賓客盈門,祝賀聲連連。
東星、號碼幫等勢力亦遣人送禮祝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