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家的防盜門是被紅燒肉的香氣撞開的。
林辰剛把鑰匙插進鎖孔，濃鬱的醬香就順着門縫鑽出來，混着梔子花香，像只勾人的手，把他的腳步拽得發沉。推開門時，客廳的暖光燈正打在廚房門口，蘇晴穿着件酒紅色的真絲睡裙，裙擺開叉至，露出穿着黑絲的小腿，正彎腰從烤箱裏拿烤盤，臀線被睡裙繃得像輪飽滿的月。
“回來了？”她轉過身，睡裙的肩帶滑到胳膊肘，露出大半雪白的肩膀，鎖骨窩裏還沾着點面粉，像顆不小心撒落的珍珠，“再等十分鍾，紅燒肉就好了。”
林辰的目光落在她的黑絲上。光線透過絲質面料，在小腿上投下淡淡的網格陰影，隨着她走動的動作，陰影像水波紋似的晃動，勾得他喉嚨發緊。他走過去，從背後摟住她的腰，掌心貼着真絲面料，能清晰地摸到她腰側的肌肉線條，緊致得像塊被精心打磨過的暖玉。
“這麼香，想饞死我？”他的吻落在她的後頸，胡茬蹭得她輕顫，睡裙的開叉處露出更多的大腿肌膚，黑絲下的皮膚白得像瓷。
“饞你怎麼了？”蘇晴轉過身，指尖劃過他的喉結，眼神帶着媚意，“反正……晚上也是你的。”
她的手順着他的襯衫往下解，指尖帶着面粉的溫熱，劃過他結實的胸膛。林辰低頭時，看見她睡裙領口的春光，深V處露出黑色的蕾絲胸罩邊緣，像層薄紗罩着兩團起伏的軟玉——原來成熟的女人在廚房裏，比在辦公室裏更誘人，像盤剛出鍋的紅燒肉，油光鋥亮，勾得人想一口吞下。
“別鬧，肉要糊了。”蘇晴笑着推開他，轉身時，臀尖蹭過他的小腹，像只調皮的貓用尾巴掃過。
林辰靠在門框上，看着她在灶台前忙碌。抽油煙機的嗡鳴裏，她的黑絲小腿在瓷磚上踮起又落下，高跟鞋被隨意地踢在牆角，鞋跟歪向一邊，像只脫了殼的蝶。他突然覺得，這才是家的味道——有煙火氣，有梔子香，有個穿真絲睡裙的女人在等你，連空氣裏都飄着情欲的甜。
晚餐的餐桌擺得很精致。紅燒肉盛在白瓷盤裏，油光鋥亮，旁邊是清炒的西蘭花和番茄蛋湯，都是家常菜，卻透着用心。蘇晴倒了兩杯紅酒，酒液在杯壁上掛出好看的弧線，像她此刻微醺的眼波。
“嚐嚐我的拿手菜。”她夾了塊紅燒肉放在他碗裏，肥瘦相間的肉在燈光下泛着油光，“我爸以前總說，要抓住男人的心，先抓住他的胃。”
林辰咬了一口，醬汁的甜混着肉的香在口腔裏炸開，肥肉糯而不膩，瘦肉嫩而不柴，確實比趙磊燒烤攤的腰子更有滋味。“你爸說得對。”他咽下肉，目光落在她的黑絲大腿上，“不過我覺得，還有別的辦法能抓住。”
蘇晴的耳尖瞬間紅了，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卻夾了塊更大的肉放進他碗裏。紅酒的醇香在舌尖蔓延，她的臉頰漸漸染上紅霞，像朵被酒氣熏開的花，襯衫領口的紐扣在低頭時又崩開了顆，露出裏面若隱若現的蕾絲。
飯後，林辰洗碗，蘇晴從背後抱住他，的柔軟貼在他的背上，像兩團溫熱的雲。“別洗了。”她的吻落在他的後頸，聲音帶着媚意，“陪我……”
客廳的燈光被調暗了，只剩下落地燈的暖光，在地毯上投下片朦朧的光暈。蘇晴的真絲睡裙滑落在地時，像片飄落的紅葉，露出她穿着黑絲的身體，曲線玲瓏得像尊被精心雕琢過的玉像。
林辰的呼吸瞬間變得滾燙。他想起辦公室裏她襯衫下的蕾絲，想起月光下她汗溼的脊背，想起此刻她黑絲包裹的大腿……血液在血管裏奔涌，像條即將沖破堤壩的河。
“林辰……”她的聲音帶着喘息，主動解開他的皮帶，指尖的顫抖暴露了內心的渴望，“今天……讓我在上面……”
落地燈的光勾勒出交纏的身影，像幅流動的油畫。蘇晴的黑絲在拉扯中勾破了個洞，露出小塊白皙的肌膚，像塊藏在絲絨裏的羊脂玉。她的指甲深深掐進他的肩膀，留下淺淺的紅痕，每一次起伏都帶着紅酒的醇香和紅燒肉的甜，像場醉人的夢。
事後，林辰抱着蘇晴躺在沙發上，她的頭枕在他的胸口，黑絲的碎片還纏在腳踝上，像條破碎的黑絲帶。窗外的月光透過窗簾縫隙照進來，在她的乳溝處投下淡淡的陰影，像道溫柔的河。
“你體力……真的越來越好。”她的聲音帶着慵懶的鼻音，手指在他的腹肌上輕輕畫着圈，“以前我總覺得，男人說‘我很強’都是吹牛，現在才知道……”
林辰笑了，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以後讓你天天知道。”
蘇晴往他懷裏鑽了鑽，像只找到溫暖巢穴的貓。林辰看着天花板，聽着她均勻的呼吸聲，突然覺得重生最大的幸運，不是預知股市的漲跌，而是能擁有這樣的夜晚——有酒，有肉，有愛的人在懷，連空氣裏都飄着滿足的甜。
第二天早上，林辰是被母親的電話叫醒的。
“辰辰，別忘了今天體檢，我已經在醫院門口了。”母親的聲音裏帶着雀躍，像個要去春遊的孩子，“你趙磊侄子也來了，說要陪我。”
林辰的心髒突然一暖。他看了眼身邊還在熟睡的蘇晴，她的嘴角帶着笑意，大概在做什麼美夢。他輕輕起床，洗漱時，看見鏡子裏的自己眼底帶着淡淡的青黑，卻眼神明亮，渾身的肌肉線條比昨天更緊實——看來頻繁的親密不僅沒消耗精力，反而讓他更有活力了。
趕到市一院時，母親正和趙磊的姑姑聊天，趙磊站在旁邊，手裏拎着袋剛買的牛奶，笑得一臉憨厚。“辰哥！你可來了！”他看見林辰，眼睛一亮，“秦醫生剛進去，說等你來了就開始。”
林辰剛想說話，就看見秦雨從體檢中心走出來。
她今天穿件白色的襯衫，外面套着白大褂，領口系着條藍色的領帶，顯得格外幹練。襯衫的袖口挽到肘部，露出白皙的小臂，靜脈的線條像條青色的絲帶。她的西褲很修身，包裹着筆直的雙腿，走到門口時，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像在提醒着什麼。
即使隔着人群，林辰也能感受到她身上的清冷氣質，像塊浸在冰水裏的玉。但他也注意到，她的襯衫領口有點歪，第二顆紐扣似乎系錯了位置，露出頸窩處的肌膚，白得像瓷——原來清冷的女人也會有慌亂的時候。
“林阿姨，準備好了嗎？”秦雨的聲音很平靜，目光掃過林辰時，微微頓了下，似乎認出了他，“跟我來吧。”
母親笑着應好，被趙磊的姑姑扶着往裏走。林辰跟在後面，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秦雨的背影上——她的白大褂下擺隨着步伐輕輕晃動，勾勒出臀部的曲線，挺翹得像顆飽滿的果實，每走一步都晃出誘人的弧度。
體檢的過程很順利。秦雨的專業和嚴謹讓人安心，她給母親聽心跳時，動作輕柔得像羽毛拂過，白大褂的袖口蹭過母親的胸口，露出裏面襯衫的褶皺，像朵被風吹過的花。
“沒什麼大問題，”秦雨收起聽診器，語氣依舊平淡，“就是有點腰肌勞損，平時少彎腰，我開點藥膏貼上。”
“謝謝秦醫生。”林辰接過體檢表，指尖不經意劃過她的，她的指尖很涼，像塊剛從冰箱裏拿出來的玉。
“應該的。”秦雨點點頭，轉身準備離開時，高跟鞋突然在瓷磚上崴了下，身體猛地向前傾——林辰眼疾手快地扶住她的腰。
他的掌心觸到她白大褂下的襯衫，布料很薄，能清晰地摸到腰側的肌肉線條，緊致得像塊被精心打磨過的暖玉。她的臀部正好撞在他的小腹上，挺翹的弧度帶着驚人的彈性，像顆突然砸過來的皮球。
“謝謝。”秦雨的聲音帶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猛地站直身體，耳根瞬間紅透了，像抹上了層淡淡的胭脂。
“小心點。”林辰鬆開手，目光落在她崴了的高跟鞋上，鞋跟很細，大概有八厘米，“這鞋跟太高了，走路不方便。”
秦雨沒說話，只是低着頭，手指無意識地捋着白大褂的下擺，似乎想遮住剛才被他碰到的地方。過了很久，她才抬起頭，鏡片後的眼睛避開他的目光：“沒別的事我先過去了。”
“等等。”林辰叫住她，“爲了感謝你照顧我媽，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秦雨的眉頭微不可察地蹙了下，似乎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邀請有些不適。“不用了，”她的聲音又恢復了清冷，“我還有病人。”
說完，她轉身快步離開，白大褂的下擺掃過走廊的欄杆，像只倉促飛走的蝶。林辰看着她的背影，注意到她走路時，右腿微微有些跛，高跟鞋在地面上敲出不規律的聲響，像首被打亂的曲子。
他的嘴角忍不住上揚。
原來清冷的女人，也會有這樣慌亂的一面。
原來白大褂下的腰肢，也會像蘇晴的一樣柔軟。
原來……他對這個穿白大褂的女人，已經產生了不一樣的感覺。
“辰哥，看啥呢？”趙磊的聲音突然在旁邊響起，他順着林辰的目光望去，看見秦雨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你看上秦醫生了？我跟你說，她可難追了，醫院好多醫生追她都被拒了……”
林辰收回目光，笑了笑：“沒什麼，就是覺得她人挺好。”
他沒說實話。
他不僅覺得她人好，還覺得她白大褂下的曲線很誘人，覺得她清冷的聲音很動聽，覺得她崴腳時的慌亂很可愛，覺得……她會成爲他生命裏，另一個重要的人。
離開醫院時，林辰的手機震動了下。是證券公司的短信：ST天業股價突破4元，您的賬戶餘額已達158600元。
他看着這條信息，突然覺得這些數字不再只是冰冷的財富符號，而是他能爲母親提供更好醫療條件的底氣，是他能站在蘇晴身邊的資本，是他能慢慢靠近秦雨的勇氣，是他能擁抱更多溫暖的基礎。
陽光正好，透過樹葉的縫隙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林辰摸了摸口袋裏的手機，蘇晴發來的信息亮在屏幕上：“晚上還來嗎？我做你愛吃的紅燒肉。”
他回復：“來，給你帶束梔子花。”
抬頭看天，藍得發脆的天空上飄着幾縷白雲，像棉花糖一樣。林辰笑了笑，加快了腳步。他知道，這只是開始，後面還有很長的路要走，還有很多的溫暖要擁抱，還有很多的人要去愛。
但他不怕。
因爲他不僅帶着記憶，帶着財富，還帶着滿腔的熱血和愛意，以及——
足以支撐這一切的，年輕而強壯的身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