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香寒冷笑說,“女人和孩子都是他的。”
肖寧咧嘴笑,“你才第三者吧?破壞人家一家三口生活。”
高香寒不搭理他,剛才看到吳見山和林澤蘭一家三口手牽手後,高香寒就一點不想回家,倒不如在外面買醉。
可她有賊心沒賊膽了。
兩次放縱惹來了嚴寒和肖寧,她現在火燒屁股的,嚴寒不知怎麼對付她,肖寧也是威脅加恐嚇的,如今混到她眼皮子底下做了她的徒弟。
她怕了。
吳見山和林澤蘭她實在忍不了,肖寧一眼看出了她的糾結,說,
“師傅,想不想報復下他們?”
高香寒點了點頭,肖寧說,“我再陪你一次!”
高香寒當即撇了個白眼,一次兩次是犯糊塗,再犯就是真傻了。
肖寧有些泄氣,“怕什麼。”
高香寒說,“肖寧,我再說一遍,今後我們只能是師徒,你要是再有別的想法,你直接去夢可那邊去。她估計需要你。”
肖寧臉上哀傷,覺得不能急於一時,來日方長。
他喜歡高香寒,他要追她。
尤其高香寒現在婚姻也朝不保夕的,他巴不得她趕快離婚。
“那師傅,咱們拍個醉酒合照,親密點,總行吧。”
肖寧支了個眼色,高香寒很配合醉酒迷離的,靠在肖寧懷裏。
吳見山回家了,看了看時間,十一點了。
高香寒還沒回家。
他打電話過去了,肖寧接的,醉酒的語態,
“師傅她喝多了,走不動路了,我給她樓上開了間房,讓她過去休息。”
肖寧說完又把倆人拍的合照,發給了吳見山。
然後直接關機了。
吳見山氣得把家裏的碗碟都砸了,恨不得把高香寒弄死。他想去找她,又不知道開的哪間房。
第二天早上,酒店都沒去,直接沖到了高香寒的診室。
高香寒穿着白大褂正在坐診,他眼色不悅得瞅了眼高香寒和她旁邊的肖寧,高香寒心領神會,讓關虹和肖寧先看着,自己隨他出了門。
吳見山果然是來興師問罪的,高香寒不解釋,給他說了房號,讓他自己去酒店看監控。
吳見山看着監控,肖寧把醉酒的高香寒送到房間不到兩分鍾,就出門走人了,他這才放了心,趕忙給高香寒打電話道歉,
“香寒,對不起,是我多想,小人之心了,可你不能大半夜醉酒,讓男的送你去房間。那人是你徒弟也不行。我看他不像個好人。你……”
吳見山還沒來得及提錢的事情,提投資的事情,高香寒就掛了電話。
高香寒是真的生氣了。
吳見山竟然有些手足無措,這才意識到自己對高香寒的占有欲那麼強。
高香寒就像是一個玩具,他不要了,也不許別人要她。
想到真的和高香寒離婚,高香寒再去找別的男人結婚,他突然就不想離了。
他得占着窩,誰也不許碰她的高香寒。
一早上,高香寒看着吳見山着急焦慮那樣,心裏很痛快,和病人說話更溫和了。
她的診室門口排了長龍,關虹和肖寧目前還算配合,做些輔助工作。
中午休息時,隔壁的夢可醫生非要認識認識新來的肖寧,說他長得白淨,像個小白臉,肖寧說,“多謝誇獎。您長得也很傻白甜。”
夢可扭着屁股就走了,回到自己休息室,就撥了電話,
“弟弟,你那邊進展什麼樣了。怎麼還沒動靜。”
嚴寒接的電話,“你急什麼。再玩會。”
夢可一臉不滿,“再玩我就要被玩死了。老弟,你趕快把這家破醫院給我收了。”
嚴寒喝了杯水,平靜問,“誰欺負你了。”
“說了你也不認識。我旁邊一個婦科女醫生,人氣旺,病人多,助理兩個,那個姓雷的院長也重視她,天天耀武揚威的,不就是個破婦科醫生嗎。連我一根毛都不如。老弟,我要不是爲了你,才不呆這破地,看她就煩。“
嚴寒突然有了收購的新思路,“那女醫生算是頂梁柱吧?”
夢可拍了拍腿說,“對對對。就是這個意思。她就是這破地的大紅人。人人當寶貝疙瘩稀罕着,我在這就是個小透明。老弟,你速度快點,我真的不想多呆一天了,我天天國外吃香的喝辣的,被你叫回國內受這罪!”
嚴寒抿了抿茶水,若有所思說,
“姐,放心,你這罪不白受。再說了,你國外學醫多年,也不能荒廢了。這醫院本來就是收購回來給你練手的。你再忍忍。”
夢可立馬來了精神,“真的給我?”
嚴寒嘴裏微微向上,“姐,總不能讓你一把年紀了,老在外飄着。給你弄點事情做。”
夢可一想到日後嚴寒收了這破地,她騎在雷世中和高香寒脖子上,作威作福的樣子,立馬來精神了。
她這個老弟太優秀了,太有本事了。
她信他。
嚴寒野心很大,不僅僅是旅遊和娛樂方面,他想做各個行業的大佬。
他開始進軍醫院了。
夢可說,“老弟,這邊的雷世中我試探過他好幾次了,他冥頑不靈,壓根不想轉賣。”
嚴寒看了下窗外,高樓聳立的,他的商業帝國,在陽光下熠熠生輝。
“姐。你想得太少了。有你說的那個女醫生在一天,雷世中就不可能鬆口。他有頂梁柱,有經濟來源,肯定不會賣自己寶貝。”
夢可用力點了點頭,“對對對,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擒賊先擒王,是這個意思吧。”
嚴寒輕嗤一聲,“才反應過來啊。那女醫生,叫什麼名字。”
“高香寒。”夢可利索說,毫不拖泥帶水,終於有人替她收了姓高的女人了。
對面電話沉默了。
又是她。
高香寒,太有意思了。
嚴寒的嘴角上揚,像是看到了久違的獵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