虔月影沒了力氣,只有傅君梟親的太疼的時候,眼淚會不爭氣的流下。
他絲毫不知輕重,又親又咬的,把她的嘴唇都弄破了。
而外面的雪兒,並沒有聽出虔月影話裏的不對勁。
畢竟今天的確是有些累了,虔月影還和秦卿聊了很久,兩人閒逛了兩個時辰呢。
就連她一個習武之人都覺得累了,更不要說虔月影一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了。
“也是,小姐今天和秦公子從街西逛到了街東,能不累嘛。”
雪兒照例調侃了一句,就離開了,沒有過多糾纏。
本來是習以爲常的調侃,但今天這句話被正在發瘋的傅君梟聽去,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果然,他又加重了力道,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
“不……不要!”
疼的虔月影瞬間叫了出來,卻因爲害怕引來別人,只能咬住嘴唇。
那模樣可別提多麼可可憐了。
不知過了多久,虔月影被親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這才被傅君梟分開。
就是她以爲結束的時候,整個人又被傅君梟抱了起來。
大步流星的走到床邊,直接把人扔到床上了。
他力氣大的嚇人,虔月影疼的再一次落淚。
還不等她掙扎着起來,就看到傅君梟在脫衣服。
這頓時嚇了她一跳“你要幹什麼?”
傅君梟雙眼猩紅,死死盯着虔月影。
一邊解着腰帶,一邊說道。
“幹什麼?”
“本王從小到大還沒有開過葷呢。”
“這一次……便宜你了。”
聽到這話,虔月影顧不上身上的疼痛了,直接坐了起來。
“你不能這樣……”
她想要跑,卻被傅君梟伸手就給攔住了。
“你最好老實點,這樣老子還可以溫柔一點。”
“要是還和現在一樣,你的下場是什麼我也不知道。”
他言語粗俗,比虔月影以往見過的任何人都要蠻橫。
她徹底慌了,抓住他的手,只能無力的祈求。
“不要……求你了……”
聲音軟軟的,像只嗓子哭啞的小貓一樣可憐。
起初,傅君梟並不打算搭理她的求饒。
畢竟他傅君梟想要做的事情,是沒人可以攔住的。
但不知爲何,虔月影哭的時候,一滴眼淚落在了他的手心。
炙熱的感覺,瞬間讓他冷靜了不少。
情緒也穩定了不少,沒了剛才的沖動。
那眼淚很溫柔,卻仿佛能燒穿他的內心一樣。
現在再去看虔月影,她已經哭成一個淚人了。
身影單薄,搖搖欲墜的。
傅君梟反手捏住她的小臉,此時已經哭花了。
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此時掛滿了淚珠,發絲有些凌亂,眼眶中的淚水還在打轉,模糊了虔月影的視線。
傅君梟承認,這一刻,他有些心軟了。
他從小沒人疼沒人愛,對於任何人都不會心慈手軟的。
因爲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因爲你的心軟,就會迎來致命一擊。
尤其是生在皇家,下手更是要狠。
不然就會成爲別人的刀下鬼。
傅君梟潔身自好多年,也有不少人爲了討好他獻上無數美豔的女子,可他非但沒有領情,還把自作主張的人爲了自己的獵物。
從那之後,就沒人再敢猜測他的喜好了。
他討厭女子嬌滴滴的模樣,說不了兩句話就要暈倒的樣子。
當然,他也不是什麼不近女色的正人君子。
這麼多年,只是沒遇到一個能讓他感興趣的女人而已。
“本王說過,不喜歡看到女人哭。”
“把眼淚給我憋回去。”
以往,他看到女人掉眼淚,只會覺得煩躁。
但如今看到虔月影掉眼淚,心裏卻有些心疼。
虔月影的眼神沒有看他,而是轉向了一旁。
眼淚這東西,怎麼能說收回去就收回去呢。
傅君梟不說還好,他這麼一說,她心裏更加委屈了。
心裏一委屈,哭的更加厲害了。
她從小就是父母捧在手心裏的小嬌嬌,什麼時候被這樣粗暴的對待過。
如今連落淚都不敢有聲音,生怕再刺激傅君梟,讓他做出更加瘋狂的事情。
不過傅君梟看着她這副委屈的模樣,尤其是無聲的落淚可憐極了。
他捏住她的小臉,眼淚都落在了他的手心裏。
傅君梟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坐在了虔月影的身旁。
“你只要答應本王一個要求,本王就不繼續了。”
虔月影沒有說話,而是靜靜的等着傅君梟開口。
“本王要在這住一晚上。”
聽到這話,虔月影終於有了反應。
她紅着眼眶,帶着哭腔質問傅君梟。
“你把我這裏當成什麼了?青樓嗎?”
“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她哭的可憐至極,梨花帶雨的,別提多麼讓人心疼了。
傅君梟一把人抱進了懷裏,那樣子,分明不是在和虔月影商量,而是通知。
他聽虔月影這麼說自己,竟然不知爲何有些心疼。
也氣她居然會這麼說自己,於是抬手敲了敲她的小腦袋。
“不許胡說。”
虔月影也明白,她反抗沒有用,她不同意也沒有用。
傅君梟根本就不是在和自己商量。
所以,她答不答應,他都會留下來的。
虔月影已經徹底沒了辦法,被他抱在懷裏,也不掙扎了。
傅君梟見她沒說話,就不再追問了。
就像虔月影想的一樣,她同不同意,對於傅君梟來說,根本不重要。
於是,他抱着小姑娘起身,把蠟燭吹滅了。
房間裏一片漆黑,躺在床上,把虔月影摟進懷裏,蓋好了被子。
不知何時,他又忍不住咬住了懷中女子的嬌唇。
吻着吻着,手又開始不老實,胡亂摸索。
虔月影立馬伸手抓住了他,她的小手軟軟的,真是讓人愛不釋手,傅君梟也一樣。
還特意用力摸了摸她的小手。
吻了沒一會,又開始心猿意馬了。
在虔月影的哭泣的聲音中,又找回了一絲理智。
虔月影這一晚上都不敢睡,生怕自己睡着了,他會對自己做什麼。
可是眼皮子直打架,最後不知道怎麼得,竟然也睡了過去。
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房間裏早就沒了傅君梟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