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個未來皇後的虛名，換取整個周國疆土，其中還包括聞名天下的洛陽城，這筆買賣實在劃算。
只是，那位周國女皇會答應嗎？
長孫無忌捋須笑道："太子尚未婚配，周國女皇確是不錯的人選。
只是賀蘭越石之妻武氏，可願做這個媒人？"
李世民嘴角微揚，露出成竹在胸的笑容。
"應山公賀蘭師仁三年前過世後，賀蘭氏便一蹶不振。”
"其子賀蘭越石資質平庸，難堪大用......"
"根本撐不起賀蘭氏的門庭......"
"如今賀蘭越石不過是個洺州長史，昔日顯赫的賀蘭氏淪落至此，個中滋味，想必這位賀蘭公子最是清楚。”
"若能促成周國女皇與承乾的婚事，賀蘭氏必將東山再起，你說他會如何抉擇？"
"其妻武氏，又怎會不盡心竭力促成這樁姻緣？"
衆臣聞言，紛紛點頭稱是。
長孫無忌拱手笑道："陛下深謀遠慮，臣等佩服。”
李世民搖頭失笑。
這個老狐狸......
略作沉吟後，他正色道："既然諸位愛卿都認爲此計可行，朕即刻下旨，調賀蘭越石回京！"
房玄齡等人交換眼色，齊聲應道："陛下聖明。”
......
宋國。
汴京。
皇宮。
啪！
啪！
啪！
趙佶連摔數個茶盞，蒼白的面容因憤怒而扭曲。
"廢物！都是廢物！"
"二十萬大軍，八千鐵騎，竟落得如此下場！"
"堂堂大宋，竟敗於蕞爾小國，顏面何存！"
登基以來，趙佶從未如此震怒。
群臣噤若寒蟬，無人敢出聲，任憑天子發泄。
良久，咆哮聲漸息。
趙佶冷眼掃視群臣："諸位愛卿，如今我軍慘敗，顏面掃地，可有良策？"
殿內鴉雀無聲。
當初主戰之人此刻皆面露尷尬。
此戰折損兵力，已傷及大宋元氣。
蔡京緩緩出列："陛下，若再興兵伐周，恐動搖國本。
前後調遣三十萬大軍，僅數萬殘兵敗歸，八千鐵騎全軍覆沒，損失遠超預期。”
趙佶面頰抽搐。
那八千鐵騎，可是他耗費巨資打造的心血。
竟一戰盡喪。
簡直剜心割肉！
蔡京繼續道："爲區區小國繼續勞師動衆，實非明智之舉。
不如主動議和，暫與周國修好......"
"遼金虎視眈眈，我軍新敗，恐其趁虛而入，不可不防！"
"微臣查探得知，周國丞相楊易乃我軍慘敗罪魁！"
"若無此人，周國不過土雞瓦狗，彈指可破！"
"臣有一計，可除此心腹大患！"
趙佶挑眉："哦？愛卿有何妙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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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千古名妓李師師！蔡京的謀劃！賀蘭氏的崛起？！
蔡京微微一笑。
" ** 計！"
衆臣愕然。
趙佶皺眉：" ** 計？"
蔡京躬身道："臣詳查楊易此人......"
"此子貪戀美色，爲籌措軍費，竟抄沒故交家產，還將人家女兒占爲己有，可見 ** 熏心......"
"臣欲遣一絕色佳人入周，此賊必難自持。
屆時 ** 侍奉在側，取其性命不過舉手之勞？"
趙佶眯起眼睛。
輕撫下頜。
"愛卿所言極是......"
"不知準備的是何等絕色？"
"那楊易貴爲一國丞相，尋常姿色怕是難入法眼！"
蔡京胸有成竹："陛下放心，此女國色天香，定教那楊易神魂顛倒！"
見蔡京如此篤定，趙佶不再追問。
"此事就交由愛卿處置，楊易害我大宋損兵折將，必要他血債血償！"
蔡京肅然應諾："臣遵旨。”
一個時辰後。
蔡府。
"來人，喚師師來見......"
"是，老爺。”仆役領命退下。
不多時。
環佩叮咚間，一陣蓮步輕移。
但見一道倩影翩然而入，霎時滿室生輝。
女子盈盈下拜。
"師師見過相爺......"
聲若出谷黃鶯，婉轉動人。
鵝蛋臉上瓊鼻櫻唇，柳葉眉下秋波流轉。
一顰一笑間，既有仕女的端莊，又透着說不盡的 ** 韻致。
蔡京抬眼："坐吧......"
"謝相爺。”
李師師款款落座。
她的眉梢眼角，舉手投足間盡顯優雅風姿。
縱使最嚴苛的宮闈教習，也尋不出半分瑕疵。
蔡京神色復雜地望着這個近乎由他親手撫育的女子。
原本是要將她送進宮闈，成爲天子寵妃的。
爲此，他自幼便爲李師師延請名師。
經史子集，絲竹丹青，辭賦文章，無所不精。
就連金石古玩，珍寶玉器，亦能品鑑一二。
更難得一身驚鴻舞姿！
若入宮牆，必能寵冠六宮。
但如今，她另有重用。
蔡京語氣不覺溫和幾分："近日可還安好？"
李師師雖不解其意，仍恭敬答道："蒙相爺垂憐，師師一切皆好。”
自襁褓時便被蔡京收養，她深知這位義父脾性。
若無要事，斷不會突然召見。
這些年除考校才藝外，蔡京鮮少露面。
此番前來，必有重大幹系！
蔡京慈藹道："這些年，待你如何？"
"相爺待師師，勝似親生骨肉..."
"孤女能有今日錦衣玉食，滿腹經綸，全賴相爺恩典。”
蔡京撫須而笑："好，不枉費老夫多年心血..."
"今有一樁要事相托。”
"但憑相爺差遣，師師萬死不辭！"
"老夫欲送你入周國。”
"你要設法引起丞相楊易注意，留侍左右。”
李師師睫羽輕顫，周國？
朱唇微咬，終是應聲："謹遵相爺之命。”
蔡京見她順從，語氣愈發溫和："待你成爲楊易心腹，再候後續指令。”
"是。”
蔡京捋須含笑，眼前這傾國傾城的佳人，耗費他無數心血。
若僅作刺殺之用，未免暴殄天物。
若能借機探得周國機密，方顯價值。
待時機成熟再取楊易性命，方是物盡其用。
念及此，蔡京不由自得。
送李師師入宮固能獲利，但周國近日強勢崛起，竟以弱勝強擊敗大宋。
其中關鍵，全在楊易運籌帷幄。
那支所向披靡的玄甲騎，威震沙場的趙子龍，皆出自其手！
將此等奇女子安插楊易身側，或能收奇效。
想到楊易的情報，蔡京眯起雙眼。
神秘鐵騎尚在其次，單是國債之策便令人拍案。
李師師這步棋，或許能成意外之喜。
長安城細雨迷蒙。
"可都記清了？"
"妾身...明白。”
"去吧。”
華服婦人輕嘆，落下車簾。
轆轆車輪碾過青石板。
賀蘭越石目送馬車遠去，面上不見離愁。
若能促成武曌與李承乾聯姻，
他賀蘭氏必將重振門楣！
這可是天子親授的機緣！
思及此，賀蘭越石胸中熱血翻涌。
大周皇宮內，燭影搖紅。
"陛下，楊丞相求見。”
上官婉兒輕聲稟報。
武曌擱下密函，蛾眉微蹙："他來做甚？"
"宣。”
片刻後，楊易晃着玉笏進殿。
"陛下不如賜道手諭，省得次次通傳。”
女帝朱唇輕啓："休想。”
"除鳳君外，任誰入殿都需稟報。”
楊易眼中笑意流轉："臣明白了，定當努力爭取鳳君之位？"
武曌強壓怒意，鳳目含嗔："朕何時說過這話！"
"佞臣，厚顏 ** ！"
楊易正色拱手："謝陛下嘉獎。”
女帝一時語塞。
這廝臉皮厚得令人生惱。
靜默片刻方道："所爲何事？"
楊易慢條斯理取出絹帕包裹："陛下不是要嚐嚐紅糖？此物化水飲下，可緩月事腹痛..."
女帝纖指攥得發白，一字一頓："朕、說、過、沒、有！"
楊易恍然點頭："微臣明白。”
"陛下放心，臣最是守口如瓶。”
【叮！情緒值+400】
武曌沉默不語。
楊易取出紅糖包，環顧四周後略微提高聲調："婉兒姑娘......"
輕盈的腳步聲由遠及近。
上官婉兒面帶困惑："丞相有何吩咐？"
楊易神色鄭重："勞煩取一壺熱水與瓷碗來。”
"本相要爲陛下沖泡紅糖......"
"陛下並非月事不適，僅是好奇此物滋味......"
【叮！情緒值+600】
武曌面色微沉。
上官婉兒茫然眨眼。
丞相此言何意？
她悄悄觀察女皇神色。
只見陛下鳳目含怒，正狠狠瞪着楊丞相。
上官婉兒暗自思忖。
這兩位又在鬧哪出？
她不敢多言，連忙應道："遵命。”
待上官婉兒退出殿外，武曌拍案而起："佞臣休得胡言！"
楊易滿臉無辜："臣確實未提月事二字。”
"只說陛下想品嚐紅糖罷了。”
武曌一時語塞。
細想之下，這話確實挑不出錯處。
可這般欲蓋彌彰，豈非更令人浮想聯翩？
她只覺胸中鬱結。
女皇深吸一口氣，冷眼警告："往後不許再提那兩個字！"
楊易恍然點頭："那改用'癸水'如何？"
【叮！情緒值+1000】
武曌眼角微跳，寒聲道："你存心戲弄朕？"
楊易展顏笑道："臣見陛下終日嚴肅，不過想逗您開懷。”
"陛下天姿國色，何必總板着面容？"
【叮！情緒值+200】
武曌冷哼："朕如何行事，輪不到你管。”
楊易眨眼反問："怎會無關？"
"身爲陛下相父，教導之責義不容辭。”
【叮！情緒值+1000】
武曌雙頰緋紅，銀牙緊咬。
心中將 ** 怨了千百遍。
若非那道遺詔，怎會讓這佞臣處處占盡便宜！
正當此時——
殿門輕啓。
上官婉兒捧着茶具入內。
武曌強壓怒火，狠狠剜了楊易一眼。
來日定要這佞臣付出代價！
楊易恍若未覺。
待上官婉兒擺好茶具，他正要伸手取碗。
"且慢！"武曌突然喝止，"你要作甚？"
..........
楊易滿臉純良："陛下不覺得糖水太燙麼？"
武曌蹙眉："所以？"
"臣替陛下吹涼些。”楊易正氣凜然。
【叮！情緒值+800】
武曌無言以對。
上官婉兒驚得瞪大雙眼。
丞相竟如此大膽！
女皇面若寒霜："朕自己會吹！"
"把碗放下！"
" ** 之徒！"
她氣得指尖發顫。
這佞臣不惹她就不痛快麼？
楊易笑而不語。
這波情緒值收獲頗豐。
武曌無奈瞪他。
這臉皮當真厚比城牆。
少頃。
女皇淺嚐紅糖水，甜香在唇齒間漫開。
她眉梢微動。
滋味倒是不錯？
暖流自腹中升起，疼痛竟緩解幾分。
"竟真有些效用......"
楊易含笑頷首："自然有效。”
"此物將成我大周商隊必備之物。”
"待名聲傳開，必能帶動百業興旺！"
武曌不覺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