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緊粉拳,眼珠滴溜溜直轉。
032 吃白食與小龍女何?
【後來琪瑛教我騎馬,竟撞見《天龍》裏的四大惡人】
【段延慶、葉二娘、嶽老三、雲中鶴】
【那淫賊雲中鶴居然盯上了琪瑛!】
【這廝武功 ** ,輕功卻是一絕,連他們老大都追不上】
【遇上這種對手,逃是逃不掉的,只能硬拼】
【若只他一人倒不足懼,可四大惡人齊至!】
【說真的,我當時慌了】
【太大意了,真不該離開趙天豪的視線,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冢】
"活該!誰讓你色迷心竅!"
此刻不知多少女子對江似水嗤之以鼻。
而像秋靈素這般牽掛他的,則聽得心驚肉跳。
轉念想到他能安然寫記,定是化險爲夷,這才放下心來。
【危急時刻,琪瑛給了我驚喜】
【她竟得過獨孤求敗親授"獨孤九劍",以宗師修爲硬抗三大惡人】
【不愧是破盡萬法的"獨孤九劍"!】
【天人境下,這套劍法走到哪都是頂尖】
"明明是記獎勵的,偏說是獨孤求敗教的。”衆女忍不住腹誹。
同時她們也震驚於這門劍法的威力——段延慶身爲大宗師,帶着兩個幫手竟拿不下低一境的晚輩。
不同神功各有所長,而這劍法顯然專爲以弱勝強而生。
陝州,華山。
"'獨孤九劍'竟如此厲害,難怪娘說袁師兄的'金蛇劍法'不敵。”
嶽靈珊喃喃自語,眼中泛起向往。
忽又搖頭:"還是別爲難令狐師兄了,他定不敢違背風太師叔的叮囑。”
【雲中鶴見久攻不下,轉而想挾持我】
【真是有眼無珠】
【可笑的是,他竟把我當成毫無武功的普通人】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 湖犯這種錯,可見驕兵必敗】
【但他輕功卓絕,若一擊不中,被他拉開距離周旋,我可招架不住】
【於是我故意裝得手忙腳亂】
【嘿,這蠢貨上當了!】
【待他撲近時,我轉身就是一記"斬天拔劍術"!】
【直接送他見了 ** 】
【【我施展"斬天拔劍術"時,劍速已非凡人所能及,快得令他措手不及】
【他本來不及閃避,就被我一劍劈中】
【這一劍正中腹,將他斬爲兩截】
【早知如此,不如不躲,直接斷頭反倒痛快些,如今落得個腰斬的下場】
【真是淒慘!】
【不過此人作惡多端,也算是自食惡果】
"死得好!"衆女子心中暗喜。
無論是仙女還是魔女,只要心智正常,都對這種玷污清白的淫賊深惡痛絕。
雲中鶴落得這般下場,實在大快人心。
【爲防他垂死反撲,我立即退至琪瑛身旁】
【這下他就算再恨我,也無計可施了】
讀到此處,衆女腦海中不禁浮現出一張狡黠的笑臉,又好氣又好笑。
【這一戰也暴露了我的短板,反應速度和眼力都欠佳,終究是內力不足】
【"北冥神功"啊,等着我!我這就來找你!】
"北冥神功?"
邀月心中一動,江似水此行要去擂鼓山,爲何提及"北冥神功"?
此功不該在無量山嗎?
"莫非無崖子與無量山有何淵源?"邀月若有所思。
【擊雲中鶴後,其餘三大惡人以爲我在隱藏實力】
【他們嚇得倉皇逃竄,連同伴的 ** 都顧不上】
【果然,四大惡人皆是冷血之徒,連同伴生死都漠不關心】
【可惜讓葉二娘逃了】
【這女人喪盡天良,竟當着我的面摔死嬰兒,是在挑釁嗎?】
【無論如何,她都必須死】
【暫時不了她,就先奪了她兒子的機緣】
"葉二娘?"
聽聞此名的女子們神色各異,或憤怒,或心寒,或恐懼......
剛下帝踏峰的秦夢瑤轉頭問道:"師姐可曾聽過此人?"
師妃暄搖頭:"未曾。”
秦夢瑤提議:"我們沿途多打聽,若真如傳聞般凶殘,便爲民除害。”
"好。”師妃暄毫不猶豫。
【檢測到江似水完成今記,獎勵一月真氣】
【正在抽取今幸運兒...】
【恭喜小龍女獲得"霸王食譜"】
"霸王食譜?這是何物?"
秦夢瑤滿臉困惑,這名字實在難以揣測。
師妃暄沉吟道:"記中提到,這位龍姑娘不諳世事,連買東西要付錢都不知,所以......"
"所以?"
"我想到'霸王餐'一詞,或許與此有關。”
秦夢瑤:"......"
033 電影版"獨孤九劍"?
終南山古墓中,小龍女好奇地展開絹帛,上面密密麻麻寫着各種佳肴名稱。
她瞬間明白了這份獎勵的用途:隨心所欲,隔空取食。
當目光停留在某道菜名上時,相關信息便浮現在腦海。
忽然,她盯着一道菜名,輕輕一點。
香氣四溢的美食憑空出現。
與此同時,東海花船上傳來一聲怒吼:"哪個 ** 偷吃了蓉兒給我做的'二十四橋明月夜'!"
黃蓉正感受着新獲得的一月真氣,聽到父親的咆哮,若有所思地望向小龍女的獎勵。
......
客棧中,江似水鬱悶不解:"內容如此豐富,爲何只有400經驗?難道我猜錯了?"
忽然靈光一閃:"記本該記錄當之事,這篇寫的卻是昨經歷,莫非因此打了折扣?"
"明改在晚上再寫。”
打定主意後,他將400經驗加在"斬天拔劍術"上。
【斬天拔劍術(天功):入門(2100/)】
"現在應該能正面斬宗師二層了吧?"
看着增長的經驗值,江似水心滿意足。
若能每獲得500經驗,攻擊力兩天就能提升一個小境界。
這速度,除了"開掛"無人能及。
寫完記,又是重復的一天。
不同的是,趙天豪看他的眼神變了,多了幾分審視。
儼然一副考察女婿的模樣。
江似水雖有些緊張,但應對得當。
正要和趙琪瑛回車廂時,趙夢嬌突然攔路。
"夢嬌,有事嗎?"趙琪瑛詫異道。
趙夢嬌陰陽怪氣:"大姐今天不會又'身體不適'吧?"
趙琪瑛:"......"
江似水突然一把抱起她,邊跑邊喊:"琪瑛你怎麼了?別嚇我啊!"
"一定是太累了,我帶你回去休息!"
“看看你這模樣,準是貪嘴吃壞了。
早提醒過你多少回了?”
“吃餃子也得節制些!醋要少蘸!少蘸!少蘸!偏生不聽勸!”
“哎喲...這味兒,連呼出的氣都泛着酸。”
話音漸遠,卻字字扎進趙夢嬌耳朵裏,氣得她直跺腳,臉色鐵青。
“混賬東西!區區凡夫俗子,生得再俊又如何?也配肖想我長姐?竟敢譏諷於我!想進中原鏢局?做夢!”
趙夢嬌銀牙咬得咯咯響。
她自己也說不清爲何見姐姐談情說愛就惱火,可那卿卿我我的場面偏生刺眼得很。
車廂內,被江似水攔腰抱進來的趙琪瑛此刻回過味來,忍俊不禁。
“如何?我這招可妙?”
江似水挑眉輕笑。
趙琪瑛嗔道:“你這般作弄,二妹怕是要氣炸了。”
“她呀,酸死都輪不到氣死。”
“罷了...說來也怪,夢嬌爲何總對你我之事這般抵觸?”
“女兒家的心思本就難猜,何況是個古怪性子的?我又不是她肚裏蛔蟲。”
“莫這般說她,終歸是我胞妹。”
“你當她是妹妹,她方才句句帶刺時,可曾念過姐妹情分?”
“...年歲尚小,後總會懂事的。”
“小?她今歲幾何?”
“...十七。”
“哦,原是三歲零一百六十八個月,果然稚嫩得很。”
“她...唉,隨她去吧。”
趙琪瑛終是放棄爭辯。
其實她心裏也明白二妹秉性,只是此番愈發胡攪蠻纏。
方才險些下不來台,此刻餘怒未消,索性不再多言。
江似水攬着她纖腰笑道:“玩笑罷了,我與她較什麼真?橫豎是咱倆過子。”
趙琪瑛抬眸望他,輕輕頷首。
轉而正色道:“我教你'獨孤九劍'可好?”
“求之不得!”
江似水頓時斂了嬉態。
但見一人以指代劍詳解劍訣,一人凝神靜聽。
那總訣式、破劍式等九式要義,江似水雖早已爛熟於心,此刻親聆講解,卻另有一番體悟。
聽着聽着,他忽憶起影版《笑傲江湖》裏那套魔改劍法——離劍式、蕩劍式等招式飄逸絕倫,堪稱熒幕至美劍術。
較之原著更重攻勢,非止後發制人。
江似水心念電轉:若能參透影版劍意,單論風姿,怕是"天外飛仙"亦要遜色三分...
正當江似水研習劍法之際,奔波四的邀月終至無量山。
望着層巒疊嶂,她蹙眉回望身後寥寥數婢——這般人手入山尋秘,無異大海撈針。
"無崖子...北冥神功..."她暗自沉吟,"按記所載,二者必有淵源。
許是無崖子將絕學藏於此山。
但珍瓏棋局已設二十載,線索早湮..."
"月奴。”
"婢子在。”
"山中可有門派?"
"無量劍派分東西二宗,掌門皆先天境;另有五毒教,教主獨孤霸深不可測。”
聽聞"仙人舞劍"傳聞,邀月眸光驟亮,當即率衆直奔劍湖宮。
花月奴凝望宮主背影,眉間隱現憂色。
短短五,花月奴體內真氣暴漲近半載修爲,距離突破境界僅一步之遙。
這般突飛猛進的修煉速度,遲早會暴露她持有記副本的秘密。
作爲邀月宮主的貼身侍女,她深知這位主子唯我獨尊的脾性。
若讓邀月知曉她竟擁有與自己相同的寶物,後果不堪設想。
因此,花月奴始終不敢向邀月坦白。
就連此次無量山之行,她也只能裝作對邀月的真實目的一無所知。
"這記副本,究竟是福是禍?"花月奴暗自嘆息。
衆人毫不遮掩行蹤,徑直前往無量宮。
抵達後卻發現殿宇空空如也,既無打鬥痕跡,卻見桌椅傾倒,器物散亂,儼然是倉皇撤離之象。
"莫非五毒教來襲,無量劍派聞風而逃?"花月奴謹慎推測。
話音未落,身旁清風掠過。
定睛望去,邀月身形未動,整個人卻已飄然而出,恍若御風而行。
待花月奴回過神來,那道白色身影已在五十丈外。
邀月廣袖輕拂,勁風掃過,一個藏身樹叢的中年男子應聲飛出,口吐鮮血。
此人滿臉驚駭,難以置信地望着眼前這位絕色女子——他不過發出細微響動,竟被如此遙遠距離外的邀月察覺。
"報上名來。”邀月聲音清冷如霜。
"在下龔光傑,乃無量劍派......"男子慌忙答道。
邀月眸中閃過一絲喜色:"無量劍派爲何人去樓空?如實道來。”
龔光傑不敢隱瞞,將三前兩名少女強闖無量宮,左子穆掌門中毒身亡,全派上下誤以爲五毒教來襲而四散奔逃之事娓娓道來。
他特別提到,那兩名少女挾持了容子矩師叔前往後山禁地。
"可看清那二人樣貌?"
"容貌極美,但在宮主面前,不過螢火之於皓月。”龔光傑諂媚道。
邀月不置可否。
從描述判斷,那二人必是記副本持有者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