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楚修!要不是他吃螺螄,我們能進醫院花幾十塊?大夫說這病還有後遺症呢......"她越說越離譜,仿佛全家馬上要咽氣似的。
不過經她這麼一鬧,大夥總算弄明白:原來小螺螄能吃,大個兒的福壽螺有毒!
圍觀群衆頓時哄笑起來:
"自己嘴饞還賴別人?"
"賈張氏這潑婦又作妖!"
"真夠不要臉的......"
雖然都在竊竊私語,可沒人願意出頭主持公道,全抱着看熱鬧的心態。
許大茂拉着婁曉娥也來湊熱鬧。
他早就嫉妒楚修最近風光,巴不得看對方倒黴。
楚修被吵得頭疼,猛地拉開門。
賈張氏眼睛一亮,以爲他要服軟賠錢,得意地伸出手:"拿來吧!"
"是我你吃的?還是我教你吃的?"楚修一聲厲喝,震得賈張氏僵在原地。
院裏禽獸們全都傻眼——住進來這麼久,還沒見過楚修發這麼大脾氣。
連傻柱都愣住了,現場鴉雀無聲。
楚修覺得不解氣,指着賈張氏鼻子繼續開火:"自己蠢還怪別人?全院怎麼就你家吃福壽螺?不想想自個兒的問題?"
"知道爲啥遭嗎?"他冷眼掃視衆人,"因爲你蠢到配不上你的貪心!"
"再敢訛詐,我立刻報警抓你!"
對付禽獸就得硬剛!楚修打定主意,今晚誰冒頭就懟誰。
賈張氏徹底懵了——這跟預想的完全不一樣啊!
傻柱見狀忙幫腔:"楚修你太冷血了!棒梗疼得渾身冷汗,我一路......"
"棒梗是你親兒子啊?這麼心!"楚修直接打斷。
轟!這話像 ** 般引爆全場。
圍觀群衆頓時對着傻柱、棒梗和賈東旭指指點點:
"別說,棒梗跟傻柱越看越像!"
"該不會真是......"
聽着議論聲,傻柱氣得跳腳。
他雖然惦記秦淮茹,可倆人確實清清白白!
賈東旭臉色鐵青,自己都犯嘀咕了——傻柱對棒梗確實比對別的孩子上心。
"哇——傻柱才不是我爹!"棒梗突然嚎啕大哭,嫌棄地瞪着傻柱。
秦淮茹臉都綠了:"楚修你少造謠!我和傻柱清清白白!"
見女神發話,傻柱擼袖子就要動手。
楚修側身亮出木工刀,寒光一閃,傻柱瞬間慫了。
秦淮茹在心裏暗罵:沒用的東西!
看熱鬧的許大茂來勁了,巴不得這對冤家兩敗俱傷,陰陽怪氣道:"傻柱,你什麼時候變孬種了?"
傻柱氣得發抖,可看着楚修手裏的刀,愣是沒敢上前。
易中海這個老狐狸看出苗頭,立刻訓斥:"許大茂別拱火!鄰裏鄰居的,非要見血才高興?"
易中海沉着臉訓斥道:"咱們院可是街道的模範大院,你們一個個都想給院裏抹黑不成?"
作爲院裏的一大爺,易中海說話向來滴水不漏,這番話說得衆人啞口無言。
他目光轉向楚修,質問道:"楚修,你拿着刀想什麼?莫非要做違法的事?"
楚修心中冷笑,這老狐狸又在給他扣帽子。
誰不知道傻柱是他選定的養老對象?剛才傻柱要動手時不見人影,現在倒跳出來裝好人!
"我在做木工活,順手拿着工具而已。”楚修輕描淡寫地解釋。
衆人將信將疑,可單憑拿着刀也定不了什麼罪。
易中海見楚修開口,以爲他服軟了,便端出長輩架子:"賈家確實困難,東旭癱瘓在床,三個孩子要養活,全靠秦淮茹那點工資。
楚修你就當行行好,賠五十塊錢算了。”
這番話看似公道,實則偏袒得明目張膽。
賈張氏喜上眉梢,盤算着這筆意外之財。
楚修忍無可忍:"您一個月九十九塊工資,全院數您最闊綽。
真要救濟賈家,您隨便掏點不就成了?王老六家五個孩子靠十幾塊錢過活,怎麼不見您接濟?"
院裏衆人聞言紛紛露出思索之色。
不等易中海辯解,楚修繼續道:"少在這裝聖人!要麼您自己掏錢,要麼去街道辦告我!"
說完"砰"地關上門,留下一院子目瞪口呆的鄰居。
"楚修說得在理啊......"
"一大爺確實最有錢......"
易中海氣得渾身發抖,卻無可奈何。
這時閻阜貴站出來聲援:"賈張氏這事做得不地道!人家吃螺螄又沒着你吃,吃壞肚子反倒賴別人,天底下沒這個理兒!"
衆人紛紛附和,賈家頓時成了衆矢之的。
"楚修這話漂亮!"婁曉娥贊賞地望着楚修的屋子。
許大茂也湊過來嘀咕:"賈家真夠不要臉的。”
賈家人灰溜溜地走了。
楚修沒空理會這些,因爲他的青蛙回來了!
兩只小青蛙眼巴巴地望着他。
楚修輕點其中一只背上的禮盒——
"叮!獲得宗師級格鬥術!"
霎時間,楚修身形拔高,肌肉隆起,無數格鬥技巧涌入腦海。
另一只青蛙帶來的禮物更讓他驚喜:
"大師級醫術卡"能治當今醫學難題;
"僞·月老符"可讓指定對象產生情愫,效果持續一月。
次清晨,楚修神清氣爽地準備去圖書館——釣魚太招搖,不如去看書清淨。
楚修穿過四合院時,前方傳來刺耳的咒罵聲。
"楚修這個沒良心的,整天大魚大肉,害得我們生病連賠償都不給,心都黑透了!"賈張氏尖着嗓子,想起那五十塊錢就氣得肝疼。
傻柱在一旁幫腔:"昨晚人多不方便,改天我非得好好教訓他一頓!"
楚修眉頭一皺,大清早就碰上這對活寶。
他忽然露出古怪的笑容,掏出月老符朝兩人一指,符紙化作流光消散。
傻柱看見楚修,心裏發虛。
誰知楚修看都不看他一眼,徑直走了。
"呼——"傻柱鬆了口氣,轉頭看向還在罵街的賈張氏。
陽光照在她蠕動的皺紋上,傻柱心頭突然一跳——這老太太怎麼越看越順眼?
賈張氏突然腹痛難忍,傻柱趕忙攙扶。
聞着她身上的異味,傻柱竟有些心猿意馬:秦淮茹哪有這份成熟韻味?
院裏衆人目瞪口呆:傻柱什麼時候對賈張氏這麼殷勤了?
回到賈家,秦淮茹正給臥床的賈東旭喂粥。
"媽,您怎麼把傻柱帶回來了?"賈東旭滿臉不悅。
賈張氏反常地維護道:"人家傻柱怎麼了?"
賈東旭破口大罵:"別以爲討好我媽就能打我媳婦主意!滾出去!"
往暴脾氣的傻柱竟露出慈父般的微笑,看得賈東旭渾身發毛。
等傻柱戀戀不舍地離開,賈東旭罵道:"這傻柱就是個畜生!"
"傻柱是畜生!"棒梗有樣學樣。
秦淮茹總覺得哪裏不對勁,賈張氏聽着罵聲心裏莫名刺痛。
......
楚修漫步街頭,一米八的挺拔身姿引來無數目光。
想到月老符的效果,他不禁壞笑:要是傻柱真和賈張氏成了...畫面太美不敢想!
圖書館裏,楚修專注研讀工程書籍。
陽光爲他鍍上一層金邊,引得姑娘們頻頻側目。
備考的丁秋楠也被吸引,偷瞄了好幾眼。
傍晚時分,楚修準備離開時,看見丁秋楠正爲醫書困惑。
他隨口點撥:"冬季血管易痙攣,要注意保暖,多吃含精氨酸的食物..."
丁秋楠眼前一亮:"您是醫生嗎?"
楚修講解的知識點既詳細又透徹,比老師教得還要好,丁秋楠聽得眼睛發亮。
"我就是軋鋼廠的一個普通工人,平時喜歡看書而已。”楚修謙遜地笑了笑。
丁秋楠驚訝之餘,故意拋出幾個專業問題試探。
楚修看了眼手表,索性坐下來一一解答。
聽着他口中蹦出的專業術語,丁秋楠徹底服氣了——這哪像普通工人?分明是個深藏不露的高人!
她悄悄打量着這個博學多才的男人,心裏泛起漣漪。
而楚修則在琢磨:這些問題其實很基礎,只是當下多數人都不懂......
"要不寫本書?"他靈光一閃,想到可以提前編寫《赤腳醫生手冊》。
這本該在1969年問世的神書,若能提早出版,既能造福百姓,又能爲自己積累聲望,哪怕在特殊時期也能安然度過。
"你說什麼?"丁秋楠隱約聽見他嘀咕。
"沒什麼。”楚修笑而不語,心裏卻已拿定主意。
兩人越聊越投緣,直到楚修提醒天色已晚。
丁秋楠紅着臉邀約:"下次我請你吃飯吧!"
"好啊。”一米八的楚修笑着應下。
互通姓名時,他這才發現眼前清秀可人的姑娘,竟是後世某部劇的女主角。
比起婁曉娥等人,丁秋楠更顯精致靈動,很適合當妻子。
不過楚修並不強求——以他現在的條件,本不愁婚嫁。
分別時,丁秋楠望着他遠去的背影,心跳加速。”肯定是隱世高人!"她突然想起紅星軋鋼廠正要調自己過去......原本猶豫的她,此刻有了新打算。
楚修回到四合院時,各家正忙着做飯。
面對鄰居的招呼,他只是點頭致意。
賈張氏在背後咒罵:"擺什麼臭架子!"
看着水缸裏遊動的魚和閻解娣送來的螺螄,楚修決定今晚爆炒螺螄。
當郫縣豆瓣醬的香氣彌漫全院時,賈張氏氣得跳腳:"這缺德鬼絕對是故意的!"
二大媽也抱怨:"昨天我家煮的螺螄跟屎一樣,他偏要顯擺!"唯有三大爺閻阜貴嗅着香味,得意地對家人說:"瞧見沒?我讓解娣送螺螄這步棋走對了!"
他盤算着:幾個兒子不成器,女兒遲早出嫁,必須抱緊楚修這條大腿。
三大媽翻着白眼:"你脆跟他過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