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錦蘅嚇了一跳。
“小姐,睿王狠戾殘暴,聽說之前膽敢爬他床的人無不是豎着進去,橫着出來,血流的到處都是呢,太危險了。”
她的小姐嬌嬌嫩嫩,小小一個人兒,怎麼捱得住。
這事花淺夏自然清楚。
前世,景湛勵精圖治,橫掃六合。
龍章鳳姿,天之表。
但他不近女色,下任儲君是從宗室裏過繼的。
爬床的無例外都暴斃了,形狀駭人。
“來不及了,只能賭一賭。而且我問過郎中了,他不行。最多只是和他躺一塊兒,不會被他怎麼樣的。”
花淺夏笑意甜美,像一個粉嫩的團子,又道:
“你今天可以去好好休息了,不用盯着。”
就算什麼都做不了,但如果有過肌膚之親,就是不一樣的。
錦蘅雖然還有些遲疑,但既然小姐說行,那肯定行!
畢竟下個月小姐要嫁入東宮做妾,成敗在此一舉。
夜幕低垂。
如花村裏一片漆黑。
唯有間小小的土屋裏,燭火搖曳。
牆上貼着紅豔豔的喜字,喜慶,紅紅火火。
花淺夏白皙的肌膚在燭光下泛着淡淡的粉色,像是一朵初綻的桃花,美豔到不可方物。
“夫君,該喝交杯酒了。”花淺夏雙手捧起一杯酒,眼波流轉。
誘人上癮。
景湛接過酒杯,兩人的手臂交纏,距離陡然拉近。
他能聞到她身上淡淡的桃花香。
面前人紅唇飽滿晶瑩,像熟透了的櫻桃,若能咬上一口,應當很香很甜。
她似乎是醉了,身子一軟,恰到好處地倒入景湛懷中。
溫香軟玉在懷。景湛飲下一杯酒,只覺得熱意向下蔓延,不知燥意從何而來。
“夫君,如今你的身子已經好了,我們也該洞房花燭了吧?”
她心中忐忑不安,前世那些爬床女子的慘狀歷歷在目。
鮮血流的到處都是,人軟軟地躺在地上被抬出去。
只餘面目森冷威嚴的帝王,坐在巍峨華麗的宮殿裏,不可褻瀆。
但她又想到自己最後淒慘的下場和那對狗男女得意的臉,遂鼓起勇氣。
景湛現在失憶了,或許會不一樣。
漂亮的小臉仰着,小手向他腰間探來。
景湛劍眉一擰,捉住了她作亂的小手。
柔若無骨,單手就能包裹住一雙。
“郎中說了,我不能行房事。”
花淺夏聲音嬌軟,“不用那個也可以,我只是想親親夫君。”
她微微抬頭,一個香甜的吻落在了景湛喉結上。
景湛喉結滾動了一下,呼吸急促。
他的小雀兒,居然如此勾人!
花淺夏夜裏衣裳本就穿的少。他垂眸看去,正巧能瞧見粉色小衣遮不住的那抹陰影,深邃無比。
嫩的似乎能掐出水來。
她成眼圈紅紅,就是水做的人兒。
嚐起來肯定很甜美多汁,像只粉嘟嘟的桃子,哪哪兒都淌水。
察覺到景湛的變化,她張口還想說些什麼,卻聽見耳邊的人聲音喑啞:“不害怕?”
“不害怕。能和夫君親近,我求之不得…”
反正景湛做不了什麼,頂多親親抱抱。
話音未落,一只溫熱的大掌隔着衣裳,停在了她身前的豐盈處。
衣料摩挲聲。
不知過了多久,她被放在床褥之間,衣裳半褪。
花淺夏心口有些發麻,發疼。
被摸的暈暈乎乎,她心裏有些失落。雖然景湛不行,但她希望至少能有個吻的。
景湛並沒有更進一步,在摸摸後,只是爲她褪去了外衫,二人面對面和衣而睡。
難不成她失敗了?
可惡,美人計可真難啊。
沮喪之餘,花淺夏沉沉睡去。
這幾天來回跑,她太累了。
卻不知道,景湛又是一個不眠之夜。
眼前熟睡的人兒,被他欺負的滿頰桃粉,呼吸淺淺。眼尾還帶着一抹紅暈。
她身子柔軟的不可思議,感覺一用力就會碎在身下。
嘴上說不害怕,方才不過是捏的用力些,這塊粉團子就要受不住,嬌軀顫抖,軟的跟沒有骨頭似的。
上次,她在身下叫出來,很好聽,他想再聽一次。
這樣勾人,毫無防備,真不怕他死她?
夢裏,花淺夏無意識地擰了小眉頭,可愛的緊。
口白膩起伏的肌膚上,有幾道淺淺的指痕。
是他方才留下的。
景湛強壓下欲念。
可能是傷重太久無趣,才對一個感興趣。
雖然只是露水情緣,但現在就要了她,不行。
她太單純柔弱,一只小雀兒,任誰都能欺負了去。
若真做了,恐怕等過一個晚上,便要嬌氣的下不了床。
還是得再養養。
要想讓花淺夏吃得下他,得費些功夫。
他非好色之人,對那種事並沒有太大興趣。
反正,主動權在自己手裏。
她是自己掌心的雀兒,只能臣服於自己,依靠自己,沒有其他人能帶走。
…
國公府。
花嬌嬌依偎在王氏身側,一身錦繡長裙,頭戴珍珠步搖,妝容精致,眼角眉梢盡是得意。
雖然前幾丟了臉,連皇後都氣得板着臉來問責。
但她臉皮厚,被罰了幾抄書,差點把手抄斷,現在又像個沒事人。
那三個人其樂融融,才像一家人。
花淺夏對此早習以爲常,本不在乎這些人的態度。
她孤零零坐在一邊,樂得清閒。
王氏忽問:“嬌嬌啊,太子這病情,我瞧着怎麼最近發作的有點頻繁。應當沒事吧?”
花嬌嬌斬釘截鐵。
“娘親和爹爹放心。先前一直用的就是這副藥,才救回太子。或許最近京城陰雨,等太子捱過這段時間,就好了。”
聽到這話,花相國對這個二女兒愈發滿意。
“嬌嬌不愧是大才女,僅僅一個月,配的藥就比某人尋了三年的有效。”
花淺夏知道在借機敲打自己,只是默默喝着茶。
她的藥雖然見效慢,卻是唯一可以治太子的法子。
花嬌嬌想了一個月的方子,花淺夏當初一個時辰就想出來了,只是看出其中的隱患,立刻廢掉了。
花嬌嬌又摸着小腹,溫聲軟語。
“我去看看太子,再給他把把脈,好的快些。也讓腹中孩子見見他的父親,沾些龍氣。保我花府繁榮昌盛。”
花相國笑了。
“乖女,去吧。”
他又睨了花淺夏一眼,“你跟着去!要不是妹救了太子,你現在就要落得個未過門就克夫的名頭。還不謝謝妹妹。”
花淺夏笑了笑。
“借妹妹吉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