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了他——”
姬硯沉越笑越開心,越說越激動,神情甚至還靜靜平靜下來,但臉上笑容卻不減,笑得人後背發涼,不僅如此,他還拿出了槍,就這樣不管不顧,赤着腳就往門口走。
舷五與艾米等人聽到姬硯沉的話,臉色一變,都驚恐趕忙追過去。
“阿沉,你要去做什麼?”
風洐本要睡了,但聽到隔壁的動靜,擔心姬硯沉出事,就起身來看看,誰知道自己剛到門口,就被好兄弟撞了個滿懷。
“風洐,走走走,我們去人。”
姬硯沉看到好兄弟,更開心了,一把握住風洐的手,激動拉着風洐就走。
“去誰?”
風洐莫名一愣,好兄弟現在的神情,怎麼有些不對?
就跟當時血洗姬城時有些像,興奮又癲狂,更像瘋了一樣?
“野男人,一個敢勾引我女人的野男人。”
“走走走好兄弟,你跟我一起去血洗季家,讓他勾引我的小結巴。”
姬硯沉想到季東陽,眼眸一閃而過的厭惡與恨意,臉色猙獰,滿是咬牙切齒。
“阿沉,你瘋了,這裏是華國,人犯法的。”
“你別鬧,乖乖去睡覺。”
風洐沒想到他會那麼瘋,一上來就要人全家,趕忙奪過他手裏的槍,哄着人。
“風洐,你什麼意思?”
“把槍給我——”
姬硯沉臉色一沉,雙眸上挑,不悅看向自己的好兄弟,不知道好兄弟爲什麼要護着那個野男人,他女人被搶了,他是沒看到嗎?
“你別發瘋,大晚上的不睡覺,吵大鬧做什麼?”
“還有,你要是個爺們,就堂堂正正把人搶回來,人算什麼本事?”
風洐看他一點悔悟都沒有,無語到極點,若不是這是他的好兄弟,他都想給就姬硯沉一巴掌了。
“風洐,你是瞎了嗎?”
“我的女人被搶了,我還被綠了,你是看不到嗎?”
“季東陽就是小三,若不是他足我跟小結巴的感情,小結巴怎麼可能會不愛我?”
想到昨天的事,姬硯沉氣瘋了,憤怒指着風洐吼,不知道自己的好兄弟爲什麼不幫自己?
“你了季東陽,然後呢?”
“許清安就能回到你身邊嗎?”
“而且你真這樣做了,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許清安只會更討厭你,別說回到你身邊。”
風洐氣瘋了,他從小到大順風順水,若這人不是姬硯沉,誰敢指着他鼻子罵,他第一個崩了他。
“那你告訴我,我還能怎麼辦?”
“我的小結巴愛上了別人,她愛上了別人——”
姬硯沉說到這裏,聲音哽咽起來,手捂着心口,委屈紅了眼。
隨着曾經的記憶復蘇,曾經的甜蜜回憶,就如一把把尖刀,狠狠刺向他,讓他痛不欲生,曾經那樣愛他的人不愛他了,這讓他怎麼接受?
“誒,阿沉,方法有很多種,何必敵一千自損八百呢?”
風洐看着好友這副模樣,忍不住嘆息一聲,愛情就真這麼重要嗎?
到底什麼是愛情?
來的時候,明明很灑脫,現在卻變得瘋魔,到底爲什麼?
“可是了是最快,也是最穩妥的方法,不是嗎?”
姬硯沉自嘲笑了聲,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人不是解決問題的唯一辦法,但只有了,才能讓他的小結巴最快回到他的身邊。
“阿沉,別做讓自己後悔的事。”
“你能讓許清安愛上你一次,就能讓她愛上你第二次。”
“一個男人罷了,我相信把握人心這塊,你有的是辦法。”
風洐把槍扔到一邊,忍不住嘆息,輕輕拍了拍姬硯沉的肩膀,安撫着他進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