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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澤掐着林淺夏地腰,狠狠一頂。
“到時候等你和司承光結婚,我們在你們的婚床上再試一次吧!”
“不要......會被承光發現的......”
林淺夏反抗着,男人卻愈發強硬的抵了上來。
“爲了讓你上位,我可是兢兢業業演了陸聽聽三年的舔狗,要不是我幫你從中作梗,讓司承光誤會陸聽聽給他帶了綠帽子,你哪有機會這麼快上位?現在這點小要求你都不答應?小心我把你的床照發到你們的婚禮上,讓大家都看看......你這副騷樣!”李澤淫笑着威脅。
林淺夏被威脅後不敢再反抗,只能被動承受着。
陸聽聽站在簾子外,她忽然很想知道,司承光得知這一切後會是怎樣的表情。
她諷刺地扯了扯嘴角,轉身離開,沒有驚動裏面的人。
陸聽聽回到別墅,開始收拾自己的行李。
她只拿了幾件換洗衣服和一些必要的證件。
其他的,都不重要了。
畢竟離婚後,她分走了司承光一半財產,現在也算是億萬富婆了。
中午,司承光回來取公司文件。
看到陸聽聽,他停下腳步詢問:“聽聽,你今天去跟淺夏道歉了嗎?”
陸聽聽正把最後一件衣服放進箱子,頭也沒抬:“道了。”
司承光的神色這才緩和下來:“那就好。”
這時,他才注意到陸聽聽腳邊的行李箱。
他愣了一下,疑惑地問:“聽聽,你收拾行李幹什麼?”
陸聽聽拉上行李箱的拉鏈,站起身,語氣平淡:“最近心情不太好,想出去住幾天。”
司承光看着她冷淡蒼白的側臉,心裏有些發虛,覺得自己之前可能做得有些過分了。
他湊近一點,放軟了聲音,帶着點討好的意味:“聽聽,之前把你關進地下室是我不對。別生氣了,好不好?你想要什麼補償?我都答應你。”
陸聽聽終於抬眼看他,目光平靜無波:“補償?”
“嗯!”司承光用力點頭,眼神像只期待主人原諒的大狗,“你說,想要什麼?包包?珠寶?遊艇?”
陸聽聽搖了搖頭:“那些都不要。”
她停頓了一下,看着司承光的眼睛,清晰地說道:“我只有一個要求。接下來這一個月,無論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要聯系我。不要給我打電話,不要發信息,也不要來找我。可以嗎?”
司承光愣住了。
他以爲她是因爲他要給林淺夏辦那場“假婚禮”而賭氣,想用這種方式抗議。
他心裏有點不舒服,但想到自己確實虧欠她,又想到反正只是一個月,等一個月後的婚禮結束,再好好哄她回來就是了。
他猶豫了幾秒,最終還是點了頭,語氣帶着點無奈和縱容:“好,我答應你。這一個月,我不打擾你。你出去散散心也好。”
陸聽聽不再多言,提起行李箱,繞過他,徑直朝門外走去。
司承光看着她毫不留戀的背影,張了張嘴,那句“早點回來”終究沒能說出口。
腦子突然一陣刺痛,細碎的記憶投射進思緒。
不知道爲什麼,司承光有點心慌,總覺得好像什麼東西再也握不住了,莫名的想起了離婚這兩個字。
他搖了搖頭,想把這些不太實際的想法甩出腦海。
不過是一點小插曲,他和陸聽聽這麼相愛,怎麼會離婚呢?
他想,這次結束,他一定會好好補償她的。
別墅外,陸聽聽坐上出租車。
她最後看了眼住了多年的家,對司機說道:“去機場。”
她拿出手機,將手上林淺夏婚紗店幽會李澤的視頻定時十二個小時後發送給了娛報記者。
同時,還附贈了這十年來司承光出軌的種種細節,內幕。
陸聽聽看着那些曾經讓她心碎的證據,此刻卻只剩冷靜。
通過這些資料,或許能讓失憶的司承光,想起自己做過的一切。
那些痛苦的,絕望的,讓她幾次崩潰到走投無路的一切。
好在,馬上她就能永遠離開這場噩夢。
無論是十八歲的司承光,還是二十八歲的司承光,都已經和她沒有關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