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晚舟一聽金燦燦,心頭一動,神識一放,瞬間驚訝了:“我去野生大黃魚,還是這麼大的,發財了,發財了。”
說罷,撲通一聲直接跳下水,追着一道靈力打出去,那大黃魚立刻暈了。
陸晚舟遊過去將大魚逮上船,上手掂了掂,少說也得四五十斤,簡直就是黃魚王。
大黃魚
過去幾十年因爲過度捕撈,野生的大黃魚已經快被撈絕種了。三斤以上的都少見,更別提這麼大的了。
簡直就是有市無價。
就去年,聽說福建那邊有漁民打到條68斤的黃魚王,最後被人以200多萬的高價買走。
她手裏的這條雖然比不上那條大,但一半的價格怎麼着也是有的。
爲免大黃魚死掉,陸晚舟直接在溟域的溟海裏圍了一小塊區域養了起來。
安頓好大黃魚,一人一鯤立刻回航。
陸晚舟沒有直接回雲紋島,而是去了島對面的雲紋鎮。
那裏的碼頭大魚販子衆多,又正好是節前,這些魚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全部出完。
正如陸晚舟所預料的那樣,她的一船魚剛靠岸,就立刻被一群魚販子給圍住了。
一看她艙裏全都是這麼大個頭的野生白鯧立刻激動的爭搶了起來。
要知道這麼大個頭的海捕白鯧如今可不多見了。
因此僅僅只用了一個多小時,就把兩千七百多斤魚分了個精光。
陸晚舟的銀行卡裏也進賬十七萬多元。
魚販子們塞過來的名片,在陸晚舟的衣袋裏積累了厚厚的一摞。
其中一個姓解的大魚行的老板豪氣的拍着脯:“姑娘,以後再打着好東西直接給我打電話,我都給包了。
別的我不敢說,資源人脈我還真不差。”
“說到好貨,我還真有,就看你吃不吃得下了。若是吃不下,我就拿到青港去了。”
那解老板一聽,眼前瞬間一亮:“什麼好貨?”
“你等下!”
陸晚舟返回到小舢板的駕駛艙裏,實際是從溟域裏把那條大黃魚偷渡出來,裝在一個黑色的巨大的水箱裏。
之所以用黑色的水箱裝,那是因爲大黃魚的魚體顏色會隨光照而變化,見了陽光就會變成銀白色。
所以沿海的漁民若是想打大黃魚,一般都會選擇在晚上,這樣能最大限度的保留它原本的金黃色。
陸晚舟把魚搬下了船,往那魚行老板面前一放:“您看看這個如何?”
解老板看陸晚舟神神秘秘的,也不由好奇起來。掀開箱子蓋一看裏頭的東西,眼睛都直了。
“我的親娘哎,這、這是......還是活的。”
陸晚舟笑眯眯的:“就是活的。解老板若是吃的下,我便先給你。若是吃不下,我便只好另尋買家了。”
解老板聞言這才如初夢醒,趕緊把蓋子蓋上,激動得手都在發抖:“陸家姑娘,實不相瞞。
我做了這麼多年的海貨生意了,這麼大的野生大黃魚還是頭一次見。老實說,這大貨我還真吃不下。
不過,我有個大客戶肯定吃的下,你稍等我給他打個電話。”
說罷,再次掀開水箱蓋子,對着裏頭的大黃魚拍了一小段視頻,然後給那邊發了過去。
接着又給那位客戶打了個電話。
且說青港集團的老總餘方齊正愁着中秋節沒什麼好東西往上送呢。
突然就接到了解老板電話和信息,打開一看立刻樂壞了:“老解,不管用什麼方法多少錢,都一定給我留下。
定位發過來,我現在就讓人過去提魚。”
解老板得了餘方齊的準話,心裏也有了底。雙方一過秤,48斤。
一番討價還價後,這條黃魚王最後以168萬元的天價成交。
再加上賣銀鯧魚的17萬多,這一趟直接入賬將近185萬元,算是她打魚掙的第一桶金。
原本陸晚舟還想給解老板一些傭金的,解老板沒要:“大侄女,瞧你這話說的。
這線雖是我給搭的,可我也借着你這條魚賺了個大人情,我不虧。
你若是記我的好,往後再打上來什麼好貨,記得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就行。”
“行,一定!”原本解老板還想留陸晚舟吃飯的,被她以有事爲由婉拒了。
剛發了筆小財的陸美人大方的兌現了她的承諾。
不僅帶着大鵬鳥找了家看上去還不錯的餐廳吃了頓好的。
吃完後又帶着它去了雲紋鎮裏最大的超市“大四方”。
買了大鵬鳥想要可樂和薯片,其他各式的零食糖果也買了一大堆,着實給鳥美壞了。
表示明天一定要多打魚,買更多更多好吃的。
回到家,陸晚舟打開銀行的APP一扒拉,發現卡裏的錢已經破了4。
其中185萬是今天打魚賺的,兩百萬是上次被車撞,那富婆姐姐賠的。
還有一部分是自己畢業這兩年的工資以及獎金所得等。
即使如此,離買一艘大漁船還離得老遠。
但,有了今天的收獲打底,她對不久的將來擁有自己的大漁船,還是很有信心的。
畢竟,大鯤鯤在手,海洋我有。
次早上,陸晚舟接到老父親衛陸衛國打來的電話,說他們已經回航了。
目前船靠在青港卸魚,明天就能回雲紋島。
聽說在海上漂泊了多的老父親即將回家,孝順乖乖女陸晚舟也沒再出海。
立刻拉響自家的小舢板去了雲紋鎮,采購了一大堆的新鮮食材回來,將冰箱塞了個滿滿當當。
又施了幾個除塵術,將屋子裏裏外外打掃得淨淨。
順便把老父親屋裏的被子床單被罩什麼的全換了,鋪上淨的。
第二天上午,陸晚舟掐着時間點,騎着家裏的小電驢去雲紋島碼頭接自家老父親。
雲紋島與大陸並不接壤,進出島需要從雲紋鎮碼頭坐輪渡,或是小快艇。
輪渡一天四班,價格便宜,一般是雲紋島的島民乘坐。
小快艇則是專門用來接送遊客的,價格昂貴來回得八十大洋。
雲紋島說是搞了個省級旅遊度假區,實際上旅遊資源稀爛,每天來往的遊客小貓兩三只。
若是只靠着旅遊業吃飯,島民們早餓死不知八百回了。
島民們世代都是漁民,奈何近些年漁業資源枯竭,尤其是近海,海底都快被刮淨了。
漁民們出海打漁,只能越跑越遠,即使如此打上來的魚獲也常常不夠油錢的。
因此,除了少數幾家資本雄厚的養殖海產外,年輕人絕大多數都出島打工去了。
只剩下年長的舍不得故土,還在死撐着。
也有一些去了島外的漁業公司或是遠洋漁船上打工。
陸爸就是其中之一,在遠洋漁船上當廚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