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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着,腳步整齊的一行人走了進來。
待衆人散開,虞部長才從隊伍末尾走上前,見到虞靜蘭的瞬間,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他招了招手,讓隨行人將自己的女兒放下。
可這邊人剛動,何黎川爲首的人便擋住他們。
其中,何黎川面對自己的嶽父,不卑不傲,聲音沉穩,“虞部長,這是通敵的犯人,證據確鑿,我不能放她走!”
虞部長差點被氣笑了。
他冷哼一聲,直接擺手。
瞬間,秘書帶着幾個人沖了出去,將攔着他們的人推了個跟頭,而後輕輕將虞靜蘭放了下來。
虞靜蘭瞬間脫力,跌倒在地。
虞部長眼中劃過心疼,又轉過頭,看向面色難看的何黎川。
手中文件重重落在桌子上,“何黎川,我讓工廠收留你,一是看你爲人老實,有股子幹勁,希望你成才,二是身爲父親的小小心願,盼着你對我女兒好點,你就是這麼用我給你的權利的?”
“吃着碗裏的飯,還敢欺負廚子,何黎川,你膽子也太大了吧!”
虞部長眯起了眼,“還說什麼,我女兒勾連海盜,好大的膽子啊!”
“她是我虞部長的女兒,中山院士的外孫女,你跟我說說,要不是跟了你這麼個廢物,她能像今天一樣嗎?”
“還敢給她扣帽子,何黎川,你是不是覺得這裏天高皇帝遠,沒人管得了你了?”
面對嶽父,何黎川依舊死不悔改,甚至有些執拗,“虞部長,就因爲虞靜蘭有這樣的條件,才能幹出溝通海盜的事,不然,海島爲何要利用她?”
一句反問,讓虞部長怒極反笑。
“好好好!還執迷不悟,很好!”他下令下屬念出最新的情報,“那就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都做錯了什麼!”
侍衛點頭,當着所有人的面,拿出海盜首領供詞,“汪玉於十天前的下午一刻,在虎頭灣碰見喬裝打扮成島民的海盜副手孫堅,被他示弱欺騙後,交出了布防圖薄弱處地點,甚至交換電話,貼心附上詳細路線圖,還寫了字條,以此幫助海盜成功登島!並劫持人質!”
“事情暴露後,她立刻用電話聯系副手,願意用高額錢財,堵住他的嘴。”
供詞的念讀還在繼續,何黎川的臉卻越發慘白,冷汗直流。
卻依舊在爭辯,“這和我得到的不一樣!誰知道他是不是被言行逼供才說出這一番話的。”
說着,他目光亂撇,已經慌張到了極點,卻在看到桌上那份僞造的路線圖時,眼睛一亮,“你看,我們有實證,這是從海盜手中搜出來的!”
“呵!”虞部長看着他垂死掙扎的模樣,搖了搖頭,“把海盜頭目和他的副手帶上來!”
話落,兩個有些憔悴,卻渾身沒有什麼傷口的人被推了上來。
其中一個,在看到汪玉的瞬間,表情猙獰起來,“領導,就是她,就是這個女人害得我......給我的布防圖,我們真的和這件事無關!”
“我們只是想報復何黎川,三個月前,我們沒有做任何事,他卻無緣無故,擅自攻島,您知道,硬要說,我們根本不歸你們管啊,營地駐扎在菲利賓附近,怎麼說也輪不到他來吧?他先是說他是工廠經理,要跟我們做生意,而後突然反水,趁着弟兄們喝醉,抓了不少人!”
說到這些,海盜頭目不禁咬牙切齒起來,“失去了不少弟兄,我們就想着伺機報復,沒成想......”
虞部長揮手打斷他,“他手裏的布防圖是什麼?”
“是汪玉那個娘們給的假的,說是這樣可以報復到姓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