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天,眼看着沒有進度,霍朝辭依舊不放棄,對方總不能發個圖紙故意來誘惑他們,他一定會......揪出這個人到底是誰。
莫與歸見他們這麼鍥而不舍,本來打算之後發的圖紙還是提前給吧,畢竟這種有人出錢出力不用自己動手的事比自己的事要輕鬆多了。
在電腦上操作一頓之後,手機叮咚一聲,應該又是什麼新聞推送吧。
莫與歸原本想一滑而過的,卻看見那個標題清清楚楚地寫着:知名頂尖設計師柳欣蕾出現在首都機場,更有內幕爆料回國發展,繼承家業。
“回個國至於引起這麼大動靜嗎?不過這丫頭怎麼突然想回國發展了?”要知道當時柳欣蕾覺得外國帥哥多,顛顛地跑去國外了,好幾年都沒個信。
不知道自己上了頭條的柳欣蕾身穿一襲高定黑色長裙,鼻梁架着一副墨鏡,身姿搖曳的人群中走過,身後跟着她一排保鏢,微笑着向記者打招呼,之後坐上了自家的邁巴赫。
塗着濃豔正紅色口紅的嘴唇輕啓,聲音帶着幾分沙啞:“果然姐走了這麼久,人氣依舊不見呢,這裏的記者還是這麼熱情。”一下飛機她就迫不及待跟她的好閨蜜莫莫寶貝打電話了。
“莫莫,想不想我啊?”柳欣蕾對着視頻那邊的莫與歸拋了個媚眼,然後打招呼。
莫與歸眉頭青筋一跳,無奈地搖了搖頭,“行了你,別整這些有的沒的,這次回來是幹嗎?”
“還能幹嘛呀,回來繼承家業唄,在外面耍了這麼久,我媽催我跟催命似的,再不回去明天的頭條估計是柳氏集團董事長與親生女兒斷絕母女關系。”柳欣蕾仰天哀嚎一聲,她都還沒有在外面玩夠呢。
莫與歸不僅不安慰,還還拆台說:“別說的這麼難聽,頂多把你趕出家門而已。”
“死丫頭,我就知道你不會說好話。”柳欣蕾白了她一眼,突然間愣住,直直地盯着她後面看,說:“莫莫,你這是在哪裏啊,不像在你家啊。”
莫與歸沒有把全部事情告訴她,只是說自己跟哥哥一樣,不想繼承家產,就跑出來了。
柳欣蕾聽了她的話,皺着眉頭,“那你現在在哪裏?還在首都嗎?”
“不在了啊。現在在S市.....”
莫與歸話還沒說完,柳欣蕾就興奮地說:“那我去S市找你!”
麻了呀,莫與歸有點心累,就不應該告訴她,“你來幹嘛?不好好在首都發展。”
說到這個柳欣蕾想起來自己還真有個事,“跟你說啊,你的珠寶設計簡直就炸了好嗎,那些大師紛紛想要認識你,我都替你瞞着呢。”
莫與歸和柳欣蕾之所以認識也是因爲珠寶設計結緣,柳欣蕾還算是莫與歸的半個徒弟,之所以有現在的成就,多虧了莫與歸當時的點撥。
那些圖莫與歸沒告訴她,其實那些都是她不要的設計稿,當時柳欣蕾說拿設計稿去參賽,結果拿走的全是她的廢稿。
“那些老狐狸一個比一個精明得很,我啥都沒說,不過莫莫,咱們這個品牌建立好幾年了,都這麼火爆了,很多人都想看看你的鎮店之寶呢。”
“行啦,這件事晚點再說,你不是要睡美容覺的嗎,現在趕緊去吧。”莫與歸終究是招架不住了,趕緊催促她,不然以這架勢柳欣蕾都可以說一天。
柳欣蕾剛回國得倒時差,看着莫與歸對這事也沒啥興致,於是依依不舍的投送了一個飛吻,說道:“那我先掛了,明天再聊。”
莫與歸:“嗯嗯。”
莫與歸眼看着那悲慘的喜愛值,-100,還是得待在霍朝辭的身邊才行,如果在兩個人婚禮之前就刷滿喜愛值的話,那她就可以不用當霍朝辭的妻子了,反正又沒說要結婚。
內心這麼想着,身體也開始行動起來,不過得找個正當的理由,靈機一動,就給霍母打了個電話,開始她的表演。
“喂,伯母,我可以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嗎?”因爲在霍家跟霍母聊過,所以這時候的莫與歸絲毫不覺得尷尬。
而霍母也自然樂得接受她的叫法,還主動先答應她:“什麼請求我都滿足你啊,一家人別這麼見外。”
莫與歸發誓,這絕對是世界上最好的婆婆了,沒有之一。
於是就假裝扭扭捏捏,十分難爲情的說道:“就是......我想搬到霍家去可以嗎?”
說完之後霍母那邊突然沒了聲響,莫與歸內心咯噔,該不會是覺得她太主動,認爲自己品行不好吧,結果霍母就哈哈大笑,說道:“你們小夫妻想培養感情當然可以,反正過不久就得領證了。”
“額呵呵,那就先先謝謝伯母了。”莫與歸充分發揮她的天分,在霍母面前表現得十分乖巧伶俐,得到了霍母的認可。
“都要成爲我們霍家的人了。怎麼還叫我伯母,該改口啦。”
莫與歸繼續乖巧道:“媽~”
霍母這才滿意,再來了幾句兩人就結束通話了,莫與歸成功完成了第一步,不就是刷好感嗎,難不倒自己。
第二天莫與歸連東西都沒有收拾,直接打算離開莫家,臨走時與莫臨打了個招呼。
莫臨不明白大小姐到底想要做什麼,本來大小姐突然提出嫁給霍家時他已經心驚膽戰了,要不是家主說隨她玩去,他綁也得把人綁回首都。
“在這裏不好嗎,非要去霍家?”莫臨想掙扎一下,勸大小姐留在這裏,莫與歸哪裏會同意,她還得做任務呢。
兩人的對話被耳尖的林曼聽見,殷切的問:“怎麼?莫莫要離開這裏?”
“對啊,你應該很開心吧。”莫與歸想着走之前也得讓這個女人吃點苦頭才行。
林曼呵呵道:“這是什麼話?莫莫怎麼突然要走,去哪裏啊?”
“沒什麼,只是不想要待在這裏了。”莫與歸不再廢話,莫臨只好安排車把她送到霍家去。
林曼在這裏吃癟,但是她叫了自己的熟人,“去看看她去哪裏了。”如果真是這麼簡單的走了那豈不是正好。
莫與歸到了霍家,看着這一大家子,又看到和當時來霍家一樣的場面,怎麼霍家天天沒事幹擱這三堂會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