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厭簡直被他狗樣子氣到了。
越生氣越想呼吸。
一呼吸就吸香氣。
魏厭不想再吸了,再吸進去她也變成祝則珩這種橫沖直撞的蠢貨了。
可她太不配合,祝則珩回來後幹脆不解綁 。
魏厭一開始還能保持一絲清醒,但她太舒服了,身體會自覺配合,呼吸急促,吸入的量並不比祝則珩少。
天光大亮,一切都該回歸正常 。
魏厭起來後就坐在椅子上一言不發,一開始是陰沉的,但可這事似乎一想,倒也有可取之處。
祝則珩最討厭的就是自己,偏偏又是自己奪了他的身子。
至於她自己的清白,她從不在乎。
這件事才會讓他恨到極致。
和最討厭最厭惡的人有了肌膚之親,每次回想,都會氣地吐血吧。
魏厭光是想想,都已經興奮地發瘋了。
甚至酸疼的身子也爽利了不少。
總歸是舒服了。
而祝則珩則不想面對這一切,他悠悠轉醒 ,醒來後便沉默寡言,抬眼看向懶洋洋坐着的魏厭,回想起昨夜,幹嘔不止。
怎麼會這樣?
怎麼會變成這樣?
祝則珩吐舒服了,才質問她,“你是女子?”
魏厭點點頭,“是啊。”
“不過你若是告發我,我就說我是你之前安插在陛上身邊的眼線,相信陛下會很樂意我攀咬你。”
魏厭根本不怕這個,與她有親密關系的只有祝則珩。
她爲愛甘願伏低做小在皇宮當太監,這麼一個合情合理的故事陛下知道後會很開心很開心,到時候,整個衛家,皇後都要跟他一起死。
大乾朝沒了衛升,相當於沒了猛虎,匈奴的厲害是這群玩心眼的朝臣鬥不過的。
這麼看,離天下大亂也不遠了。
魏厭覺得此事不錯,又換了個說辭,“去向陛下告發我吧,我不會供出來你的。”
【只要祝則珩一告發,我就拖着衛家一起死,再供出來幾個辦實事的大臣說他們密謀謀反,大乾朝就毀了。】
魏厭覺得此舉甚好,可祝則珩不覺得。
他又想嘔吐了。
一想到自己的清白之身毀在了這樣一個惡貫滿盈的人手裏,他恨不得洗個三天三夜。
本來他都要離開去洗漱了。
可一聽說魏厭打算拉着幾個幹實事的大臣,忍着惡心繼續問下去。
“我若是告訴父皇你是個女兒身,你一定會拖我下水,甚至是我的母族,不過,以你的個性,怕是不甘心只有我們家倒黴吧,你心裏定然還謀劃着其他朝臣。”
魏厭一點都不慌,她就是想這麼幹,大家一起死,一起下地獄,多好的事啊。
【當然不會只拉着衛家一起死了,還有雲叔公,林刺史,數這兩人與爹爹作對,該死!該死!該死!】
“殿下,我想幹什麼不會和你說的,你不配知道我想幹什麼。”
祝則珩冷笑。
我知道的一清二楚。
我比你肚子裏的蛔蟲還清楚。
祝則珩記下了這兩人,等有機會給舅舅傳個消息,讓舅舅好好保護這兩人。
魏厭行事癲狂,不難看出魏九也是如此的性子。
有什麼樣的爹就有什麼樣的女兒。
至於把她的女兒身告訴舅舅 ,還是算了,舅舅一定會想方設法地告訴父皇這個秘密,可風險太大了。
魏厭什麼都不在乎。
真到了魚死網破的時候,他會很樂意拉着所有人一起死。
跟這樣沒有牽掛的人搏鬥,一絲一毫都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