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一個人走一條狹窄的路,每走一步,那狹窄的路上都有一把鋼刀在插出來,並且位置是隨機的,這次刺出來的位置可能對準了一個人的腦袋,而下一次可能是一個人的肚子。這種恐怖感,讓人生畏。
孔娜和馬旭陽原路返回朝着來時的路走着,孔娜對着馬旭陽說道:“有沒有一種感覺,感覺我們像是打了敗仗的逃兵?”
聽到了孔娜的話後,馬旭陽說道:“逃兵就逃兵吧,生死面前,逃未必都是錯的。”
馬旭陽說完這話後,轉頭看向了孔娜,停頓了下繼續說道:“咱們這是戰術,三十六計裏面不是有一個走爲上計嘛!”
孔娜說道:“嗯對,走爲上計!”
馬旭陽說道:“其實這個世界,這個時代,人們記住的往往是站在高處的人,他們會忽略這個人是怎麼走到高處的,而是一味的盲目崇拜。我們玩遊戲的這個遊戲,目的是活着,無論我們在遊戲裏多麼無能,多麼猶豫,多麼膽小,只要活下來,還是有人會佩服我們,這何嚐不是人生呢!”
孔娜聽後說道:“大道理。”
孔娜說這話的語氣有些調侃的意思。
聽到這些話後,馬旭陽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
就這樣,馬旭陽和孔娜走着,走了一段時間後,孔娜發現了異常!
孔娜說道:“好奇怪,按理說,我們走了這麼長時間,應該到了我們幾人分開的路口才對,爲什麼卻走不到頭?”
被孔娜這麼一提醒,馬旭陽整個人愣了下,而後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這時候馬旭陽眉頭緊鎖,陷入了深思。
馬旭陽說道:“對啊,怎麼會這樣?”
馬旭陽抬起頭朝着遠方望去,他發現面前是一條非常遙遠的路。
馬旭陽說道:“難道從選擇入口的那一刻,遊戲就沒有回頭路了?”
而馬旭陽的這句話,讓陷入沉思的孔娜一下驚醒。
孔娜說道:“對,還記得我們進入遊戲後,恐怖屋的入口就封鎖了,在恐怖屋客廳裏的那個人之所被人偶殺死,就是因爲他找不到入口。”
孔娜的話點醒了馬旭陽。
細思極恐!
馬旭陽說道:“看樣你的這個說法是對的,無論我們怎麼走,都不可能走到我們和趙奎英劉恩恩分開時候的入口。”
一時間,一切又讓人感到恐懼起來。
馬旭陽對着孔娜說道:“看樣,咱們必須要走那條有木質地板和周圍是紙窗戶的走廊了。”
孔娜說道:“是啊!”
馬旭陽說道:“真是沒有退路可言啊!”
馬旭陽和孔娜調整了心情,轉頭又朝着有木質地板的走廊走了去。他們走了大概十步,眼前就出現了那條走廊。
馬旭陽和孔娜被這一幕給驚呆了。因爲他們記得已經離開走廊這個位置已經走了十幾分鍾的路了。
馬旭陽說道:“怎麼會這樣?”
孔娜說道:“原來我們一直在原地踏步?”
馬旭陽和孔娜走向了木質地板走廊,這一次沒有退路了。
而這個時間點,在1號路的劉恩恩和張羽慧也遇到了一件非常恐怖的事兒。
劉恩恩和張羽慧跟馬旭陽孔娜以及趙奎英田歡歡分開後,兩人就沿着1號路一直走。
劉恩恩膽子大,走在前方。
張羽慧膽子小,跟在劉恩恩的後面。
陰冷的風吹着,恐怖的音效響着。
當然如果你把這個恐怖屋當成普通的恐怖屋,這陰冷的風,恐怖的音效,以及牆壁上隨處可見得血手印,並不算什麼,也沒有那樣恐怖。
但是這並不是普通的恐怖屋,而是一間會死人恐怖屋。
張羽慧和劉恩恩在恐怖屋內走着,走了一段時間,嗩呐聲從正前方傳來。
聽到嗩呐聲的劉恩恩和張羽慧停了下來。
這時候張羽慧說道:“恩恩,你聽,這聲音像不像農村死人時候的嗩呐聲?”
張羽慧是農村人,從小參加過很多白事兒,對於嗩呐聲,還是比較敏感的。
聽到這話後,劉恩恩說道:“沒事兒,咱們見機行事!”
張羽慧趕忙點頭。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幕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在前方,有一群穿着紅色衣服,跳着詭異舞蹈的人出現在了前方。
並且詭異的人正朝着張羽慧和劉恩恩走來。
仔細看,最前方的兩人跳着詭異的舞蹈,一邊跳,一邊走,再後面是吹嗩呐和敲鑼的四個人,三個吹嗩呐的,一個敲鑼的,他們都穿着紅色衣服,臉上露着詭異的微笑。
這一切看得人發慌,讓人不寒而栗。
就在這個時候,張羽慧對着劉恩恩說道:“恩恩,你看,在那些吹嗩呐人後面是什麼。”
一台紅色轎子,紅的格外豔麗。
這紅轎子被兩個人一前一後抬着,不同的是抬轎子的兩人,穿的都是白色衣服。
這兩個穿白色衣服的轎夫和紅色的轎子,以及紅色的舞者和吹嗩呐的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仔細看,連個抬轎子的人,沒有五官,看着很嚇人。
張羽慧看到這一幕後,整個人都嚇得打哆嗦。
張羽慧狠狠的攥着劉恩恩的胳膊說道:“我們怎麼辦?”
其實劉恩恩看到這一幕,也被嚇到了。
劉恩恩此刻也是頭皮發麻,一時間也不知道怎麼辦了。
特別是劉恩恩看到那些抬轎子穿白色喪服的轎夫,沒有五官,整個人瘮得心髒發涼。
恐怖片嗎?這是?劉恩恩在心裏想到。
眼前的一幕,嗩呐聲哀怨悠淒冷,跳舞者動作詭異嚇人,他們走的緩慢,動作也緩慢,就像是電影裏的某個鏡頭被放慢了一樣。
如果恐怖片裏有這麼一幕,劉恩恩頂多是被嚇一跳,但是這詭異的一幕發生在自己的面前,這讓劉恩恩無法接受這種詭異。
眼看着那群詭異的人朝着自己走來,劉恩恩對着張羽慧說道:“跑,趕緊跑!”
劉恩恩說完這話後,趕忙轉身朝着身後跑。
張羽慧聽到了劉恩恩的話,於是也急忙轉身跑。
但是無論劉恩恩和張羽慧怎麼跑,她們始終在原地,就像站在跑步機上一樣,始終在原地踏步。
那群詭異的人走來,並且越靠越近,嗩呐吹出的淒冷哀樂,讓人的每個毛孔都發冷。
劉恩恩和張羽慧也注意到,她們自己在原地踏步。